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姐,说实话其实我在第一天跟你的时候,确实对你有意见。之后我又觉得你脾气不好,故意欺负我一个新人,专门看我不顺眼。”甘蓝抓着路清妃手,看着地面的某处,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语气听起来十分的诚恳,“可是后来我才渐渐明白,路姐,你其实都是为了我好。你这样也不过时不得已,作为一个公众人物,每天要忍受的何止是我的千倍万倍。你冲我吼叫,不过是让我记住,能够多长点心,在这里人吃人的圈子里能够生存下去。我不过是就是挨你几句骂,只要跟在你的身边,总还是有饭吃的。可是你不一样,你只能靠着自己去拼去闯。我们还都靠着路姐吃饭呢,路姐得有多大的压力呀,我们也没有人能够理解你,给你一个肩膀让你靠一靠。”
说着,甘蓝左手握起拳头在自己的胸口捶了两下,真情流露地说:“以后,如果路姐有什么心里话无处倾诉的话,就来找我,把我当成垃圾桶,什么都可以告诉我。你放心不管是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说出去的。”
路清妃欣慰的勾起唇角,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了尤冰。
尤冰正呆呆的看着她们,此时见她们都朝自己看过来。她便也露出笑容做了一个回应。
甘蓝走过来一把将她拉过去,说:“诶呀,你就不有所表示吗?”
“啊?”尤冰有些发懵的看着他们。
路清妃微垂着眼睛,说:“难道说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尤冰装傻说:“您在说什么呀?”毕竟之前他们也没有撕破脸过,虽然大家都心知肚明,曾经的那些个绯闻麻烦事到底如何,可谁都没有挑明。
路清妃叹口气,“当初,有狗仔偷拍到你和高鹏豫进入酒店的画面,还就此炒作了一番,大家都说你们两个故意这么做的,也有人骂你,骂高鹏豫,其实,是我告诉那个狗仔,你们在哪里的。”
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坦白,也许,她是故意来示好的。听起来,她好像在忏悔,可是尤冰还是觉得很不舒服,本来,之前的一些事情不提可能就这么过去了,现在她说了,反倒勾起她心里的不快。
尤冰拧着眉头,“你为什么那么做?”她的语气很不好。
路清妃抿着唇,低下头,做出一副自责、无奈又很无辜的样子。“当时,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那个记者是看到我了,之后被我给发现了。我就很生气,谁知道他不仅没有离开,还趾高气昂的对我说,拍到了我和高鹏豫的照片,也算是一条不错的新闻了。”
“我就随口告诉他。照片里还有另一个人呢,你凭什么说服大家,那个人不是高鹏豫的女朋友,而是我,要知道我和高鹏豫在私下里的来往并不多。”路清妃露出为难的神情,“那个记者可能想着,我们两个都是大家所熟悉的,如果真的用我们两个做wen章,估计我们的铁粉也不会相信这些。所以,就把你给弄出去了,又添油加醋的乱说一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尤冰不想抓住过去的事情不放手,便点头说:“把不开心的都忘了吧,我们现在就算是朋友。”
她是出于客气,但是她没有想到路清妃竟是一副很欣喜的样子,就好像两个关系一般的姐妹在解除了一些误会以后,两个人便变得尤其的密切。
尤冰顿时脊背有些发麻,路清妃来找她对戏的话还说的过去,但是她这种反应就太奇怪了。她总觉得路清妃可能又在想什么鬼主意,她下意识的往左右看了看,实在想不出路清妃能干出什么来。
只是现在这样,她又不能把人家拒之千里之外。
尤冰忽然挑了下眉,说:“看咱们,这都说的什么呀,不是对戏的吗。”
甘蓝说:“你和路姐不是都已经弄完了吗,也得差不多的休息一下呀。”
尤冰说:“不是啊,刚刚不是在说赖寒飞嘛。都还没有弄清楚呢,咱们怎么忽然忆苦思甜了呢。甘蓝,你不是问我赖寒飞是不是一个好男人吗?刚才你们一直在聊,我也没有时间说,现在我告诉你,对于赖寒飞,我实在不好评价,我想说好话,但是回头想想,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们不是交往过吗?”对于尤冰和赖寒飞的感情,路清妃似乎比甘蓝还要感兴趣,眼神都透露着认真。
现在尤冰就更加的觉得路清妃有问题了,果然啊,她还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尤冰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实在想不到她又想用什么法子来招待自己,那么就不按照套路出牌,更加的不能被她牵着鼻子走。
“谁跟路姐说的,我和赖寒飞交往过?”
路清妃一怔,随即看向甘蓝,接着呵呵地笑笑,“你们不是才聊完吗?”
甘蓝应和着说:“是啊,尤冰,你和赖寒飞在一起的时候,我们都还在学校里呢。”
尤冰叹口气,扫了甘蓝一眼,然后看向路清妃,说:“路姐,你也说了,很多事情不是光用眼睛去看,那么简单的。有些人为了演戏假分手,有些人也可能因为某种原因,假装在一起啊。”
甘蓝一把抓着尤冰的手臂,从而换来她的注意力,让她看向自己,“你们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那我刚才说想要追赖寒飞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话呢。你自己得不到,还不想让别人跟你争,是不是!”
尤冰把她的手推开,不大高兴地说:“甘蓝,你不要太过分。我还以为你和以前不一样了,可是你看看自己这副样子,又变回了之前那个刁蛮,看谁都不顺眼的甘蓝了。”
“尤冰,你这是人身攻击!”
尤冰说:“我没有攻击你。你为什么接近我,还表露出和我关系那么好的样子,你心里很清楚。”她说着,眼睛往路清妃的身上瞟了瞟。
其zhong的意思很是明显,“我一直都没有说什么,是没必要说。但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