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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本的事,咱们说清楚。女人的名字用韩束,还有,不准写伤风败俗的船戏,也不能有吻戏,不能有肢体纠缠!你要敢写,我剁了你的手!”楚慕白说话间,摸上了韩束束的青葱玉指。
韩束束看着他专注的视线,打了个冷战。
她用力抽回了自己的手:“行,都听你的,我可以睡了吗?”
楚慕白不满地瞪着韩束束:“朕在跟你说正事。如果你敢阴奉阳违,朕饶不了你!”
“嗯嗯嗯。”韩束束躲进被窝。
暗忖这不能写吻戏,不能有船戏,那还叫男女主角的感情戏吗?
罢了,顶多牵牵手,反正秦追月没给她提太多的要求,先打发了楚慕白这只大醋桶再说。
楚慕白看着憨睡当中的女人,移不开视线。
都为他怀了两个孩子,她还在为其他男人还情债,更要写那种伤风败俗的话本。他为什么要同情秦追月?秦追月是他的情敌,早死早好。他居然会允许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配戏,自己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丫头,我被你睡了,种也被你偷走了,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个名分?”楚慕白在韩束束耳畔低喃,语气中是满满的怨气。
说来确实憋屈。
想他堂堂一国之君,竟只能做她见不得光的男人,这不公平。
看着韩束束娇憨的甜美睡颜,刚刚才满足的欲-望居然再次抬头。
这是他的女人,想要就要,根本不需要客气。
当下他把被子掀了,再把韩束束的衣物也给扒了。
看着她光着的完美身体,他双眼放光,就像是狼遇到羊,恨不能跟她做足十八种姿势。
韩束束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才睁开眼,入目即是楚慕白那张写满狂情浴-火的俊脸,看得她心微微地一抖。
“坑爹的,我是孕妇……”韩束束惨叫一声,居然再被楚慕白以卑劣的方式堵住了嘴……
这一夜,韩束束被楚禽兽折腾了大半夜才能睡。
这个时候韩束束非常害怕自己生下孩子后要面对的激烈情事,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在她怀孕的时候这个男人还以各种方式对她进行人身攻击,真要她的身体无恙了,饿了大半年的野兽还不知会怎么折磨她。
她悄悄看一眼楚慕白,只见他满面春情,眉眼含笑,平素冷清的脸此刻就差没在脸上写下“心情极好”四个大字。
“束束,我来帮你穿衣挽发。”楚慕白殷勤地对韩束束笑。
韩束束觉得起了一手臂的鸡皮疙瘩,她轻咳一声道:“你是什么人哪,我哪敢劳烦你服侍我?我自己来。”
真不是她自恋,楚慕白这家伙对她这张脸、这具身体没有半点免疫力,一天到晚就只想对她下毒手,她万万不能太纵容他。
“应该的,我是你男人,应该多宠你一点,我以前就是太不懂得男女情趣了。”楚慕白脸上的笑意加深,笑得那叫好看。
韩束束一时被他的笑容闪瞎了眼。
开玩笑,平时他不笑已经把她迷得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