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夕一听,眉宇紧蹙,原来真的是这样。
这师徒二人在空间里面捣鼓整人的暗器呢!
她低声说道:“娇娇,没事,让熠儿睡一会,他可能是太累了,最近他一直忙着修炼呢?”
“嗯!那你们都出去,我陪我儿子休息一会,我也累了!”颜娇娇毫不客气的撵人,完全当是自家儿子,拉过被子将他们两人盖住。
林云夕脸瞬间黑了下来,最近一段时间,她周围危险重重,又加上身子重,她都没能带着熠儿一起休息。
可是能怎么办?儿子已经认了娘,她还能反悔不成?
林云夕只能认命的跟着卫紫凝一起出去大厅。
看着外边天色已晚,她摸了摸肚子,肚子饿了,还是先吃东西吧!
林云夕吩咐店里的人上了好吃的,与卫紫凝一起先吃。
深夜,寒冷的冬夜里,四周全是刺骨冰冷的气流。
北天族,一家豪华的酒楼里,三楼!
最里边的房间,发出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强烈的撞击声,勇猛而令人遐想连连。
夜风清冷,从远处吹来,声音迅速被吹散,就连夜莺声音都听不见,一片死寂。
“啊……连城,你快点停下来,我要死了……”苏韵华痛苦的声音哭着求饶。
然而连城却没有放过她,动作更加的勇猛,恨不得要将她整个人撕裂。
“连城,你这个混蛋,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苏韵华哭着怒吼,但不管她挣扎,还是哭闹,都无济于事。
连城就像没有听到一般,疯狂的来回寻找着自己想要的感觉。
“连城,我一定要杀了你这个混蛋!呜呜……”苏韵华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撕心裂肺的哭喊着,那悲戚的悲鸣声,令过往的行人,匆忙的离开,不敢多管闲事。
直到一炷香之后,所有的事情才归为宁静。
苏韵华面孔发僵,目光猩红,眼角还流着泪水,她呆滞的看着雕梁画栋的房顶。
她的皮肤有些松弛,不再是之前的绝美无双,眼角的细纹清晰可见,整个人似乎老了几十岁。
刺骨的寒风从窗外灌进来,也没能将她呆滞的神色拉回来。
反到是连城,精神抖擞的披着外套,走到一旁的桌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仰头一饮而尽。
他俊逸的脸上,呈现出一副畅快淋漓的舒服感,明天晚上是最后一次,这最后一次过后,他的修炼就达到他想要的目的了。
彻骨的寒风击得他打了一个冷战,侧目,看着神色木然的苏韵华,他微微蹙眉,走过去,拉过被子给她盖上,又从空间里拿出一粒丹药,给她服下。
丹药一入口,苏韵华身上撕心裂肺的痛苦,渐渐消失。
她木然的神色才渐渐恢复了几分,见到连城,她瞬间激动了起来,一把抓住连城的手,问道:“连城,你告诉我,你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每一次,我都痛的撕心裂肺的,我的修为也在减退,我的容颜也在渐渐老去,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苏韵华失控的怒吼着,哭诉着。
她最怕的就是容颜老去,修为没有了可以继续修炼,但若是容颜没有了,青春便再也没有了。
连城冷冷的扯了一下唇角,讥讽的笑道:“华儿,我能干什么?不是让你每天晚上都能满足吗?我每天晚上都这么辛勤耕种,你不感激也就算了,反而反过来怪我!
你放心吧,你只是太累了,吃了丹药休息几日,你的修为和容貌都会恢复的。”
前段时间,她的确感觉很满足,很舒服。
可是在后面几天,那种感觉让她生不如死。
事到如今,她自然不会再相信连城的话。
“哼!”她嗜血的瞪着他,眼底溢出一抹浓浓的恨意。
“连城,你当我苏韵华是傻瓜还是笨蛋,你分明就是在利用我的身体修炼,你的修为越来越高,而我的修为却逐渐下降,甚至连我引以为傲的容貌也在渐渐老去,你这是在哄三岁小孩吗?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让你这一辈子都修炼不出绝世技法!”苏韵华语气冰冷的威胁,她此刻就如一头濒临死亡而又努力挣扎着想活过来的愤怒的野兽。
连城一听,俊颜上瞬间阴沉可怕,猩红的眼底陡然愤怒起来,他长臂一伸,如铁钳一般的手指,用力的捏着苏韵华的下巴,一字一句极为愤怒地说:“苏韵华,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明晚是最后一晚,明晚过后,我便不会再碰你,你也不会疼得如此撕心裂肺!
若是你想自残,我不拦着你,但你一定要活到明晚。”
连城露出他本来的面目,此时的他,面部憎恶可怕。
苏韵华震惊惊愕,不可置信的瞪着连城丑恶的脸嘴,他的声音不大,却如雷贯耳般落入苏韵华的耳朵里,一股寒气涌遍全身,紧接着便是一股骇人的惧意,涌现在她的眼底,连着她的眼泪,一点一点的溢出。
她这才发现,她从未真正的了解眼前的男子,此刻暴怒狰狞的他,似乎才是他真实的样子。
他是如此的心狠手辣,冷酷无情。
连城愤怒的放开她,起身往外走去。
苏韵华咽了咽口水,看着那决然而去的冷冽的背影,她震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眼眸在不停的瞪大。
“呜呜……”最后,惊愕中的她,转变成低沉的呜咽,那双眼睛里,倒映着她绝望的神色。
连城,和她在一起,竟然是为了修炼?
和她在一起,只是为了利用她,来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和她在一起,只是因为她的修为到了十八阶?
如今想明白一切的苏韵华,除了痛,什么都没有剩下?
她挣扎着爬起来,却忽然感觉自己的双手无力,整个人还没有坐起来,又重重地倒回床榻上。
她眼底的绝望越来越深,想逃,如今,无路可逃。
唯有等着明晚的到来,她是生是死,由连城主宰。
“啊……”苏韵华痛苦的癫狂嘶吼着。
一切都怪她明白的太迟了,被连城无耻的甜言蜜意,哄得东南西北的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