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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束束心不在焉地洗漱,发现楚慕白这一夜都没有回房休息。
她有点颓靡,再加上精神不好,一时又病恹恹地倒在榻上。
没多久,她感觉身后有异样。
她倏地回头,却见秦追月不时何时进了房。
她几乎是第一时间跳起了身,警惕地瞪着秦追月。
以前也和秦追月有过单独相处,甚至帮他更衣,却从来没试过像这一刻这般局促。
“束儿,想朕了么?”秦追月微微俯身,对她笑得邪肆,露出了一大口白牙。
韩束束看到这张脸,看到他的这双眼睛,就想起昨儿个在梅园时被他以眼神轻薄的一幕,一时间只觉恶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敢看朕,一定是害羞了。”秦追月朝韩束束逼近一步。
韩束束强忍着后退的冲动,她微闭双眼,再睁开眼时,她冷眼看着秦追月,一字一顿地道:“这样玩有意思吗?”
“傻丫头,朕没有在玩,朕这样喜欢你,怎么舍得玩你?不怕告诉你,昨夜朕梦遗了,一整夜都在做同一个梦……”
“秦追月,你有完没完!”韩束束冷声打断秦追月的叨叨不休,怒目而视。
秦追月见韩束束恼羞成怒,他的视线定格在她鲜艳的红唇:“朕昨儿个在梦里把你奸——”
韩束束一掌狠狠甩在秦追月的脸上:“下流!”
她施展轻功,飞奔而去。
秦追月摸上自己被韩束束扇疼的脸,轻叹一声:“连掌掴也是这么带劲儿,叫朕怎么不喜欢你?”
他昨晚确实是做了一夜的春-梦,梦里是他狠狠占有韩束束身子的情形,那丫头还哭着向他求饶。她越求饶,他就越兴奋,恨不能把她拆吞入腹……
他昨天在梅园玩了一次,却把自己也玩了进去。
自他开荤以来,什么样的女人没尝过,只有韩束束这个女人想亲亲不到,真真成了他除不去的心病。
一时间,秦追月怅然所思。他看着方才韩束束睡过的床榻,鬼使神差之下,竟躺在上面,只觉火气上涌……
秦长亭是在御花园找到了韩束束。
她看到韩束束失魂落魄的样子,凑上前问道:“在看什么呢?”
韩束束回眸看她一眼,闷声回道:“没什么,想儿子了。”
她此生必定要负了秦追月,又何必再做无用功?
原来只道秦追月因为她付出太多,如今才知,再这样下去只会把对自己最重要的人越推越远。
“你想回去了吧?”秦长亭听出韩束束话中的深意。
“嗯,想家了。是我不自量力,总想着世事若能两全,所有人都能够幸福,那该多好。其实这世上没那么多幸福的人和事,我就是矫情了。”韩束束深深呼吸。
“这不怪你。换作任何一个女人,遇到一个像皇兄这样的男子都会被感动。不得不说,皇兄遇到你改变了许多,你就是他的劫难。渡得过便是福,渡不过的,便是劫。”秦长亭轻拍韩束束的肩膀:“走罢,天气冷,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