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悦道:“哥,我调查过他,他虽然臭名远扬,纨绔不羁,但他和我一样,暗地里帮助很多需要帮助的人,也许他的花天酒地,只是为了掩盖他自己的真实性情,或许他也
真的是这样的性格。”
兆畇道:“我喜欢。”
“额…”冰悦一愣,“哥,你是男人,他也是男人。”
兆畇一愣,“冰儿,你在想什么?”兆畇挑眉看着这个扭曲的说法:“冰儿,或者是你对我有什么误解,我是喜欢女人,女人,知道吗?”
“呵呵…”冰悦忍不住笑了笑。
“哥,我还以为你喜欢男人。”冰悦笑得一脸开心。
“小子,你想挨揍吗?”兆畇脸一红,脑海里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自己救下的那个女孩,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随着林子熠的音律响起来,那些玄貌受不了,一个个抱着头痛苦的大叫,五位长老速度极快,将所有的玄貌控制住。
“唉呦,我这把老骨头差点断了。”收拾了最后一个玄貌,五长老不顾形象地坐在了地上。
一脸的疲惫,另外四位长老也是一样的做法,围着五长老坐在的地上。
大长老道:“看来我们真的是老了。”
“哈哈…”林子熠从屋顶上飞下来,看着几位长老,“几位爷爷,你们终于承认自己老了吗?”
几位长老齐刷刷的看着他,目光里似乎都在说:“不服,过来打一架吧,看我们老不老?”
林子熠自然知道几个长老的意思,自然不敢挑战他们几个的威严,毕竟,几位长老虽然平时吵吵闹闹的,可是,团结起来点时候,可以打的你娘都不认识你。
“呵呵…”林子熠傻傻一笑,“五位爷爷,事情解决完了,你们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五位长老一听,瞬间瞬间松了一口气。
在和这小子打下去,他们五个今夜一定会累死在这里。
五长老:“算你小子有点良心。”
五位长老起身,回去休息。
林子熠又指挥神殿的人处理现场。
他带着兆畇和冰悦会神殿。
而另一边,被狂澜带走木悦心,在森林里狂奔。
“喂!你要带我去哪里?你快把我放下。”它的速度惊人,她快要受不了了,兽就是畜生,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娘子,你别急,你很快就解脱了。”
木悦心一愣,心底划过一抹不好的预感,“解脱,你指什么?”
狂澜:“娘子,你别着急,嗯,你很快就知道了。”
木悦心看了一眼周围,它是往魔域的方向跑。
“你要去魔域干什么?”木悦心心底溢出一抹害怕。
“呵呵…说了让你不要着急,等一会就知道了,我之前在想,我要怎么冲破我身体里的障碍,提高化形的速度,可是娘子你的出现,能让我这几年之内化形。”
“什么?”木悦心心底一震,它要利用她化形?
“娘子,我刚刚闻到你身上有不同寻常的气息。对我的化形非常有帮助。”狂澜说的非常的激动。
木悦心一听,瞬间面如死灰,想到刚才的场景,木悦心只感觉眼前的大蛇腹黑得连它爹都不认识它。
它刚才,明显就是在忽悠林子熠,掩盖自己的野心。
它根本就不想让林子熠知道它想干什么,才以这样的理由带走她的。
“你混蛋!你放开我。”木悦心撕心裂肺地大吼大叫。
“娘子,这么骂你夫君可就不对了哦。”狂澜笑道,声音里没有多少温度。
“放开我。”木悦心额头上都是汗水,她不想成为成全别人的牺牲品,而且还是成全一直魔兽。
那她这一生算什么?
她和一出生就死了有什么区别吗?她不如一出生就死了的好。
狂澜的速度越来越快,丝毫不顾木悦心的感受。
木悦心上好的衣服被刮得破破烂烂的,秀发凌乱,脸上也被树枝刮破,木悦心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狼狈过。
此刻她早已经面如死灰,没想到,最后自己会输得这么惨。
她眼底蓄满了泪水,眼前的一切在她的面前变得模糊。
她脑海里回想着过去的一切,小的时候她过得绝对很开心,特别是和林子辰在一起的时候,师父的疼爱,他的教导,从小的时候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对自己是真心的。
圣君,对她一直很冷淡,林子熠就更不用说了,自小就看不惯她。
只有在辰哥哥和师父的面前,她才能得到那能得到温情。一句简单的关心,一句平常的问候,都是对亲情最生动的演绎和诠释。没有荡气回肠的故事,没有动人心魄的诗篇,从来不需要费心费力地想起呵护,却永远如水般静静
的流荡在心底的每一个角落,滋养温暖的她身体和心灵。
这些亲情,她在师父的身上体会到,可是,她身不由己,离开师父,只有父亲和大哥,她只要违背了父亲和大哥的意思,她也会失去父亲和大哥。
可如今看来,她失去了所有的东西,到头来她还是一无所有。
她机关算尽一生,聪明反被聪明误,她样貌出众又怎么样?天赋异禀又怎么样?
她误了自己的一生,而是自己误了自己的一生。
“呜呜呜呜!!”木悦心忽然痛哭起来,为什么人只有等到失去之后,才会明白,自己做的事情是错的,连后悔的余地都没有,连改过自新的机会都没有。
狂澜问:“现在才哭,看来想明白一些事情。”
它血红的眸子,看了一眼流泪的木悦心。
“你闭嘴!”木悦心怒喝,此时的她,除了绝望,什么都没有了。
“呵呵…你不用对着我吼,其实呢?我都看得出来,你的心是黑的。不然,我也不会选择你了。”
木悦心一愣,不可置信地问:“我的心是黑的吗?”“对,我这双眼睛虽然有些可怕,可还是看得出来的。你就是一颗黑心,你太注重名利和你心底那萌发出来的邪恶野心了,都赤裸裸的写在你的脸上呢。”狂澜笑道,踩着别人的痛处,它比聊天还要轻松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