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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束束循着秦如玉痴迷的视线看过去,不正是在看楚慕白吗?
姓楚的家伙就是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才招来这么多的女人跟她抢人。
秦如玉这个女人一向自制,她从不花痴,哪怕是当年的南宫,也不曾让秦如玉这样失态。
所谓色不迷人人自迷,说的不正是眼前这一幕。
她不痕迹地收了回了手,回头冲楚慕白启禀道:“经微臣诊断,贵妃确实病得不轻。用药的同时,还必需扎针。皇上要不要回避一下?”
楚慕白的视线一直胶着在韩束束明媚如花的小脸上,一听这话他回过神,优雅端坐:“无妨,朕就在这儿陪陪贵妃。”
秦如玉听得这话眯眼一笑,得意地看向韩束束。
韩束束心里虽有气,却也不能表现在脸上。
秦如玉很得意是吧,她会让这个女人待会儿笑不出来!
“皇上对贵妃可真是贴心呢。”韩束束似笑似笑地看向楚慕白。
楚慕白只是淡扫一眼韩束束,没有作答。
这个女人今天一进音萃宫便阴阳怪气,想是受了什么刺激,或者是哪个不长眼的惹她不快。
“有时候微臣下针的时候会比较与别不同,皇上确定要看吗?”韩束束弯唇一笑,白晃的贝齿就这样闪过楚慕白的眼底。
楚慕白轻挑眉头。
施针还能与别不同?那他更要看个究竟。
“贵妃待会儿要忍忍哈。”韩束束又看向秦如玉说道。
秦如玉的心思根本没在韩束束身上,她没诚意地应了一声,视线又瞟向楚慕白那张蛊惑她心志的脸。
直到她的谷合、曲池几大痛穴传来剧烈的疼痛,秦如玉才从楚慕白的美色中挣脱而出。
“韩束束,你做什么?!”秦如玉忘了楚慕白在场,气得朝韩束束大吼一声。
韩束束一脸无辜,灿笑如花:“贵妃病得很重,当然是给贵妃施针救治!方才我不是说过了吗,贵妃得忍一忍……”
她话音未落,再次出手,这一回,她在秦如玉的各大痛穴连扎数十针。
秦如玉这回疼得惨烈,下一刻,脑袋一歪,彻底昏了过去。
韩束束凑近一看,轻拍秦如玉的脸,摇头叹息:“看来确实病得太重!”
楚慕白在一旁看得真切,顿时目瞪口呆。
虽然他不太懂医,但韩束束方才下针的穴道皆是人体最重要的痛穴。这样扎下去,秦如玉这样的弱女子不痛昏才怪。
韩束束回眸看向表情凝滞的楚慕白,乐呵呵地问道:“皇上身子可以有什么不适,需要微臣给皇上扎几针么?”
楚慕白这才缓过神。
陡然想起一句俗语:最毒妇人心。
这丫头看起来天真可人,下针的力道却是很吓人。
亏得上回他还在她跟前装病。当时她没往自己身上这样施几针,那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想来这个女人对自己还是不同的。
也不知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同情惨遭被虐的秦如玉,楚慕白轻咳一声道:“朕身子没什么不适,不劳爱卿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