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吧!”施靳扬也没和她在这个问题上争执。
未来的事,确实谁都无法说准,但是,他和她,除了彼此,还能配谁?
她从小到大的没个生活瞬间,都是在他眼皮底下成长的,除了他,又有谁更了解她?
童颜对自己的感情,施靳扬也坚信。
七年前,他就如此认为,只是后面两人的误会太多,他错过了看清她真心的机会。
七年前,他傻过一次!
七年后,他不会被她骗第二次!
不管她乐不乐意,这婚,一定得结!哪怕她怨他也无所谓!
生米煮成熟饭后,很多其他的问题,会相应好解决得多。
施靳扬没那么多耐心陪着她慢慢经历由相识相知相恋交往到求婚结婚的过程。
不是不愿意,是承受不起中间的任何变故!
不管怎样结婚都是最终的结果,把结果和过程换一下又如何?
这是他的想法。
没有考虑丝毫童颜的感受。
就像男人和女人的惯性思维,男人只看中结果,女人更多则在乎过程。
童颜被他气得整顿晚餐都没了胃口,来的时候本来以为他是来约会的,车上还小小期待了下。
然而,现在看着这里的一切都兴致全无。
“我吃饱了!”只简单吃了点东西,她搁下餐具站起身径直往自己的房间而去。
没有闹别扭的气得直接走人,现在都已经晚上,她回房后也没大晚上的折腾。
和自己过不去的事,她才不干。
进浴室洗了个澡,披着件外套一个人抱膝坐在阳台上,她在想施靳扬瞒着她下聘的事。
曾经,她自以为自己很了解他,全世界大概除了她,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够把他看得那么透彻了。
只是,以往的她都认识了他那么多年,然而,却依旧没看清他有如此霸道的一面。
结婚的事都不询问她的意见,婚后她还能在他家立足吗?
童颜越想越恼,把旁边的一枝花当施靳扬似的,冷不防咔嚓一声掐断,也不管上面有刺,之后又收拢掌心狠狠地揉了一把。
将花瓣和树叶揉得粉碎,还不解气,又折断一枝揉了一把。
她阳台上的花几乎都玫瑰,大马士革,带刺的!
童颜都连着揉两枝了,一时也没注意。
想要去折第三枝的是时候,手心让细细密密的血珠让她回过神。
像是所有的感官突然回神似的,疼痛像是一张密织的网,紧随着而来。
“嘶!”
童颜痛得龇牙咧嘴。
倒抽了口气,腾地从椅子上站起,连连甩了甩手。
“好痛!”
想要进屋找药箱,房门在这个时候忽然被人推了开。
施靳扬从外走进,目光向着她的方向扫过去,先是盯着一地残败的玫瑰看了眼,又看了看她沁着血珠的手,眉头皱了皱,几步向着她走了过去。
从房中熟练翻找出药箱来到她身边,往她身边一站,他没多问,牵过她的手就帮她清理起了伤口。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的目光格外的专注,动作温柔极了,丝毫不像是之前那个霸道蛮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