“王御千里!”唐云再次一声怒喝,炽阳剑向前一指,瞬间,一道金流长江大河般向着炽阳剑所指的方向冲击而去,宛若洪水决堤!
这是王者剑道之中,仅有一招单体攻击,却威力滔然无铸!
瞬间,那道金流直冲出百米之远,前方正汇聚而来的那些狂化的俄国战士纷纷在金流中被湮灭,宛若被死光击中,死无全尸!
“杀过去!”唐云持剑大踏步向前奔去,身后的战士狂吼着跟在他的身后,就如同跟在一位王者的麾下,誓要将敢于拦在面前的敌人全部杀光,而后定鼎天下!
“我的天,他,他居然还是一位修行者?”吴云龙只觉得自己的眼睛好像不好使了,唐云现在的种种,完全巅覆了他对改造战士的认知!
“将军说过,他是一个能创造奇迹的人,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了。”楚烈风哈哈一笑,带队跟了上去,高呼酣战!
弗拉基米尔一败,虽然那些强大的俄国军人依旧在拼命地抵抗,但这一阶段的败势已呈,人人心中都恐惧无限,唐云的身影宛若魔神一般深深地印刻在了他的心里,让他们一眼望去就胆颤心惊,就算再战,又哪里能完全发挥出真正的实力来?
只用不到五分钟,唐云就已经带队凿穿了俄国阵营,将近两千人的俄国部队,死伤惨重,其他的人全都一哄而散,聚集在他们的身后的位置,根本不敢再追过来。
而唐云则带着人一刻不停,转眼间就已经奔向了离得最近的一个补给点,只留下那些惊惶失措的俄国战士踯躅不前,在指挥官已经战死的情况下,他们犹豫着,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弗拉基米尔!”伴随着“砰”的一声狂响,整张桌子被拍成碎片,杜维狂吼着,心在滴血!
那可是他麾下最强的三次改造战士,也是俄国改造战士的未来之星,拥有无上的改造潜力,在他身上,不知道耗费了国家多少资源和心血,现在,居然就这样死在了战场上,他的心几乎在一瞬间碎裂成了千块万块。
“给我传送战士,继续传送战士,我要他们马上集结,杀过去,追杀过去,把这些该死的黄皮猴子全都给我撕碎!”弗拉基米尔已经完全疯狂了,脑海里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让他的战士冲、冲、冲,哪怕就算是用人堆,也要活生生地把那群该死的黄皮猴子,尤其是那个叫做唐云的混蛋,碾碎成齑粉!
刚才唐云他们这一轮冲杀乃至凿穿,至少造成了近千百名俄国战士的死伤,俄国部队可谓是死伤惨重,不过,在改造战士的战场上,尤其是像现在这样的囚笼之战,这种死伤也是难免的,没有任何逃避的空间,唯一的选择就是我杀了敌人,或者敌人杀了我,仅此而已。
唐云带着所有的战士高速远逸,开始扑向各个补给点。而惊魂未定的俄国部队在重新传送集结后,重整旗鼓,开始衔尾疾追,撵在他们的屁股后面不停地追打。
打到最后,双方已经杀得红了眼睛,俄国部队根本就不再去考虑唐云他们这样带着他们在整个战场上东一趟西一趟地绕着圈子捉迷藏倒底是为了什么,反正他们现在就是一个目标,冲过去,杀了这些该死的黄皮猴子,杀一个少一个!
不过,他们的想法却未能如愿,因为,唐云带领的那些最精锐的战士们始终牢牢地守在最后,那道金色的剑影从来没有湮灭在人群之中,湮灭在战场上,而那剑锋所指向的方向,就是死神的召唤,没有人能逃过这金剑一劈一砍之威!
这种追逐厮杀与反追杀,一直持续到了天黑的时候,俄国部队死伤惨重,足足有三千战士埋骨沙场,而唐云他们这边亦不轻松,也损失了至少三百名战士,包括超过三十多个精锐的二次半改造战士,和一位三次改造战士,剩下的都是一次改造以上的战士,这其中唐云的部队占了至少一半,因为他们是精锐的主力!其他的,大部分都是苍狼的部队,因为他们连续战斗多日,实在太疲惫了,有时候确实跟不上行进的队伍,掉队了,然后被恶狼一般的俄国人撕成了碎片!
这一通惨杀,直杀得整个战场尸横遍野,然后在天将将黑的时候,才告一段落。
毕竟,俄国部队这样连番的追杀,也杀得有些累了,同时对这支实力超强的部队,也实在有些恐惧了,他妈的,这倒底是一支什么样的部队啊,好像从来都没有疲劳,从来都不会倦累,一直是这么多人,一直与他们杀到现在,甚至就算将死之际,也要抱着他们的战士,选择了弑血自爆,与敌人同归于尽!
这种可怕的军魂简直让那些俄国战士从心里往外的恐惧。
行将天黑之际,对面的敌人遁入了丛林之中,黑暗中更加不好厮杀,所以,临时最高指挥官决定,先养精蓄锐,后退三公里以防那群精锐的敌人再度突袭,然后,再从长计较,等明天天亮的时候,再向他们发动攻击!
不过,当天亮的时候,睡眼惺松的俄国人却惊诧地发现,对面原本是一马平川的地带中,居然出现了一个接着一个的大土丘,土丘之下,暗堡、地沟、战壕与各种战争工事遍布,这也使他们生出了一种错觉,好像又重新回到了二战时代!
“这些该死的唐国人,他们又在搞什么鬼?”已经稍微平静了下来的杜维盯着大屏幕困惑地问道。现在他心情倒是好了一点,因为从战场上传回来的消息,弗拉基米尔居然奇迹般地没有死,只不过,他现在破破烂烂,好像被几十位巨汉轮虐过的可怜少女一般,奄奄一息,昏迷不醒,想再上战场是不可能的了。不过,只要他还活着就好,等到战争结束的时候,自然有最优质的资源能够让他重新活过来!
“他们,好像是想用常规武器?并且,建造的还是二战时期的工事?”旁边的一位将军瞠目结舌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