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向陆宝瓶的老家赶去,第二天清晨就到了。
“千斗,前面就是我老家,陆家村。”
陆宝瓶指着前方的村子对我说道,我顺着望了过去,那是一个不大的小村庄,住户大概在八九十户左右,村子坐落在这山水之间倒是显得一片和谐。
“这是我家。”进入村子,路过一个青砖瓦房时陆宝瓶指着对我说道。
我随便的瞅了一眼,顿时眼睛一亮,屋子坐北朝南,阳气堂通,灵气自转,布置这屋子布局的人不简单,在这屋子里居住,能够让人身心愉快,觉得舒坦。
这种布局的房子很适合居住,舒坦、身心愉快便可保持旺盛的精气神,邪气难侵,虽然不能富贵,但能身体健康。
“这屋子的布局是你爷爷布置的?”我问道。
陆宝瓶点点头,最后带着我去了北边一栋三层楼房前,楼房前聚集了不少人,他们正低声议论着,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千斗,这就是我二爷家。”
我向楼房扫了一眼,大概看上去地处的风水格局也不错。
“宝瓶回来了!”
有人呼喊了一声,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宝瓶说她去请一位高人来,难道那小伙子就是她请的高人,那小伙子应该还没有二十岁,看起来也不像是高人啊。”
“人不可貌相,你可不要小瞧人,再说了,高人脸上有没有写上高人二字,你怎么看的出来。”
一群人低语,对我充满了好奇。
“宝瓶,你可算回来了。”一个中年女人红着眼睛走了过来。
“婶,不要害怕,我把千斗请来了,一定不会有事的。”
陆宝瓶拉着中年女人轻声道,这女人正是陆宝瓶的二婶,她那去世二爷的儿媳妇,名叫吴梅。
“千斗,麻烦你了。”吴梅低声对我说道,眼中有泪。
我点点头,安慰道:“婶,你放心吧,我是陆宝瓶的朋友,这事我会搞定的。”
堂屋里也聚了不少人,一口红漆棺材摆在堂屋的正中央,一个白发老人坐在棺材旁边,一脸愁容。
我的目光从棺材上划过,最后落在了白发老人身上,这老人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气息,他应该就是陆宝瓶的爷爷了。
堂屋里的人也都看了过来,白发老人也回头看了一眼,当他看到我时愣了一下。
“爷爷,各位叔伯,这位就是李千斗,一位很厉害的地师。”陆宝瓶轻声道。
“原来他就是那位为冤死之人讨回公道的少年,你的事我看过了,果然是一身正气。”
有人说道,客套了起来。
我简单的回了几句,来到了棺材前。
这红漆棺材从外表上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我手结法印在棺材上摸了摸,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棺材中有一股异常的气息,那股气息好像是怨气,又好像是邪气,又好像是风水地气,很是奇怪。
屋子里人的目光都落在我的身上,见我皱眉,大伙儿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这口棺材可是让他们吃尽了苦头。
片刻后我把手收了回来。
“千斗,我是陆宝瓶的爷爷,你可以叫陆爷。”白发老人道。
“陆爷。”
“千斗,你看我二弟这棺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那么重抬不起来?”陆爷满脸的疑惑。
我摇摇头,现在不是棺材抬不起来的问题,棺材里的气息不对劲,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我伸手在棺材盖上拍了三下,然后伸手托住棺材的大头,很轻松的就抬起来了。
“啊,这么轻松!”
屋子里的人又是一阵惊呼,他们之前可是八个人都没有抬起来。
“千斗果然厉害,轻松就把这事搞定了。”
有人欣喜说道,长长松了一口气。
“让棺材抬起来容易,葬下去也容易,但是不把问题解决清楚,葬下去后就麻烦了。”我摇头道。
“千斗,你的意思是……”陆爷愣住了,一脸惊疑的望着我。
我没有回答,对陆宝瓶道:“我要公鸡,纸钱。”
“我去拿。”吴梅急忙道。
取了鸡血我提笔画了三道符箓,捏着法印在三张符纸上拍了一下,最后把三张符纸放在棺材盖缝隙处,对符纸吹了一口气,符纸受到阳气的刺激,如同活了一般,咻的一下就钻到棺材里去了。
见到我露的这一手,屋里的人又是一阵惊叹。
过了半炷香后,我站在棺材边将瓷碗拿在手上,取了一根长香对着瓷碗敲了三下,那钻进棺材里的三张符纸又都从缝隙里钻了出来,落在了瓷碗中。
我看着瓷碗里的符纸,眉头挑了挑,转头望了大伙儿一眼,轻声道:“大伙儿先避一下,直系亲属留在这里就可以了。”
“千斗,到底怎么了?”陆宝瓶焦急问道。
我将那三张符纸从瓷碗里拿了出来,肉眼看上去符纸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但在我眼中三张符纸已经变成漆黑如墨,它们被秽气侵染了。
这事我没法和大伙儿解释,通过这三张符纸我可以下定论,棺材里出异常了。
“我要打开棺材看看。”
我轻声道,望着陆爷。
有些地方会忌讳二次开棺,认为那是惊扰亡魂会不吉利,我不知道这里的习俗是什么样的。
陆爷转头看了自己侄子一眼,后者点点头,陆爷轻声道:“千斗,全凭你做主,我们这里没有那么多讲究。”
棺材是已经封好了棺材钉的,我将棺材钉都取了出来。
“赖宝,去门口守着。”
赖宝呜呜叫了两声,在大门口趴了下来。
开棺很避讳有不干净的东西或者一些动物闯进来,如果尸体受到了刺激,很有可能一下子就从棺材里跳了出来,这一点我必须要防。
“你们都转身避一避。”我说道。
我将棺材盖推开了,棺材里的尸体出现在我眼前。
当我看到尸体时猛地一愣,眼中露出了震惊之色。
就在这时候,屋外传来嘭的一声巨响,好像有什么东西落地了。
紧接着就是一阵骚乱,有人在大声呼喊:“跳楼了,有人跳楼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