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这女人,要是放在古代,绝对是大家贵族争抢的对象。”
被无情抛弃的林静,对着门口挥挥手,跟暗戳戳凑过来的张常芳瞎掰扯。
“那可不一定,乐欣第一胎生了宝贝,真要是搁古代,可没几户人家会高兴。”
“你不懂,小七就是传说中那种旺夫命,要不是小七,冯锦归就算活着回来,那个家也败了,现在你看看,冯家可比原来好多了。”
“那倒也是,乐欣确实命好,而且,她还有一种本事,可是旺身边的人,你看,所有跟她扯上关系的人,都越来越好了。”
“那你可别说,草莓台原来的台长会哭的。”
开了个玩笑,两个人相视一眼,各自忙碌自不必说,单说苏悦华,一把年纪了又怀孕,就算孩子不折腾,也是累的够呛。
“冯先生,这次生了孩子以后,所有工作都交给你,洗衣做饭是你,喂孩子刷尿布是你,赚钱养家还是你!”
很快,肚子以肉眼可见速度膨胀起来,每天坐一会儿就腰疼,每每到这个时候,苏悦华就会恶狠狠的瞪着冯锦归,表示她的愤怒。
“好,这些都交给我,你只要负责好好休养身体就行了。”
宠溺的捏了捏苏悦华的鼻头,冯锦归笑的一脸纵容。
之前在参加财经频道专访的时候,主持人问了一个题外问题,怎么做到跟夫人二十年如一日的?
他当时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停顿,然后,问了一个让全场尖叫的问题。
为什么是二十年如一日?不是七十年如一日?
在他看来,宠着小七这件事情,多久都不会进入倦怠期。
就像爷爷说的,冯家自从爷爷那一代开始,就彻底转性成情种了,他爸虽然一把年纪了,周围不是没有诱惑,只不过,是家里有个等着他吃饭的人罢了。
到了他这里也一样,别的女人,对他来说就是一个罐子七个眼儿,长成什么样子都不会引起他情绪上丝毫的波动,真正能牵动他心神的,从来只有那一个人。
“说的好听,过两年我皮肤松弛,鱼尾纹、法令纹通通来报道,你指不定就忙的夜不归宿了。”
这种事情,圈子里又不是没有,像他这样,少年成名、人到中年还能如此顾家的男人已经快要绝迹了,更何况以后功成名就。
“胡说,你变成什么样子,在我心里都是当初的那个娇嫩的能掐出水来的小姑娘,让我都不忍心一口吞了,要一点点品尝......”
“你走开吧!”明知道这时候不能乱来,还说那么奇奇怪怪的话,这人越来越讨厌了。
“好了,不闹你了,我去处理点事情,乖乖睡一会儿,起来喝点汤我陪你下去走走。”
这一次,比之前两次都要省事,只不过,小七身体到底不比以前了,总是会累,精力也大不如从前了。
“走吧走吧......”
这样的日常,几乎每天都会发生,两个人拌嘴、吵吵闹闹,但是,感情一如既往。
当米虫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苏悦华都没感觉,孩子就到了预产期,因为之前她自己太过紧张了弄得冯锦归也慌得不行,提前就跟医院商量好了,时间还没到,苏悦华就被安排住进去了。
“冯爸爸,你说他怎么回事儿?”超过预产期第一天,苏悦华就已经急的不行了。
她之前生宝贝和安安然然的时候,都是提前生的,还从来没有超过的情况,不免慌乱。
“没事的,放心吧,医生都说了,一切顺利,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吃好喝好,放松心态,顺顺利利的生产。”
如果第一次怀孕的时候就能跟这一胎这么平平安安,冯锦归或许都不会像现在这么紧张,主要是,经历过各种措手不及的慌乱,现在已经条件反射了。
“可是,他赖着不出来啊,我着急......唉吆,腰疼......”
“别动,医生说了,这时候一定要小心,不能抻了、扭了,哪里疼,我给你揉揉......”
“行了,锦归你出去跟大夫商量一下,不行我们就准备手术,这么下去人都要熬垮了。”
王秀英实在看不下去她儿子四十岁了还跟个毛头青年一样手足无措,直接将人推了出去,才拿了新的睡衣睡裤包括内衣裤过来。
“小七,先换上,等会儿估计就没有力气了。”
小七可能是太紧张了,羊水破了自己都没发现,锦归也不知道是不是灯下黑,半天了裤子都弄脏了,他们两个人竟然都没发现。
“妈......”苏悦华脸有些红,就算之前生宝贝和安安然然,这些私密的事情都是冯先生负责的,现在换成婆婆,她还是很不好意思的。
“这有什么难为情的,我们家就是锦归照顾你照顾的好,我一直操心着孩子,才没有插手你的事情,很多人家里有讲究,觉得女人生了孩子脏,这些可不会让男人动,都是婆婆负责的。”
“还有这种说法?”这事儿她之前还真没有注意,不过他们家应该是没有这种讲究的,反正她月子里换下来的衣服都是他洗的。
“怎么没有,现在是社会进步了,我们刚到泉水镇那时候,锦归还在我肚子里呢,镇子上有个女人生了孩子,肚子疼的不行,男人帮着换了下衣服,都被人骂呢......”
有了王秀英的故事,苏悦华的注意力被转移,肚子好像也没有刚开始那么疼了。
喝了点鸡汤,刚准备睡一下,冯锦归还说医生说了,超过预产期一个礼拜还没生,再考虑打催产针,结果刚躺下就发动了。
“你慌什么?小七都没慌,你慌什么?”看着在产房门口转圈子的儿子,王秀英头更疼了。
“妈,我最近经常做噩梦,每次都不一样,但是都不太好,我担心......”
如果不是害怕影响了小七敏感的神经,他早就跟王秀英说了。
这种情况以前可从来没有发生过,最近这段时间频繁做噩梦,他哪里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