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九红领着郭业离了翠柳环绕的湖边,往深里走着,来到一处小山脚下。
不过并未停歇,杨九红领着郭业踩着一条羊肠小道,登上了一处小山坡。这座人工小山坡显然已经有些年头,早已是草木丛深,处处葱葱郁郁,站在树林中眺望着山坡之下的湖泊,感觉就跟登高望远一般,令人心旷神怡。
此时的杨九红香汗淋漓,口中不断嗔怨着热死热死,郭业看着听着,发觉这风骚尤物在狐媚之余又多了几分野性,奶奶的,真是勾人。
吹着山风凉快儿了一阵,杨九红指着林中空地上的一处两层竹舍,笑道:喏,就在那儿了,奴家平日就在那儿小憩,梁公子,且跟奴家过去小坐呗。
郭业看着杨九红走在林中,晃着胳膊险些跌倒,不由一阵好笑,这骚娘们玩得也真够野性的,偷个情也不用费这么大劲吧?又是登山又是钻林子的。
很快,郭业随杨九红就进了那间竹舍中,一楼陈设倒是简单,就摆放了几把竹椅和一副茶具,再也没有其他物什儿。
杨九红没有在一楼多做耽搁,急急领着郭业上了楼。
一入二楼,只见房中壁上挂着织锦以作装饰,一张硕大的圆床几乎占了整个房间的位置,圆床四周撑起轻纱帷幔,隐约能看见圆床上的被褥。
吱呀~
杨九红轻轻勾脚,将房门关了起来。
顿时,整个房间弥漫起了一股不言而喻的暧昧气氛。
杨九红缓缓走到郭业的身边,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郭业没有别过头去看杨九红,但是他听得出来这骚娘们的呼吸有些急促。
隐约,能听见杨九红的心乱狂跳!
妈的,郭业暗暗嘀咕,这是要发骚了?
当即,他抬了抬肩膀,将杨九红的手搁开,走到圆床帷幔边儿上,转移注意力道:那啥,九红姑娘,你带我来这里是要干什么啊?
噗嗤~
杨九红看着郭业这般腼腆地模样,有些忍俊不禁地笑道:梁公子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莫非王侍郎邀请你来红楼山庄,却没有跟你说红楼的规矩?
红楼山庄?
郭业暗暗寻思,原来这个地方叫红楼山庄呐,他看了下房中挂满的织锦,的确都是以大红为主色调,难不成这山庄中的竹舍木屋内,都是以大红之色,应景儿取了红楼之名?
此时他顾不得细想,在杨九红面前不能露了怯,打了个哈哈,点头说道:讲过,王侍郎自然跟我讲过。只不过他那天有急事要办,说得有些仓促,介绍的太过言简意赅,所以我对这红楼山庄的规矩也是不清不楚,嘿嘿,还望九红姑娘释疑一二。
杨九红闻言,突然飞了个媚眼过来,然后又走到郭业跟前,抬起食指轻轻点了下郭业的脑门,嗔道:你们这些男人啊,就喜欢玩嘴上这些花活,明明都来了,还要假装正经故作谦谦君子。既然你要这么玩,奴家就陪你。
杨九红稍稍停顿了下,说道:红楼山庄乃是一位贵人所建,在西市也有些年头了,只是刻意低调,所以不怎么显山露水而已。你也看到了,来红楼山庄这儿耍玩的,都是一些官宦人家的夫人,或者像奴家这样的姬妾。唉,虽说我等进了官宦显赫人家,吃穿不愁,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但我等夫君谁不是朝秦暮楚,三妻四妾之人?所以,我们这些女人最是命苦,深受长夜漫漫、独守空闺寂寞之煎熬。
后来通过几位同是官宦夫人的姐妹所介绍,才知道了有红楼山庄这等好去处。来到这儿的姐妹,都是如我这样的深闺怨妇,哪个不是苦命人?好在经常红楼山庄中,会有些才子士人公子哥儿来这,替我等苦命女人排遣寂寞,这日子才过得踏实呢。
郭业听完杨九红的解释,终于可以肯定这红楼山庄到底是干嘛使的了,尼玛的,这就是一个给官宦夫人集体出轨偷情的淫乱派对啊,而且还都是人妻淫乱派对!
乱,太乱了,贵圈真乱。
潮,太潮了,这些娘们真够潮的。
这就是大唐时代的人妻盛宴,集体偷情淫乱派对啊!
尽管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但郭业心脏还是狂跳,脑子嗡嗡一阵乱想,今天总算是长见识了,也涨姿势了!
郭业平复了心情,继续问道:听你刚才说红楼山庄乃一位贵人所建,莫非这山庄的主人不是王侍郎?
嗤
杨九红颇有些不屑地冷笑一声,说道:王君实还没那个能耐,此等财力别说王君实这么一个兵部右侍郎了,就是连我家老算了,不说了。
杨九红戛然而止,但是郭业想得到杨九红后半句话的内容,大概其是说能够建造这么大一座山庄,甭说王君实,就是他的绿帽子丈夫萧瑀都不一定能行。
也是,粗粗估算,这座红楼山庄占地极广,规模宏大,抛去在西市寸土寸金的地价不说,这造价都能顶的起几十个大型园林了。
成本之高,可不是一般人所能负担得起。
但是这人建红楼山庄又是什么目的呢?难道是慈悲心肠,不忍看这些深闺怨妇独守空房和寂寞,所以给她们提供了这么一个可以集体偷情出轨的平台?
说出去,谁信啊?
随即,郭业追问道:九红姑娘,敢问建造红楼山庄的贵人,又是什么人呢?
杨九红摇头轻轻笑道:只听别人说过红楼乃贵人所建,但从来没有人见过这位贵人现身过。咦?你打听这个做什么?死样,你光顾着问奴家问题,却不知奴家此时心里痒痒难耐,你个讨打的小冤家~~
说时迟,那时快!
郭业脑子寻思琢磨那位贵人到底是何人时,杨九红突然朝郭业一个猛扑,将毫无心防地郭业压到了厚软的圆床之上。
嗤嘶啦
一上一下两人压在圆床,不经意间,扯断了垂挂而下的轻纱帷幔,响起撕裂声声。
郭业把杨九红骤然袭击得手,压在了身下,杨九红就跟八爪鱼似的紧紧箍住郭业的后背,脸颊一个劲儿地蹭着郭业的胸口,呢喃叫道:小冤家真是讨人喜,快,快,想死姐姐我了。
这是郭业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女人如此对待,尼玛的,立马生出了被强奸的反抗之心。
一边以不伤到杨九红为前提,想尽一切办法将她挪开,一边口中劝道:那啥,九红姑娘,这不合适吧,太,太突然了,我还没心理准备呢。
杨九红使劲了全身力气用双腿夹住郭业的腰围,双手也没有停下,近乎疯癫地撕扯着郭业的白袍外衣,口中嚷嚷道:你个讨打的小冤家,别吊姐姐胃口
吊你妹啊,郭业真想一巴掌把这娘们从自己身上拍走,被一个女人强行摁倒,而且还是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强行摁倒,这可不是什么舒服的事儿。
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劝道:九红姑娘,你看这天色有些晚了,要不咱们改天吧?万一你今天回去晚了,让你家老爷知道
没事,奴家已经跟老爷讲过,今晚要进山烧香拜佛,要在尼姑庵堂小住一晚,明日再回府。今晚奴家和梁公子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呢,快,奴家等不急了。
杨九红口中说着,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郭业见着屡劝无效,身上的袍衫已经被杨九红撕扯得不成样儿,几乎就要光着身体沦陷了。
妈的,好言相劝你不听,非得逼老子动粗是吧?
顿时,郭业勃然大怒吼道:骚货,赶紧放开老子,信不信老子拿鞭子抽你丫挺的。
嗯?
杨九红手中撕扯的动作为之一停。
郭业心中一喜,妈的,总算是听话了,软的不行非得来硬的,你个贱货。
就在郭业心中稍稍宽松一下之时,杨九红突然面色潮红地咯咯痴笑起来,媚眼如丝口中喘着粗气地说道:你这冤家,还说不是冲着奴家来的,不然你怎么知道奴家就喜欢在床上被人鞭打的调调呢?
我草!
郭业几乎气绝差点闷死,杨九红这骚娘们不仅是性饥渴,还是个受虐狂啊?
晕,这可肿么办?
嘶啦~~
杨九红双手使力,终于将郭业的衣襟撕裂开来。顿时,郭业整个胸膛暴露在了空气之外。
杨九红就跟饥渴的母狼见到食物一般,凑低了头到郭业的胸膛上,一阵狂嘬舔舐,鼻子之中不时哼哼出满足的呻吟之声。
刹那间,
郭业有了受到侮辱的羞耻感,更有了几分异样的刺激,这种感觉很是微妙,纵是心中怒火滔滔,但又如坠冰潭透心凉爽。
也许,这就是痛并快乐着吧?
嘶,杨九红,你他妈的咬疼我了,信不信本公子抽死你!
来,来呀,奴家不怕疼,梁公子你往死里打,奴家就好这个调调
靠,尼玛的,你这荡妇淫娃嘶舒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