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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像个色女。

至少这晚像。

以至于在以后的岁月中,她每每想到今晚都面红耳赤,拼命地会在心里喝骂自己太大胆了。

妖今面如。不过也许真的是夜色撩人。

她醉了。

所以,才敢如此大胆地在年柏彦面前像是妖精地you惑……

她主动握住了它。

被它的热度融化。

而年柏彦,这个向来有自持力的男人亦为她着了迷,当她柔软的手指覆上他时,他的全身都紧绷了,大手扣着她后脑的力道加重。

她不等他多加提示便挺直了身体,张口,试图将男人的骄傲吞噬。

他的小腹有明显的缩动,深喉逸出轻叹,低头看着跪在他两腿之间的女人,衣衫凌乱,媚眼流转,长发半遮半掩了她胸前高耸,他不是没见过主动热情的女人,但素叶的热情足以颠覆他对“主动”二字的概念。

她是魅,是妖。

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其他女人无法比拟的you惑,不知是因为她太过美丽的缘故,美丽的女人妖媚起来足可以要了男人的命,还是因为他本身就痴迷于这个女人,只要是她,哪怕她怯生生地看他一眼,他内心的高墙也会在瞬间瓦解。

说到底,他太小瞧了她的美,而她的媚,他更是无法抗拒。

“你太高了。”素叶仰着脸微微嗔怪。

年柏彦明白了她的意思,笑着轻捏了下她的脸,将她一把扯了起来,她便顺势倒在了他的怀中。他覆上了她的唇,大手却熟练地褪去了彼此的衣物。

她玲珑有致的身子紧紧贴着他,轻易而举能够感受到他的结实。

年柏彦胸腔中自然着了火,二话没说将她抱起,两人只走到了沙发旁就迫不及待继续缠绵,双双滚在了沙发上,他的大手在她身上贪婪油走,唇齿间的力道也在浴火中忍不住加重,她莹白的身子很快被他揉红了大片,胸前尽是绽放的痕迹。

“现在能够到了。”他落在她耳畔的嗓音,是you惑,是暧昧。

素叶明白了他的暗示,红了脸,抿唇轻笑,这般的她更美艳动人。她便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高耸厮磨着他的胸膛,他却按捺不住埋首于山峦之间。她娇喘,身子如蛇般在他身上游移,只觉得臀部有坚硬的火热相抵,申银声更无法抑制逸出。

避开了男人的唇齿,她于他身上缓缓游下,重新滑落于他的双.腿之间,长发散落下时,年柏彦只觉得自己蓦地陷入了柔软湿润的空间,她的舌柔软如棉絮,绞缠于他的骄傲之上。

他微微眯眼,深喉逸出舒爽。

伸手,撩开她的发丝,将她宛若桃花的小脸露出来,他看着她吃力地吞吐,樱红的小嘴被撑到了极点,口腔的满塞滋润了唇角,连同她小巧的下巴都变得无力,天鹅般柔白的颈,还有挤在他两.腿之间时不时撩动他腿稍的胸器。

这是绝佳的视觉刺激,再加上生理上的刺激,令年柏彦的眼近乎泛着野兽般贪婪的猩红。

#已屏蔽#—————————华丽丽分割线——————————

同样的夜,于香港和北京之间,大不同。

这一晚,叶鹤峰也失眠了,因为这阵子老宅如火如荼的闹鬼传闻,因为股东们的联名上书,更因为他无法再去掌控儿女们未来命运的无力。

他不相信阮雪曼真的见了鬼,这么多年她一向喜欢装病装灾求得他的关注;而股东们的联名上书成了他焦躁之源,年柏彦对他来说,可成精石,也可败精石。因为他的受伤,精石股价狂跌,也因为他竟以超低的价位夺回了巨矿,精石股价又恢复正常。

他的存在感对于精石企业来说越来越明显,像是无形的大手在操纵着整个企业。当然,精石企业有一半是属于年氏的,他从不担心年柏彦会怎样,只是觉得,一贯做事深思熟虑的他怎么就那么不配合董事局,他从不是一个把工作直接甩给许桐的人。但这些天,董事局因他的迟迟不露面彻底动怒,纷纷要求叶鹤峰以董事长身份向年柏彦施压,借以打击他的肆意任为。

还有素叶,他听说了她跟随年柏彦身边的事,也查出了年柏彦去香港的真正原因,但他没声张,也封锁了全部消息,为的就是保家中安静。

他累了。

身心交瘁。

摸着黑下了楼,他坐在沙发上,点了根雪茄,满是心事。

活了大半辈子他才开始担忧,担忧他死后儿女们反目成仇,正如所有豪门上演的争斗一样,这是他无法控制的。他不是没看见叶玉每天的郁郁寡欢,曾也听到她给年柏彦打过电话,但年柏彦的态度十分坚决,一定要离婚。

就在几天前叶鹤峰也按捺不住给年柏彦打了个电话,直到现在,耳边还回荡着年柏彦认真的声音:只要能和叶玉解除婚姻关系,我哪怕让出手中股份也无所谓。

叶鹤峰重重叹了口气,担心的始终会来。

隐约中,像是有道身影在游移,缓缓入了他的余光。

叶鹤峰的手一抖,雪茄掉在了地毯上,很快,地毯上的浮毛被烧掉,他赶忙拾起雪茄放到茶几旁的雪茄架上,起身环顾四周,却又蓦地扫见窗子有张人脸快速跃过。

红裙,长发,苍白的脸……

叶鹤峰整个人僵直了,目瞪口呆地看着窗外。

不知过了多久,大厅的门被打开,门外地灯的光映入了室内,是叶鹤城,喝得微醉回来,见叶鹤峰站在大厅后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后才将门关好,小心翼翼上前,“哥?”

叶鹤峰还是呆呆的。

“哥!”叶鹤城稍稍加大了声音,伸手碰了碰他。

叶鹤峰这才扯回了神儿,转脸看向叶鹤城时,眸光还残留着不可置信。

“怎么了?”叶鹤城着实是被他的样子吓到了。

许是刚刚的震惊耗尽了叶鹤峰所有的体力,他突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瘫坐在沙发上,喃喃道,“素秋……是素秋……”

“什么素秋?”

叶鹤峰盯着烟架上已熄灭的雪茄,牙齿咯吱吱地打颤,“我刚刚……看到素秋了。”

“怎么可能?她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叶鹤城在他身边坐下,话毕后又想起阮雪琴的经历,舔舔唇,再脱口时声音变得谨慎和胆怯了,“你不会是……见鬼了吧。”

叶鹤峰的身子猛地一颤,见鬼?

那么,老宅的鬼究竟是谁?

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