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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许安安赶到地方的时候,看见的是一堆老鼠啃着鸡骨头,见着人来了就一哄而散。

木青一脸古怪:“他们说的动静不会是这个吧?老鼠晚上啃骨头。”

搞半天还以为是什么呢。

木亦指着远处:“你们快看,那是什么?”

只见几只老鼠拖着一摊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头发在路上行走,见着前面有人,它们又吓得钻进了洞里,那头发体积太大,进不去洞里,就被遗留在了外面。

简村长自后方赶来,他也看见了这番景象:“这,,这头发是老鼠拖出来的?”

木青用棍子挑了起来,捂着鼻尖:“滂臭。”

“这是人的头发吧?这老鼠从哪儿叼来这么多头发,咦,里面有一根红色的绣线。”

木青拎着灯笼靠近了几分,里面确实有一根藏得很深的绣线。

简村长脸色隐隐有些发白,他甚至能感觉一股冷气从他的脚底窜到他的四肢里。

“老鼠是群居动物,喜欢生活在阴暗肮脏的地方,这儿的老鼠,大致是吃腐肉长大的。”

简村长脸色变了又变,这个村子穷,哪里来的肉,要说腐肉。。那只有。。

他唇跟着颤抖:“不应该啊,我们村子一个人都没少,这老鼠去哪里吃腐肉。”

“莫不是山上埋的老一辈棺材被老鼠咬了?”

简村长实在是找不到一个合理的借口,来解释这堆头发,都出现两次了。

许安安朝旁边的房屋看去,一家都没有开灯,就像在躲着什么似的,甚至许安安在外面的动静,也无人出来查看一二。

“我们回去吧。”

木青连忙把棍子扔了,那头发就丢在地上,不一会儿就有老鼠不怕死的继续来搬运。

简村长看着家中微亮的光:“老婆子?”

没人回应。

“老婆子,你人呢?”

屋子里没有简赵氏的身影,简村长就慌张的在院子里张望。

贾应哆哆嗦嗦的走了出来:“简奶奶出去了。”

许安安目光一凝:“去哪儿了?”

贾应欲哭无泪:“属下也不知道,她跟着一群老鼠走了,属下追出来的时候她人已经不见了。”

他话才落,简赵氏就拎着破灯笼回来了,见众人都在,才放下心:“你们回来了。”

简村长松了一口气:“贾侍卫说你跟老鼠走了,吓死我了。”

简赵氏看了贾应一眼,一脸和蔼:“没有的事,我是去驱赶老鼠,一下来好几只,哪里来的粮食给它们吃。”

“许小姐回来了便好,快下去歇着吧,唉,这一天天的瘆得慌。”

简赵氏说着就提步往屋里走,许安安极快的在她身上看了一眼,一点问题也没有。

这方院子再次恢复了平静,许安安打着哈欠就锁了屋门,简村长的这间屋子由于很长时间没人住,有一股潮味,虽然被子都是干净的,但还是有些潮。

许安安看着大花被,掀开一盖,瞬间进入梦乡。

这一觉,许安安睡到天亮。

木青木亦不知去处,简赵氏敲门唤她用早膳。

农家的早膳无非就是粥与烙饼,加碟小咸菜。

因为许安安等人的到来,这生活质量还提高了不少。

姚卓玉实在放心不下许安安,天一亮就驱马车赶了过来,见她还在慢吞吞的喝粥,问道:“小姐,昨夜可有情况?”

许安安咬着饼,简赵氏烙得有些干,她又喝了一口水,才道:“没有,这几日你们带人去山上搜一下吧,尤其是阴暗的老鼠洞,着重的查看一下。”

接到这个任务的姚卓玉有些懵逼:“就看老鼠洞?那玩意儿有什么好看的。”

但这是许安安的命令,姚卓玉立马吩咐人去了:“小姐,今天您跟我们回县里吧。”

许安安吃饱了就把碗放下:“这儿风景优美,空气新鲜,我决定再住几日,这几日你们就带着村口的衙役一起搜山吧,晚上你们回县里。”

“可是……”姚卓玉还是担心。

“照做就行。”

姚卓玉走后,许安安就开始在村中闲逛。

一如昨日一样,村里人皆闭门不出。

“姑娘。”

是昨日那个妇人,她似乎是偷瞒着家人跑出来的。

“姑娘,可有查到什么?昨日那些奇怪的声音又响起了。”

许安安回道:“那声音是老鼠在啃鸡骨头。”

妇人面色泛白。

“不可能,鸡都死完了,哪里来的鸡骨头,而且有人在我家院子外面爬啊,就那种衣裳在地上摩擦的沙沙声。”

许安安挑眉:“你没悄悄看看是什么东西?”

妇人脸有些烫:“民妇不敢,晚上不出门,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

许安安抬眸看向有些躲在窗子后面偷窥的眼睛:“你们老祖宗还真是有意思,为什么不准晚上出门?”

“据说以前简家村被邪灵侵蚀过,晚上就是邪灵出没的时候,为了保护好村民,才订的这条规矩,已经沿袭几十年了。”

许安安只想说,这群村民铁定被忽悠了,这个村子一点阴气也没有,哪里来的邪灵。

“你们村子里没有什么邪灵。”她拿出那根红色绣线:“这个你认识吗?”

谁知,妇人像是看见什么恐惧的东西,猛的一下跌坐在地:“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许安安皱着眉,她抬眸才发现有些村民走到院中,面无表情,瞳孔空洞的看着她,手里似乎还拿着斧头。

木青木亦瞬间提着剑护在许安安的身旁,那群村民又吓得缩回了屋中,紧闭着门。

“你们村子的人一直都是这样的?”

妇人扶着一旁的木篱笆起身,她尽量避开目光不看许安安手中的绣线:“不是,一年前这儿的村民就渐渐不爱出门见人,也不爱笑,患上了跟简老头儿子一样的症状,再然后就出了吸血的事件,现在更是把自己死锁在家中了,民妇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说起这件事,她似乎恐惧也小了许多:“因为我家的鸡也遭了殃,我丈夫那夜出去一趟,回来也变成那样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