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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束束最终被楚慕白带进了束斋,又被楚慕白扒了衣物。
她被带上榻的时候,才知道楚慕白是想和她滚个二十次,抵了她给元宝的二十次亲亲。
当她气喘嘘嘘地从楚慕白身下爬出来的时候,已经累成了一条狗。
楚慕白下榻后,不知在书桌上忙活什么。
随后他扔给她一张纸,上面是她欠下的巨债。
宣纸上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鉴于她体弱,这一回只和她滚两次被窝,也就是说,她仍欠他十八次。但是呢,这回她欠下的是高利-贷,利滚利的话,次数多得她这辈子都还不完。
上面还写清楚了,他什么时候要,什么地方想要,她都要乖乖地给。
最后呢,赵进忠还搬出了玉玺,在上面盖了章。
韩束束顿时风中凌乱了,楚慕白确实病得不轻啊,简直就是变态中的翘楚,精神病中的极品,禽兽中的野兽,流氓中的战斗机。
“楚慕白,你给我把那张欠条烧了!”韩束束追出了束斋,朝楚慕白优雅的背影怒道。
哪有这算还债的?!
楚慕白顿下脚步,回头看向韩束束,似笑非笑的样子让韩束束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又做错了什么事。
怎么办,她现在还能跑回束斋,假装淑女吗?
“所有人都退出南院,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时入内。”
楚慕白扬起一抹不明的笑意,看着韩束束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就手的猎物。
韩束束一听这话,第一时间是往束斋跑。
可惜她再快还是快不过楚慕白。
她直接扑进了楚慕白的怀里,楚慕白抱了个满怀:“看你这样子,挺精神的,还想要是吧?”
韩束束惊恐地摇头,一定不是她想的那样,一定是她想多了。
“好像还没和你在白天……”
“姓楚的,我警告你啊,别玩太过……”
韩束束话未说完,又被楚慕白堵住了小嘴。
那人三两下再把她的衣裙脱了,就在大白天,就在外面,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完成了她人生中最悲摧的野外苟且。
滚完一轮之时,韩束束的腰都快断了。
她颤颤微微地站不直身体,只因姓楚的色-魔在外面特别兴奋,非常的粗-暴。
“没用的东西!”
楚慕白轻斥一声,在她唇畔低语,像是情人间的昵喃。
他把她打横抱起,折回室内,放她在榻上:“晚些时候朕让人端些补汤过来,再沐浴身子,今晚记得来养心殿。”
“我不去那个鬼地方了……”
韩束束气若游丝地道,感觉自己快死了。
她觉得真正的病人其实是她,姓楚的健康得很,面色红润,身强力壮,做了这么多次还龙精虎猛,都不知是不是吃错了药。
“这是圣旨,由不得你说不。”
楚慕白在她微颤的唇上轻咬一口,看着她可爱的红唇怔了一回,这才硬起心肠出了束斋。
韩束束转眸看着楚慕白略显僵硬的背影,不禁感叹,终于打发这枚不知魇足的衣冠禽兽了。
晚上可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