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顾振邦疑惑看着孙女。
夏雨墨瞄了眼三个男人,低声回答:“现在不方便讲,等他们走后,我再跟您说吧!”
“难道夏烨不是我看见的那么好?他有女人了?”老爷子皱眉。
“爷爷,您就先别问了,他没女人。”她懊恼。
“那是你不喜欢他这种类型?我看他跟你配合挺好的,难道都是做给另外两人看的吗?”
“呃……”
“不跟您说了,您还是赶紧吃饭吧!”夏雨墨见爷爷不依不饶,郁闷得不行。
老爷子眼底含笑的看着她:“好好,我不问了。”
将近一个小时后,三个男人拼酒行动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艾伦不胜酒力,直接被干趴下了,李恒把他扶到一旁的客厅休息去了……
而夏雨墨与老爷子早就下了桌子,老爷子本来还想喝几杯,可却被她强行拉到一旁喝茶,不过他们目光却一直都在两人身上!
凌西顾与夏烨的智慧酒局还在继续,两人谁也不服谁,你来我往,面不改色,思维清晰,一边说一边喝,
好像陈年花雕酒在他们嘴里像是喝水一样!
“李恒,他们喝多少了?”老爷子突然问。
“三斤没有了,凌少与夏先生都是海量,估计没有五斤,拼不出高低来。”
李恒有些佩服的低笑说,其实他心里也痒痒,男人嘛,只要喜欢这东西,那自然没多少抵抗力。
“真是的,他们不是把酒当水喝吗,李恒你过去把酒拿出去,别让他们喝了。”
夏雨墨听后,嘴角狂抽,这凌西顾疯了,夏烨也疯了不成?
“雨墨,稍安勿躁,他们喝到现在还你一言我一语,智慧比斗,那只能证明酒品上佳,那我的好酒也算找对了人,任由他们去吧!”
顾振邦大笑。
“爷爷您……”她郁闷的不行。
“大小姐,那我给他们只准备五斤的量吧!”李恒提出建议。
“嗯,赶紧去拿走。”夏雨墨看见他们就恼火。
李恒微微点头走了过去,而此时,两人之间的拼斗正酣……
“夏总,还说你酒量不行,看来雨墨不怎么熟悉你啊!”凌西顾沉笑,这小子喝了一斤多还没事,还真是让他有些诧异。
夏烨淡然一笑:
“凌总,我跟雨墨也是刚认识,她不熟悉也很正常。”他心里何尝不是一样的想法,只是现在箭上弦上,他也不能认怂啊!
“是吗?刚刚认识,你们俩就这么熟络了?要不是雨墨喜欢你这种类型,要不就是你夏总很厉害,对女人有一套。”
凌西顾再发难。
夏烨回击:“以我与雨墨现在的年纪、阅历,就算我想使用什么手段,在她看来也是小儿科的事情,那我为何自寻烦恼?
凌总,你相信一见钟情的感觉吗?我对雨墨就是这种感觉。”
“……”凌西顾暗自握拳,目光深沉地瞥了他一眼,举杯:
“雨墨确实有魅力,能够让夏总一见倾情,只是你到底喜欢雨墨什么?知道她跟我有三个孩子吗?”
“喜欢是一种感觉,既然都钟情了,那自然她的什么我都喜欢,当然也包括你们的三个孩子。”
夏烨微微一笑,他的回答,简直行云流水,一句话就包含了多重含义,让人抓不到漏洞。
“夏总的胸怀还真是博大,不过我建议你,看事情不要看表面,你有真正了解过她的内心世界吗?”
凌西顾听见他的回答,立即展开了反击。
“凌总,我与雨墨以后有的是时间相处,她的内心世界我……”
“她的内心世界你根本不懂,你知道她为何突然要相亲吗?有为何突然对你聊得来?你知道老爷子找你来的真实目的吗?”
夏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凌西顾的犀利三连问问住了,一时间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回击……
“凌西顾,你们喝酒就喝酒,扯上我干嘛,不扯上我,你们是不是不能喝酒了?”一旁的夏雨墨实在忍不住了,呛声。
“那你算是说对了,我与夏烨之间心知肚明,要是不是因为你,我们会有这酒局吗?”
他一脸深笑,直白的把动机说了出来。
“你……”她被问得噎住了。
“凌小子,夏烨,你们想喝就继续,老头子和雨墨陪着你们。”顾振邦看了眼吃瘪的孙女,出声给她撑腰。
凌西顾笑:“好啊,只要顾老不吝啬您的好酒,那我定会与夏总相谈甚欢,夏总你说呢?”
“能与凌总这么痛快喝酒,求之不得。”夏烨目光注视着他,不甘示弱。
“那我们继续?”
“没问题!”
“李恒,让佣人去重新准备一点下酒菜,把他们两人伺候好。”
“是,老爷子。”
“多谢顾老!”两人对老人家表达谢意。
夏雨墨满头黑线:“爷爷,您准备让他们到底喝到什么时候啊?”
“当然是哪一方趴下,就结束了,你别操心了,刚好我们爷孙聊聊天,你还没告诉我关于夏烨的事情?”
顾振邦笑了下,对她说完,赶紧问起了正事。
她哭笑不得,憋闷的看了眼爷爷,反问他:“我还想问您呢,您真的了解夏烨吗?知不知道他的过往?为什么会突然叫他来老宅?”
“雨墨,你这三连问,还一下问到老头子了,我一个个的回答你。
夏烨与我是茶友,算是谈得来,不关乎生意,只是单纯的喝喝茶,谈谈人生,我一直觉得这小子不错。
他的过往,我还真的没怎么了解,难道你问出了吗?
至于让他来老宅,只是我心血来潮,还不是想帮你整蛊一下凌西顾与艾伦。”老爷子顿了下,一一解释。
“据我的了解,夏烨原名张烨,之所以姓夏,是因为他的亡妻,叫夏菲儿,五年前因病去世,并且他们还有一个七岁的自闭症的女儿。”
夏雨墨跟爷爷说。
顾振邦听见这些,顿时瞪大了眼睛:“什么?他竟然结过婚,还有一个孩子?”
“他自己亲口说出来的,我想他在我面前没必要瞎编吧!”她苦笑。
老爷子一脸尴尬:
“咳……雨墨,这是爷爷的错,是我没搞清楚他的过往,这五年他一直都是独自一人生活,他的助手也说他现在未婚单身,所以我才没调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