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夕却在兆畇面前停了下来,她看着兆畇笑了笑。
兆畇看着她,面具下的目光闪了闪,她的笑容,就像那三月盛开的桃花,好美!
林云夕语气轻缓,轻轻拉过兆畇的手,微微用灵力感受了一下,才缓缓放开他的手。
兆畇手指上,还遗留着她淡淡的余温,却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林云夕看着他,“你真的是连城的儿子,你父亲,已经醒了,不过,因为你经常吸走他的力量,所以,他灵识是恢复了,还没有复苏。”
“啊…”兆畇惊讶的张开嘴,他这样做,也是被逼无奈。
林云夕心里还有些疑惑,兆畇是他的孩子,那还有另外一个黑衣人呢,那夜她见到的那个黑衣,又是谁?
“云夕,贱人,你别碰我的儿子。”苏韵华看着眼前如神仙眷侣般的两人,心里非常的嫉妒。
魔君,她以前也奢望过。
小的时候,她们都活在魔君的神话中,他活了很久很久,人们把他传得神乎其乎,在那段神话里,每个女孩都梦想着能见到他一面。
可是,天下能见到他的人少之又少,后来,看到他和云夕在一起了,那若天人的容貌,也是自己一直追求的良缘。
林云夕也不生气,心平气和的看着苏韵华:“韵华,你从来没有把他当做过你的孩子,你只是把她当成你复仇的工具而已,别把你自己的过错,加注在你的孩子身上。
既然现在我们见面了,我可以告诉你另外一件事情,你如果不记得当年是如何成为药引的,我现在可以点醒你。那夜的大雪天,是你,自愿投入连城的怀抱的,当时我就在你们不远处,虽然我眼睛看不见,但你们的话我听得一清二楚,你怨不了任何人,不管是200年前,还是200年
后,你都因为你自己一颗野心勃勃的心儿毁了你自己,毁了你都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林云夕淡淡的话语,落在苏韵华的耳中,却是那么的刺耳。
苏韵华不可置信地摇着头,整个人全身充满了巨大的悲痛:“不可能,你当年怎么可能会在那里?”林云夕目光轻轻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不可能?我当时易容了,带着我的小儿子,就住在你的府上,后来我夫君出现了,识破了你和连城的计谋,你和连城一起消失,等我
再次见到连城的时候,连城已经修炼出了妖神之力。这过程你应该很清楚才是。”
“我……”苏韵华愤怒的低着头,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连城和她在一起,就是为了把自己当成药引,吸走她的灵力来修炼妖神之力。
后来她才明白,连城需要十八阶以上的灵力的人,才能成为他的药引,而自己却蠢的自己送上门去。
“啊……”苏韵华痛苦地仰头大叫。
“母亲。”兆畇看着这样痛苦的母亲,心里很不是滋味。
母亲从来对他都不好,但的确是生养了他,她变成这个样子,也不是她自愿的。
林云夕也很同情苏韵华,毕竟,她如果没有想要夺她的位置,好好的做她的苏韵华,苏家家主,她依然是那个和她一样美貌并存的苏韵华。
要说,这神域,出了名的两位美女,就是她和苏韵华。
苏韵华很美,在她的印象中,苏韵华不仅美,天赋也特别的好。
林云夕看着荆建将军,目光忽然变得凌厉起来,“荆建,今日,这里,就是你的坟墓。”
荆建将军一听这话,瞬间一愣,随即狂笑起来,“云夕,你大言不惭,为了今日,你知道我准备了多少吗?”林云夕笑了笑,看着荆建将军那张熟悉的脸,只是,他比以前苍老了很多,身材也发福了,早也没有了当年的将军之风范:“知道,怨世,魔灵,还有这些人和魔兽军团,你以为准备了这些世界上最邪恶的东西,今日你就能达到你的愿望,那你可就太天真了。200年前你诈死瞒过了我,咒诅了冷月族人,让冷月族的人,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
,现在,你又把冷月族人的人弄到哪里去了?”
找不到冷月族人,她枉为神女!“哈哈哈…”荆建将军突然狂笑了起来,“神女,冷月族人就是一群蠢货,不过他们当年的确是想杀了我,我才将计就计,死在了他们的地盘上,让你误认为我就是被他们杀
,才会为我报仇雪恨,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你不仅没有惩罚冷月族的人,还开始调查起了我的死因,你配做神女吗?”
林云夕目光深邃的看着他,一字一顿愤怒地问:“本座再问你一遍,冷月族人在哪?”
“不知道?”荆建将军微微蹙眉,冷月族人并没有什么擅长的东西,他也没有必要花力气去管他们的死活。
林云夕蹙眉,回头看了一眼龙烨天。
龙烨天也疑惑,荆建竟然说不知道。
林子辰也微微沉思着,之前他也问过金鹏,金鹏也不知道冷月族人。
难道,冷月族人的消失,和荆建将军真的没有关系吗?
林云夕目光犀利的看着他,“你真的不知道冷月族人去哪了?”
荆建将军微微蹙眉,他是听说过冷月族人一夜之间消失了,但真的不知道冷月族人去了什么地方。
是如何消失的?
他当年知道,但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查。
毕竟,他那个时候在研究噬骨毒人。
可惜,被龙辰给毁了,他多年的成果就这样没了,想想就来气。
林云夕陷入了沉思,怎么回事?
冷月族人到底是怎么消失的?
都到了这个时候,他没有必要骗她。
龙烨天道:“夕夕,辰儿也说过,荆鹏也不知道冷月族,荆建也不知道冷月族,只怕是他们也不知道冷月族人的下落。”
林云夕微微颔首,唉!看来,她得另外想办法查这件事情。
林云夕心底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冷月族人消失,会不会和娇娇她们一样?”龙烨天微微蹙眉,感觉有些不可能,毕竟,离得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