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通过路易斯当时的举动来看,隋馆也觉得的确说明了这一点。
一念至此,隋馆打趣道:“我怎么有一种成为了大佬的男人这种感觉?看来我今后要抱紧你的大腿了啊。”
若嘉顿时就白了他一眼,解释:“沈家虽然在葡澳这边混的风生水起,不过也仅仅只是在葡澳罢了,如果他去了内地的话,也不过就是个稍微比较有钱的人而已,还算不上的顶级豪门。”
隋馆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所以说啊,飞飞刚才的话并没有错,正所谓池浅王八多,庙小妖风怪。”
因为地理环境的限制,葡澳这边的豪门也的确是难以和内地的媲美,如果不是因为赌场的缘故,或许当地富豪和内地的比还要差更长的一截。
沈如云会怕若嘉,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隋馆和若嘉聊了一会儿天之后,觉得已经没啥好聊的了。
这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好谈情说爱的,免得招人白眼。
一念至此,他便抬眼看向了一旁的若嘉。
“要不咱们也去玩两手,就当热热身了?”
听罢,若嘉耸了耸肩膀,示意自己无所谓。
虽然她对于赌博这一块不敢兴趣,不过既然隋馆都决定等会儿要参加牌王大赛了,她不去支持一下,也有些说不过去。
就这样,两人快步的走到了换取筹码的地方。
这一次,隋馆并没有换取太多的筹码,而是只拿出了十万块钱,准备下试牛刀一下。
几天的时间下来,他的牌技也可以说是突飞猛进了,对于自己此时的实力,隋馆也是有点儿信心的。
看着隋馆手中刚刚换来的那十来枚筹码,若嘉有些没好气道:“你就只换那么点儿?”
隋馆自信满满的笑了笑:“这可不少了呢,整整十万块。”
“就这些有十万块?”若嘉诧异。
她从来没有在赌场玩过牌,所以不知道这些红蓝绿的筹码代表的是什么,所以这时候才会显得十分的惊讶。
见一旁的若嘉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自己,隋馆有些戏虐的回答:“看来你跟我之前一样,对于这些东西都不太了解啊。”
说着,他又将自己手中的各色的筹码拿出来,对若嘉解释了一番,对方这才搞懂了这些筹码说代表的含义。
闻言,若嘉忍不住感慨:“怪不得有很多人在赌场里面用起钱来的时候,都是那么的一掷千金,原来这是考虑到了人的消费心理啊。”
消费心理,这是进入二十一世纪以后,才流行起来的一个学说,譬如刷卡消费,就是利用了那么一种学说。
有很多人在刷卡的时候,总是比在用现金的时候,要显得大方了许多,因为在这里面商家用了一招代换心理。
用虚拟数字替代了现金消费,从而使得人在购物的过程中往往会忽略了金钱的重要性。
这也是为什么现在信用卡如此流行的一种原因,这要总结起来的话,那都是这种消费概念说造成的。
而赌场也是活学活用,将这一套理念给引进,用一堆筹码代替了现金,让顾客们在下注的时候,胆子也是越来越大。
若嘉这边正在想着事情,一旁的隋馆却是意气风发的拉着她的胳膊,朝着不远处的牌桌走了过去,口中还振振有词。
“走,让我带你去看看啥叫赌神的风采。”
上了牌桌之后,隋馆掏出了巧克力,这是他事先就已经准备好的,打算好好的效仿一下发哥,令自己今天在比赛中大放光彩,在赢钱的过程中顺道将路易斯给救了。
一开始的时候,隋馆倒也还算顺风顺水,巧克力吃着,小钱儿赢着,一不小心就进账了几十万,让他原本十万的赌资,变成了四十多万。
在这之后,他就开始变得得意忘形了起来,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的下的苦工完全没有白费。
一念至此,隋馆便收起了自己的透视神功,打算靠真正实力来玩两把,也好增加游戏的难度。
就这样,他的四十多万输了个精光。
我勒个去的,大意了啊!
看着自己面前的桌子上,暗孤零零的一枚百元筹码,隋馆这肠子都快悔青了。
正所谓无独有偶,隋馆这边输了钱,作为难兄难弟的谢飞飞,又岂能坐视不理,他们两个人就像是事前约定好的一样,在换筹码的地方碰头了。
看到隋馆的时候,谢飞飞直接是两眼发光。
“老大,你这是过来换钱呢?刚才又赢了不少吧?”
隋馆没好意思说自己输钱了,有些尴尬的回应:“咳咳,一般般吧。”
听罢,谢飞飞顿时是喜笑颜开,一把搂住了隋馆的肩膀。
“我说,咱们是不是好哥们?”
隋馆有些狐疑的看了谢飞飞一眼,接着用一种选择性的口吻回答:“额,在某些场合的话,算是兄弟。”
谢飞飞明显有些不痛快了,斥责了隋馆一番。
“你这就不地道了啊,一世人,两兄弟,你怎么能咱们说话呢?”
隋馆摇了摇头:“并不是我想那么说话,而是因为我被你坑怕了。”
他这段时间,没少被谢飞飞坑,以前是胖子坑他,只不过现在小胖多少也算上点儿道了,没有再次将友谊的小船儿给开翻。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谢飞飞接过了胖子那面坑货的大旗,在最近可劲儿的坑隋馆,搞得他有些担惊受怕的。
正当隋馆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时,一旁的谢飞飞果不其然的在这时候开始给隋馆下套了。
“老大,我那三瓶茅台原浆,可是我的珍藏,你这次真的是赚大了,不过你赚了,也不能让哥们我亏本不是?”
“我可没让你亏本,算上昨天的五十万还有几天的五十万,我可是给了你一百万了。”隋馆立马和他划清了界限。
一百万买三瓶茅台原浆,虽然价格有些低,但是谢飞飞绝对算不上亏本,反正那东西是他以前耀武扬威时白捡的,又不是他花钱买的,在这么论也说不到亏本这件事上来。
谢飞飞见隋馆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可怜巴巴的将手伸进了自己的口袋里面,摸了一张皱巴巴的二十块钱出来。
“哥们儿就只剩下那么一点儿了,难不成你真忍心让我亏的血本无归?”
听到这里,隋馆立刻将自己装着钱包的口袋给死死的捂住,劝说对方:“兄弟,我这是为了你好,就你这牌技趁早收手的话,那叫做止损,如果继续赌下去的话,那就是盲目的投资了。”
谢飞飞这时候输的有些上头了,根本听不进隋馆的话,自顾自的说:“你总不能看着我在晓雯的面前输得底儿掉吧?再借我十万,我保证给你回本儿。”
赌徒的保证,那是谁信谁傻逼。
隋馆如此聪明绝顶的一个人,智商那绝对是陈独秀级别的。
谢飞飞的话,他现在是怎么也不去会去信。
虽然十万块钱对于隋馆而言,并不算什么。
可是这样纵容谢飞飞继续赌下去,那绝对不是帮他,而是在害他。
考虑到小赌怡情,大赌伤身的份上,隋馆毫不迟疑的拒绝了谢飞飞。
“你给我适可而止吧,你这些天估计也应该输了不少了,就当是消财免灾了,在赌下去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
以谢飞飞此时的家底而言,输个百来万并不算是一件多大的事儿,毕竟他每个月管是从大米那边拿到的分红就差不多是这个数目了,区区一个月的工资,输了也就输了。
谢飞飞恨恨的瞪了隋馆一眼:“算你狠!”
说罢,他拿着自己那张皱巴巴的二十块钱去,在服务员鄙夷的目光中,换了一枚筹码,打算来个以小博大,说不定这烂单车能够博出一辆法拉利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