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宝走后,皇甫承派人招来暗卫长,倚在椅上,附手撑在把椅之上,冷冷的吩咐:“我与熙王离开后,你让暗卫一步不离的保护在小公主身边。”
“是,殿下。”
“如果有人对小公主不利,特别是宵秀宫之人如胆敢对小公主做出任何不利的事,立刻杀掉,不用向父皇禀告。”说罢,将东宫执行令牌丢下殿,“拿着,有事,就将令牌亮出。”
“是,奴才尊命。”
暗卫退下,他欲起身,却不想身后皇甫熙出现,坐下后,一声叹息,故意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有话说,有屁放!”他没耐心,喝道。
“哥,我们不要去。”皇甫熙一脸不情愿,好看的脸上也是表情别扭。
“为什么?”
“他们的死活关我们什么事。”
皇甫承走下上座,由上而下俯视他,“对,他们的死活关我屁事,就是死十个皇甫家的人都不关我的事!可是,那是我们的娘亲。”他只想去那里带她回来,就算她还是不原谅父皇,他也可以在东宫奉养她到老,以后看着他登上帝位,如何成为一个千古明君。
“可她不要我们了啊。”皇甫熙说起鼻子一酸,又笑了,继续道:“我们和父皇加上嘉宝,不好吗?”
“那也行。”他戏谑着一句话,表面轻松,话中意思却一点也不轻松:“那就让我们看着她死在铁骑下,忘记她,也可以,你做得到吗?”完整得将问题抛给他。
皇甫熙想也不想摇头,潇洒的他从未如此棘手的觉得难堪。
“那去吧。”
他们也只是想带她回来,不想伤她,就算心里有在多怨,也不想单依缘受一分伤害。
茫茫大海,夕阳已斜,岩石上
“王爷,刚截获的书信。”心腹将单依缘秘密写给钟离渊的书信交给了钟离珏,他掀唇一笑,只看两眼就将书信扔进大海,“哼,想通知那个病君,没那么容易。”
“王爷,为什么非要恒王的儿子。”心腹斗着胆问了一句,钟离珏不怪他多嘴,心情也是不错,道:“哦,本王只是看不惯那个女人。”
在忘忧峰时,忘忧老人也只心疼她与钟离渊而已,他便成了那个欺师灭祖的人,他就是要看见那个嘴会讨巧卖乖女人痛苦,还有钟离渊,皇位迟早也是他的。
帐中,比起多日前身体已好了许多,她撑着身子,喝了一碗汤药,又问替她飞鸽传书去南凉的丫鬟,“办妥了吗?”
丫鬟回道,办妥了。
她才放心又睡了过去,其实在知道这件事后,虽然皇甫少恒在三保证,不会伤澈儿,可是她的心还是不安,所以就自做主张写信给钟离渊希望他以南凉国君的身份管着钟离珏一些,钟离珏身上的那股邪气总是让她胆战心惊,皇甫少恒不能在多跟这种人在一起。
“将澈儿的东西搬来我帐中。”她突然睁开眼睛,对着要退下去的丫鬟吩咐。
“以后澈儿住我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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