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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当斯把话说完,没有等慕眠的回应,就大步跨过来,了当把慕眠抱起来。

这是公主抱,对于亚当斯来说,毫不费力。

他的言行举止都透露一个意思,不用再讨论废话了,我说的话就是结果。

“虽然我不舍伤害你,但是你继续惹我生气的话,我会没收你的玩具。”亚当斯低头对慕眠说道。

慕眠抿了抿嘴唇,“知道了。”她看向朱雉,“但是你得先把小猪的手脚接好,还有照顾好他。”

“里约。”亚当斯道。

李跃道:“放心吧,我会处理好。”

慕眠对亚当斯还是信任的,他既然说出来的话,一般都会实现。

“那小猪,你先在住在这里,我明天再来看你。”慕眠不放心的又对朱雉哄道。

朱雉的嗓音已经没问题了,甚至于他现在的身体,看起来瘦得像排骨,可力气却比以前大很多,说是质变了都不为过。

然而朱雉没有回答慕眠的话,只是单纯抬起能动的脑袋,睁大了眼睛,空洞洞的望着慕眠的方向。

这双眼睛里面并没有真正的焦点,很明显就算朱雉能凭借声音找到慕眠的所在方向,却还是看不见她的身影,更看不到她和亚当斯在做什么。

在这张面无表情的脸上,慕眠一样看不出朱雉的情绪,他的脸皮好像被冰冻住了,死僵得看久了让人心寒。

亚当斯把慕眠抱走,地狱犬却没有急着走,直盯着慕眠和亚当斯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房门再次关上,他才“呵呵呵”的笑起来。

李跃听见了他的笑声,不出声发表任何的评价,尽量放低自己的存在感。

医药箱里还有别的药物,李跃打算给朱雉治疗,把他的手脚恢复正常。

然而李跃刚有动作,手腕就被地狱犬抓住。

李跃冷静的看向地狱犬,“亚当斯让我为他治疗。”

“是的,我听见了,可是我有更好的办法让他恢复啊。”地狱犬微笑道:“只要治好他就行了吧?莉莉丝啊……”喊着这个名字,地狱犬垂下眼睛,欣赏着朱雉的表情,用更沙哑甜腻的语调说:“可爱的莉莉丝啊,只说要治好他,不准弄坏他没错吧。”

李跃用力把手抽回来,用无比正常的语气道:“是这样没错。”

“那就行了。”地狱犬道:“这段时间一直都是我照顾他的身体,我会让莉莉丝明天看到一个健康的玩具。”

地狱犬对于亚当斯评价朱雉为玩具这一点,非常的满意。

玩具这东西,就算第一眼喜欢,玩久了终究是会腻味的。尤其是被玩旧了的玩具,重感情一点的主人,还会封存起来。无情点的主人,只会把玩具丢进垃圾堆里。

地狱犬觉得他的主人啊,既重情又无情,所以他得帮帮忙才行。

李跃一看地狱犬的笑容就知道没好事,犹豫着到底要不要留下来继续坚持。

“难道你忘记了,我和莉莉丝的关系吗?”地狱犬看他这么不识时务,嘴角兴奋的笑容流露出残暴的威胁,“这里面只有你是个外人,快点滚,要不然……”

李跃忽略掉地狱犬的威胁,他背后是该隐,在没有产生真正恩怨纠纷之前,李跃相信地狱犬不会轻易对自己做什么。

当然了,前提是没有真正产生恩怨纠纷。现在这种情况,就是要产生纠纷的开始。

李跃当机立断,“那么就麻烦地狱犬先生了。”回想这段时间慕眠和地狱犬的相处,地狱犬应该真的不敢把朱雉给弄坏了。

李跃人一走,地狱犬就把房门锁上,转身环视房间里的一切,眼神贪婪兴奋,呼吸变得深沉。

“呵呵,这就是莉莉丝的房间,这椅子是她坐过的,这杯子是她用那娇嫩的嘴唇触碰过的吧。”地狱犬温柔的喃喃,一路轻柔的触碰每一样物体,没有去看朱雉,似自言自语又似就是对朱雉说的,“你早就感受过了吧,莉莉丝的嘴唇有多柔软湿润,就好像花瓣一样,轻轻触碰在皮肤上的时候,有多么的柔嫩温柔。”

“我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她亲吻过我,不止一次。”地狱犬走到了朱雉的身边,慢慢弯下背脊,蹲在他身边恶劣又嫉恨的低语,“她温柔的喊着我的名字,拥抱我的脖子,用嘴唇亲吻我的额头和脸颊,哄着我。”

“真不愧是被你珍藏的宝贝啊,莉莉丝真的太棒了,可是你得不到她,就傻傻的把她送到这个世界来。看啊,现在她属于我了,被亚当斯盯上了,唯独你再也别想主动拥有她。”

地狱犬狠戾盯着朱雉,嘴里说着狠话,可他最嫉妒的依旧是朱雉。凭什么最狼狈最丑陋的蜘蛛,却能得到莉莉丝最多的爱?

可怜吗?就因为他可怜吗?还是说因为他比自己更先遇到莉莉丝,和莉莉丝相处更长的时间?

没关系,没关系的,接下来陪伴着莉莉丝的会是我,我会陪着她,成为她最爱的一个!

一抹黑红撞入地狱犬的眼帘,地狱犬看见朱雉嘴边还残留的,已经干掉的血壳。

那一瞬间,地狱犬幽绿的眼睛射出无边的杀意,又痴迷得近乎失神,缓慢的又兴奋的伸出手,用力的摩擦在朱雉嘴边皮肤沾着的血壳,摩擦到手指上就碎成了血渣渣。

地狱犬急匆匆的放进嘴里,表情迷醉犹如吸du。

“莉莉丝的血……”

朱雉总算有了反应,他手脚不能动,唯有用舌头将嘴唇周围都扫荡了一圈。绝对,绝对不愿意与人分享。

地狱犬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他愤怒的一拳打在朱雉的脸上。

“呵……呵……”

“莉莉丝的血很甜吧?”

“嗯?你这个杂种!”

“看啊,我说过会让你品尝莉莉丝的味道,我做到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失明的朱雉看不见,地狱犬的脸色就算有面具的遮掩,也看得出来狰狞的扭曲,皮质面具的鼻子处都起了皱痕,就好像犬科生物极度发怒时的举动。

后悔!好后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