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勒·亚当斯收了个学生,学生是个z国女孩。
这个消息是在下午时,亚当斯亲自带着慕眠,来到画展上向众人公布的。
船上依旧有网络,没多久外界也知道亚当斯了有了个学生,是个漂亮的z国少女。
只是关于慕眠的样子并没有流传出去,因为亚当斯说了暂时不想媒体和群众,影响到他唯一的学生。
光凭一次接触,每个人都看出来了亚当斯对这个学生的关爱。
在画展上,亚当斯亲自把《怒火》那幅画,送给了他的学生,引来不少女性的羡慕和嫉妒。
“她看起来那么小……”西方人和东方人的差异,让国外的女性看到慕眠的时候,觉得她就像个没长大的小女孩。用挑剔的目光打量慕眠的身材,刚刚扬起得意的表情,立刻又消失了。
“她的皮肤像牛奶一样,对了,她叫什么名字?”
“木木?不难叫。”
“难道就没有一个英文名吗?”
众人议论纷纷,慕眠和亚当斯却没有在画展现场呆多久,就和来时的突然一样,又突然离开。
根据小助的提醒,慕眠知道自己坐着这艘游轮已经离开了国内范围。
荀知英他们休想轻易找到她的下落了,也不知道帝都是个什么情况。
这些事情,慕眠暂时都压在心底,平静的跟在亚当斯的身后,想看看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老实说,亚当斯突然带她去画展,并宣布收她做学生的时候,慕眠也感到惊讶。
这出乎意料的举动,让慕眠猜不透亚当斯下一步要做什么,不过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关键的答案在。明白只要跟着亚当斯,对方有什么目的,自然会随着他接下来的言行中,渐渐暴露在她的眼前。
慕眠侧眸静静的看着亚当斯。
亚当斯转头温柔道:“怎么了?”
“原来你可以随意在两个人格上面切换吗?”慕眠道:“我原先猜测该隐这个名字就是个开关。”
亚当斯笑了一声,“你不一样,因为你能看见我的真实,所以我才能在你面前表现所有的真实。”
慕眠目光闪了闪,“其实我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故意诈你的。”
亚当斯不介意道:“你诈对了。”
慕眠却不置可否,心底冷冷的嗤笑。
现在她对于所谓的‘你是不一样的’‘你是特殊的’这类话语,以及这类巧合已经完全免疫,并且再也不相信了。
亚当斯的这一套,在慕眠看来,简直就像是故意暴露出的破绽一样,让慕眠更加怀疑这一个个最强目标,就是某个人的暗中戏弄。
哪怕他们每个人都不一样,每个人都仿佛是个独立的个体,但是又偏偏每一个都有共同点。
关键是小助说的一样脑电波波动。
这种情况,换做是最初的慕眠,可能还没那么快想明白,然而莉莉丝的芯片里,却有类似这方面知识的——例如说,未来的人造机械傀儡,十个百个甚至是千个都可以被智能终端控制,还有一些精神方面的能力者,也可以暗中操控人类。
慕眠之前讨厌麻烦,才缩小自己的活动范围,以免碰到不满意的所谓目标。
在白天时,不管不顾的让小助通过网络全国扫描的时候,就是一种试探。
结果她的试探成功了,扫描全国后得到的结果,竟然这么巧合的是抓走朱雉的亚当斯,成为了她的目标?
她可是知道,在国内有一个神秘的‘黎明未醒’的存在,是一个能将小助屏蔽至休眠的存在。亚当斯能强过对方?如果真的强过对方,为什么还能被小助轻易扫描到所有的信息?
这明摆着就是在勾引她前来,逼迫她过来,强制她按照暗中人操作的路线走。
慕眠不知道暗中操作这一切的到底是人还是别的什么,但是她已经可以确定,也许从她第一次锁定霍昊的时候,就已经被某个存在一样锁定了。在她以为一切都在按照自己步伐走的时候,实际上已经被动的被某个存在主导了方向。
因为她在明,对方在暗,她又发现得太晚,所以错失了脱离这个怪圈,这个圈套的机会。
慕眠把一切思路分析清楚后,就做出了决定——生活就像是强j,既然反抗无效不如躺着享受。
只是她的享受可不是真的躺着,乖乖任人为所欲为,而是主动入局,和对方玩!
没多久,亚当斯来到了一个房门前,慕眠注意到原先不远不近跟着他们的李跃,停下了脚步,看样子是不打算跟他们一起进去。
房门打开,伴随着‘啪’的一声,房内的灯也自动开了。
明亮的房间里,慕眠一眼就看出这是个画室,也是个工作室。
一个个画架,一幅幅的画作,有未完成的,也有好像并不是亚当斯自己的作品。
慕眠目光环视周围,无论怎么看都觉得这工作室太正常了,和杰克的收藏室画风完全不同。
“过来。”亚当斯对慕眠招手,带她往前走。
在一个冷冻箱前,亚当斯把冷冻箱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个盒子。
冷冻的盒子接触到空气,蒸发出雾气。
亚当斯把盒子打开,慕眠就看见里面是一个个管子,有着鲜红的液体。
慕眠目光微闪,看着亚当斯开始到工作台,细心的调制红色体液,空气中漂浮甜甜的冷香,很奇特的香味儿。
大概半个小时后,亚当斯才把染料调制好,不同深浅不同质感的红,在颜料盘里,色泽漂亮得令人惊艳。
这半个小时的时间并不难过,亚当斯本身就是个让人看不厌的出色人物,看他调制染料就仿佛一场艺术表演,连时间也变得温柔静谧。
亚当斯对慕眠问道:“记住步骤了吗?”
慕眠点头,“记住了。”
“真聪明。”亚当斯微笑道,鼓励的摸了下慕眠的头发。
慕眠的身体一顿,深深的看向亚当斯。
亚当斯触碰她发丝的力道,包括动作,都像极了荀澈。
亚当斯道:“你坐在这别动。”
“你要画我吗?”慕眠随他说的坐在工作台上。
亚当斯:“嗯。”
慕眠看着他开始摆正画架,画板,画纸,还有一切的工作。
进入创作状态的亚当斯,似乎有变成了一个不一样的人,不是温柔性感的大众情人,也不是神秘冷酷的该隐,而是单纯的画家。
在他的眼里除了对灵感来源的慕眠的柔情外,只剩下对即将要创作的认真。
慕眠非常恶劣的、故意的、报复性的、用天真甜美的语气,非要去打破他这份纯净,“既然要画我,为什么不用我的血呢?”
------题外话------
家里网故障了!抓狂!
(看到有亲亲说,本文很像一个个小故事,我表示说明我成功了呀,哈哈哈……就是以小故事的形式,类似快穿又不是快穿,并串起来写的呀╮(╯▽╰)╭之前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