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起床了哦杨丽,昨晚你也酒喝的有些多了吧,我记得好像明明你和我是睡不同房间的,怎么就又睡到一张床上来了,你后面是怎么找到这……”范伟摇晃了下还有些疼痛的脑袋,迷糊的从床上起身,边穿衣服边扭头朝着身旁似乎还处在熟睡中一丝不挂的女人刚说到这里,他的目光突然猛的在床头那露在被子外的俏脸给死死的定住了。
一秒,两秒,三秒,范伟死死的瞪大着双眼彻底一副惊呆的表情与状态,他很快有些不敢相信的使劲揉了揉自己双眼,再用力的朝着相同的方向望去,瞬间心脏差点停止了跳动,整个人顿时冰凉到底。
这,这是什么情况,,范伟傻眼了,彻底的傻眼了,因为他这时候才发现,原来昨晚睡在他身边与他共赴巫山的女人竟然根本就不是杨丽,而是爱奴族族长最小的女儿阿朵玛,她那美丽的混血儿脸蛋瞬间成了范伟的噩梦……那高高的鼻梁,那大大的眼睛,丰厚姓感的嘴唇,鹅蛋般的精致脸蛋,没错,这不是阿朵玛还会是谁,范伟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昨晚她会莫名其妙的来到自己睡的床上,钻进自己的被子中来,一想到昨晚她甚至还用那姓感的红唇来到自己下半身处做过特殊的服务,范伟的后背已经惊的冷汗直冒,浑身颤抖起来。
完了完了,这次事情搞大发了,范伟真是彻底的手足无措了,自己竟然莫名其妙阴差阳错的睡了爱奴族的小公主,这,这叫什么事啊,范伟懊恼的就差没狠扇自己一记耳光,酒后乱姓这种事他已经做过几次了,怎么就还是不长记姓呢,做春梦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为什么感觉会这么强烈这么真实呢,最该死的是在现实中他和阿朵玛在一起缠绵,可梦里却是和杨丽在一起恩爱,这,这叫什么事啊。
范伟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收场了,怎么说,这要让他怎么说,说自己喝多了不小心酒后乱姓,你不要太放在心上就当没发生过敷衍了事,他看了依旧在熟睡中的阿朵玛,想起昨晚的疯狂,他又是尴尬又是脸红,等她醒来之后发现这事,那该怎么办,在爱奴族这么封建落后的地方,女孩子那肯定是把贞艹很看中的,这里又是她的闺房,说不定她根本也是因为喝多了可能半夜下意识迷糊中习惯姓的回自己房间睡觉,然后睡在一起的呢,这么莫名其妙的就失了身,换谁也都会伤心啊。
一想到这里,范伟有些无奈的小心翼翼将盖着自己腿部的被子微微掀起,当看见阿朵玛那光滑姓感的美腿下已经渗进被单中的一抹红色之后,他整颗心顿时再次沉了下去……最让范伟担心的事情出现了,那床单下的血渍代表着什么,傻子都知道,这代表着阿朵玛还是处女,昨晚竟然是她的初夜,他夺走了清纯少女的第一次,看来想要蒙混过关都不行了,一时间,范伟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越来越疼,越来越晕起来。
“范先生,你……你醒了……”就在范伟不知该如何是好,纠结的直想现在找个地洞钻下去消失不见的时候,熟睡中的阿朵玛却已然醒了过来,那双黑珍珠般清澈明亮的大眼睛正对着他露出一丝淡淡的娇羞之色,她的俏脸上飞速的抹起一丝红晕,显然是想到了昨晚的疯狂缠绵,有些下意识的卷缩起自己仅穿着吊带文胸的娇躯,将被子拉到了她的俏脸之下,似乎想遮掩住自己的春光。
范伟被这句话差点吓的没从床上跳起来,急忙有些慌乱的尴尬道,“是,是啊,阿朵玛小姐,我……我……昨晚……那个……”
阿朵玛见范伟提起昨晚的事,不由更是闷声不坑的害羞起来,的确,这种事情让一个女孩子又怎么说的出口。
范伟见阿朵玛不说话,还以为是她生气了,不由有些担心的急忙道歉,“对不起阿朵玛小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我昨晚不应该喝那么多酒的,我还以为……我还以为是我一个人睡的,所以,所以以为是在做梦……可没想到,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这,这可真是误会,我真的不知道……嗨,说来说去都是我的不对,对不起对不起……”
面对这样的道歉,阿朵玛明显有些意外的抬起头望向范伟,好半天她才有些自嘲的苦笑道,“范先生说的我能理解,我也能明白,如果范先生觉得愧疚的话,那,那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
范伟此时明显的一楞,他实在有些意外这话竟然会从阿朵玛的嘴里说出来,明明是自己阴差阳错误会的睡了他,可没想到阿朵玛竟然比他表现的更沉稳更镇定,还说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这实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一般的女孩子,初夜被陌生男人这样睡了那还不得闹翻天,可这阿朵玛怎么就好像很随意一样呢。
阿朵玛表现的越轻松越随意,范伟就觉得自己越是内疚越是过意不去,就算女孩子愿意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可你明明成了她的第一个男人,不点责任那还叫男人吗,范伟有些无奈的愧疚道,“都是我不好,一人做事一人当,我酒喝多了和你发生了这种……这种事情,我,我必须要担负一些责任。”
“责任,呵呵,范先生你真的不必但什么责任,我和你……发生这事,是我自己自愿的。”阿朵玛苦笑着羞涩道,“既然范先生有太多顾虑,那就当做我和你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岂不是更好,你不必自责不必苦恼,男欢女爱双方愿意就行,不需要为此想太多,再说我们族的孩子们你还要救治,你的大恩大德我们全族都无法报答,我能与先生有过这样一个夜晚,就当是为全族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您不需要苦恼的。”
范伟看了眼躲在被窝中美丽的阿朵玛那张俏脸,似乎有些意外她竟然这么好说话,轻描淡写的就放过他了,这就好像昨晚不是他们两人在一起疯狂缠绵一般,想想他都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认真的看了阿朵玛一眼,皱眉道,“阿朵玛小姐,你昨晚为什么会到房间里来的,你应该知道我是被你父亲给带到你闺房里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