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俏办事效率很高,将顾念颖肚里的孩子做掉,不过就是分分钟的事,比外面铺天盖地宣传的那种无痛3分钟还要速度。
顾念颖是拿钱办事,这本就是一场交易,所以,并不存在任何感情成分。
至于顾念颖这段时间以来的记忆,虞俏则利用针灸来干扰她的近期记忆力,就算不能完全消除,也会让她没办法全部忆起发过的事。至于这次代孕酬劳,亦依一分未少,全部都打给了她。对顾念终来说,只要能保住命,这便是最好的结局了。也许,她会想起今天所发的一切,但这些教训足够让她认清,她想要什么,她又有能力得到什么,不是她该消想的,最好敬而远之。
◇◇◇◇
站在加护病房外,看着里面骨瘦如柴的女人,北冥寒沉着声音问,“医生,她怎么样了?”
“病人体内有各种违禁药的成分,能撑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她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根本没办法承受接下来的治疗,所以,必须要将她的身体先调养好,再清体内余毒。”
北冥寒没再多问,推开门走了进去。
杜明芊瞪着一对无神的大眼睛,视线慢慢调转,凝向他,泪水渐渐涌了出来,嘶哑的声音早就不似往昔的莺声燕语,“寒,我没想到还可以再见你。”
北冥寒目光复杂不已,站在床边,没有动作,“我马上会安排人,送你出国,否则,他们会放过你的。”
“不——”她急了,顿时一阵猛烈的干咳,北冥寒一拧眉,忙倒了杯给她,杜明芊却一把抓住他,“寒,不要送我走……我不想再离开你……”
北冥寒缓缓垂落目光,“明芊,不可能了。”
杜明芊哭着摇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没办法原谅你,救你,不过就是念在之前的情份上。”他阴鸷的眸,也不再丝毫温度,淡淡的说,“从现在开始,我们形同陌路,不必再有任何交集。”
他转身就要走,杜明芊一急,想要抓住他,身子直接从床上摔了下来,趴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寒,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北冥寒脚步一顿,没有回头,而是声音无起伏,“照顾好自己吧。”
说完,拉开门就大步走了出去,门关上的间隙,传出杜明芊凄厉的声音,“不要!不要走!寒……”
走出医院,北冥寒去取车,从马路对面倏尔开过来一阵黑色防弹加长车,朝他径直冲来。北冥寒眼眸一眯,手已经摸向腰间,随时都准备掏出手枪。
车子“吱”地一声停下,门打开,看到里面的人时,他微微一震,“是你?”
车内,是个身材魁梧的威猛男子,光头,黑色皮衣皮裤,戴着墨镜。这会正坐在后车座,叉开双腿,衣服完整只是拉开了裤子拉链。一个裸着上半身的妙龄女子,正俯在他的双腿间,姿态妩媚,口中吞吐……
男人一手夹着雪茄,另一手抓着女人的丰满,肆意的捏弄着,冷冷的说,“你的牙再碰到我的宝贝,我就把它们都敲光了!”
女人眼中一抹惧色,跪在他的两腿间,更加卖力了。
扫一眼外面的北冥寒,男人冷笑两声,“你不是想要见我吗?”一脚就将女人推到一边,“滚过去!”自己是动手将拉链拉上,“上来。”
北冥寒掩住眸底一丝精睿,勾起唇,一言不发的上了车。
下午,章亦淳匆匆从獬豸堂总堂赶回了a市,连家都没回,就直奔恒原道。
看到他,玉叶高兴的跳起来就蹦到他身上,“小淳子!”
章亦淳条件反射的接住了她,大手托住她的小屁股,一脸的汗,急匆匆的问,“团团,我姐呢?她在哪?你电话里说的是真的吗?没骗我是不是?”
玉叶直摇头,“没骗没骗,我怎么会骗小淳子呢?”
“快带我去!”
玉叶托着章亦淳的手就往萧弃的房间走,看她笑得那可爱纯真的样子,丁骞就直冷得打寒战,一扭头,倏地就看到了门口的人,整个人都僵了住,“妈?!”
门口的女人,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气质高雅,头戴一顶大沿帽,架着一副能遮住半张脸的墨镜,身穿一套白色洋装,脚踩一双细尖高跟鞋,手里挎着爱马仕限量版的包包,怎么看都像是来这里度假的阔太太。
恬姐将墨镜轻轻下移,看清自家小子后,娇笑一声,朝他招招手,“丁骞,过来,让妈仔细看看。”
“妈,你你你……你就站在那里看得了!”丁骞是打死也不想过去,没有人比他清楚他老妈究竟有多可怕!!
那是比堂主门主还要恐怖的生物存在!
“呵呵,过来嘛~”恬姐声音很细,犹如少女般甜腻。
丁骞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双手直抠墙,死活也不想过去。
恬姐掩嘴一笑,大方走过去,将包包放到沙发上,摘下帽子眼镜,将长发拢到一侧,然后走向丁骞。
“妈……妈,你别过来,别过来……啊!!”
恬姐一个漂亮的过肩摔,就将丁骞摔到了地上,她再一个剪刀脚,死死铰住他的双腿,双手则掰着他的手腕,丁骞动弹不得,痛得大叫。
恬姐狞笑着,压着儿子,手再一用劲,几乎都能听到“喀吧”的骨头声。
“呵呵,儿子,妈这是帮你唤起我们母子之间的记忆!我看你是离家几天,都快要忘了,谁是你老娘了!”
“啊!妈,妈,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知道错了?”
“知道,知道!”
“真的?”
“真的,真的!”
“呵呵……晚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