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忍耐到了极限的蒋文静小声尖叫了出来:“秦大哥,帮我捂着这里啊,那该死的海星要爬过来了,呜呜……啊……”
蒋文静看来是吓的不轻,一对白皙的小腿,踢个不停,险些就踩到了秦笛。
“这多不好……”
秦笛嘴一嘟噜,便顺口客气了一下,话都已经说出口,他才醒过味儿来。可再要改口,终归是不好,只能暗自懊恼。
“我自己不敢啊……呜呜……”
蒋文静越是越是觉得害怕,白皙细嫩的皮肤上,因为恐惧,甚至都已经开始凸起了一个个的小疙瘩,就连头发,都有竖起来的倾向。
“可是……”
秦笛还要再假意谦虚一下,不想蒋文静竟是毛了,直接抓住他的手,放在她的比基尼上面,大声道:“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比我还罗嗦?让你捂着,你就捂着呗!”些什么才好,心道:“你对付这海星,要是有冲我发火的劲头,你也就不用怕了。不过……那也就没我什么事了,嘿嘿……还是现在这样好!”
被动的接触异性的身体,给了秦笛一种全新的体验。
同样是少女的身体,蒋文静给他的感觉却完全不同。既不是雪儿的温软如玉,也不是霜儿的冰爽滑腻,甚至也不同于齐青儿的青春弹力。
这是一具曾经被心脏病纠缠了十几年的柔弱娇躯,所以,尽管蒋文静的脾气有些急躁,她的气质里,依然有几分林黛玉似地娇弱风采。
仅仅只有娇弱么?不!不完全是!因为体弱。所以蒋方秋云与蒋文静的爷爷,曾经千方百计的给她找到名贵的滋补品养身。这些滋补品虽然没有缓解她的病情,却浇灌了她的身体,让她的娇躯在柔弱之中,又多了几分丰腴。
高高坟起的丰丘,被双腿包夹的时候,尚不觉得有多突出。现在被秦笛捂在手里,他才知道……人,果然不可貌相!
肌肤的温热和海水地微凉,两种不同的感觉。分别包裹着秦笛的手心和手背,让他舒服之余,不免多了几分更进一步的想法。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蒋文静因为被海星吓到,想都没想,便捉住了秦笛手,放在了自己的比基尼上。等她回过味儿来,才意识到,自己的做法,有多么的不妥。
开始的时候。倒还算好。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有了一只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身上,她竟然一下子安心了不少。凑巧的是。海星在这个时候竟然也不再动弹,像是被秦笛给镇住了一样。
可这威胁一去,蒋文静便察觉到了不对。哪怕自己再怎么害怕,也不该……也不能……拉着秦笛,把他地手,放在自己的……那里啊!
那里是一片神圣的土地。是比少女地酥胸还要私密的地方。就这么轻易的被一个男人占据。而且还是她主动帮助被人占据……一想到这些,蒋文静便觉得心乱如麻,心跳如鼓。
“好乱啊……我从来都没有这么矛盾过……
尽管已经意识到了不妥。蒋文静却不知道。自己此刻该表露出什么样的情绪……或者更进一步的说,自己该怎么做。才能摆脱现在的困境。
没错,对于她这个年龄地女孩子来说,一下子就到了这一步,地确太过让人难以接受了。她认为这是困境,也是可以理解的。
捂着蒋文静私处的一只手,秦笛暂时不好有所动作。可这却并不妨碍他另一只手,继续对海星发动攻势。
既然海星已经沦为某无良人士地帮凶和工具,那自然要让它更加听话一点才好。
于是,秦笛一边扯动着海星,一边有意无意地放出精神力,引导着海星,让它的所作所为,更加地附和自己的预期。
随着他和海星的配合渐趋娴熟,蒋文静渐渐的,也开始无法再保持冷静的头脑去想问题。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感觉到,一股又一股的热力,仿佛是没有穷尽的焰火似的,从秦笛那只大手上面,慢慢的侵入到她的身体。
即便只是肌肤的触摸,都会让她觉得难受,更何况,这些热力侵入的地方,分明是她身体最敏感的一些地方。
如果只是这样,蒋文静觉得,自己勉强还是可以忍耐的。毕竟,在海滩上,还有许多人在望着自己,哪怕自己觉得自己会忍不住,只要一想到她们在看,她便觉得,自己会凭空生出许多坚持下去的勇气。
可是……可恶的便是这可是!可是除了这些热力之外,那该死的海星,竟然也来捣乱!
她分明感到,在秦笛试图拔下那只该死的海星时,它死抓着不放也就罢了,干嘛非要支棱八杈的,分别叮在那几个敏感的地方?
就在蒋文静不知不觉中,秦笛操纵了海星,稍稍变化了一下形态,于是便成了现在令她烦恼的这副样子。
忍耐……继续忍耐……可只是忍耐,又怎么能摆脱眼前的困境?秦笛的花样,可不光光只是那么一点点。有时候,他还会稍稍不小心的,从她敏感的丘陵地带划过,天知道拔掉海星,怎么会从哪里划过。
每每这个时候,蒋文静便会不自觉的,星眸微闭,鼻息微张,情不自禁的绷紧一下身子,然后叹息着伸缩。
反复来那么几次,就算是贞洁烈女,也会忍不住心里发毛,想要上天降下一个精壮的汉子。
至于似蒋文静这般不惊挑逗的处女,自然更是不堪之极。
从身体里涌出来的热流,似乎是一股又一股无法抑制的欲望,仿佛钱塘江大潮一般,气势汹汹的奔涌而至,只是一个浪头,便浇熄了蒋文静抵抗的意志。
她的脑海里,就只剩下了一个念头:热……
稚嫩的少女,还不懂得,她所谓的热,到底代表怎样的含意。她只是本能的,感觉靠近秦笛,能够让自己身上的热度降低一些。
“秦大哥……能不能抱着我?”
脑袋已经迷糊起来的蒋文静,不自觉的吐出这样的音符,她甚至都已经忘记了,自己身上还有一只令她畏惧的海星。
感觉到火候已经差不多足够,秦笛悄悄揭掉海星,随手把它丢进远处的夹角海域,心中默默道了声谢,然后便一本正经的对蒋文静道:“静儿,我已经把海星给拔掉了!”
“什么拔掉了?”
还处在对秦笛拥抱渴望之中的小妮子,显然还没回过味儿来,她下意识的这么一问,足足停了有一分钟的功夫,方才醒悟过来,自己刚刚在胡说些什么。
“哎呀,羞死人啦!”
蒋文静直觉上觉得自己这么说,是很羞人的一件事。甚至于,单纯的她,把自己的这种行为,和红杏出墙、主动勾汉之类相提并论。
秦笛又往前了一些,收回捂着蒋文静丰丘的那只手,环着她的游泳圈,笑着道:“有什么可害羞的?不就是拔掉了一只海星么?”
“咦?”
蒋文静偷偷将捂着自己小脸的两手,稍稍张开一些,露出几道缝儿,悄悄从里面张望,借以观察秦笛的脸色。
“秦大哥这么说……会不会是刚刚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如果他真的没听到……
想到这里,蒋文静的心理,忽然多出了几分惆怅的感觉。似乎如果秦笛当真什么都没听到,对她是多么大的伤害一样。
“不行!我需要做点什么!”
蒋文静的行动,再一次快过她的大脑,她几乎是下意识的,用双腿勾住秦笛的脖子,娇声道:“好啊,既然秦大哥让人家不要害羞,那人家就活泼一点好咯!”
她的本意,只不过是想让自己和秦笛亲近一点,好让自己更有存在感一些,当然……也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却不想,这么动作一下,竟是感觉到了水下的丰丘,被什么物体轻轻刺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