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我们村里还有没有别的事情啊?”村长苦着脸问道,他除了感觉到焦头烂额还有一种恐惧感,做梦也没有料到看似平静的村子下面竟然隐藏着这等凶险的事,哪一件拿出去不是要吓死人的。
“这个,暂时就只是这些。”薛东河在村里这么多年,鬼才知道他还有没有做其他的坏事。
如果说七年前害死四婆家人那群老鼠是薛东河弄来的,那么薛刚兄弟俩的死也和薛东河脱不了干系,可能他女儿薛香的失踪也和他有关,还有薛三爷的儿子。
“薛三爷的儿子?”想到这里我沉吟了起来,薛三爷怀疑他儿子的死和那老鼠也有关,薛三爷的儿子和薛东河有什么仇吗?薛东河为什么要害薛三爷的儿子?难道害他也是要他的尸体?
“不对,薛三爷儿子的尸体一直都摆在家里。”我摇摇头,立马把这个推断否决了。
“啊,还只是暂时啊!我的老天爷啊,你千万不要再有什么事啊,我年纪大了承受不住啊。”村长苦着脸大叫。
坟里面的尸体不见了这事隐瞒不住了,整个村里都知道,顿时对薛东河一顿咒骂,咒骂之后就是恐惧和不安,把村长围了起来,让村长赶紧想办法把这事解决了。
“小哥,现在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村长一脸哀求的望着我。
“村长,你不要慌,薛东河已经离开村子这么多年了就算没死在外面也不会再回来了,他当年就没有害其他人,就算以后回来也不会害其他人的。”我安慰道。
“可是大伙儿害怕啊,整天提心吊胆的,在这样下去恐怕人都会疯掉。”村长脸色无比难看。
我明白村里人害怕什么,开始是薛香失踪只找到一件染血外套,后面薛刚兄弟俩被老鼠咬死了,薛三爷又从木楼上摔死了,现在竟然又查出薛东河把那七人的尸体给弄走了,如果要是大伙儿知道那七人也是被老鼠害死的该如何想法,而且那老鼠很有可能是薛东河弄来的。
想要消除村里人心中恐惧,唯有把这件事的源头给解决掉,也就是薛东河和那群老鼠。
“老鼠?”我沉吟了起来。
七年前那群老鼠害死了那七个人,还有薛三爷的儿子,七年后那老鼠又跑出来害死了薛刚兄弟俩,老鼠和薛东河有关,难道……
难道薛东河已经偷偷摸回来了,他又在暗中开始害人?我瞪大了眼睛,这个想法让我大吃一惊,仔细推敲了一番觉得薛东河很有可能已经回来了。
经过这几年的时间修炼,薛东河的实力大增,手段更为狠辣,所以那些老鼠能够让薛刚兄弟俩连渣子都不剩下。
薛东河为什么要杀薛刚兄弟俩?难道是为她女儿报仇?
如果按照这么推理的话薛香的失踪和薛东河没有关系……
如果薛东河丧心病狂的话……
我揉了揉眉心,这事很纠结,让人很迷茫,理不清,搞不明白。
薛东河要是真的回来了他会藏在哪里?
“薛东河,你回来了我就一定会把你抓住。”我冷哼,既然知道了薛东河这个人有些事就容易多了。
“老鼠,那老鼠应该就躲在村子某个地方,我该怎样才能把那老鼠找到?”我揉了揉眉心,这几天村里人一直都在留意那红尾巴老鼠,却一直都没有发现。
“哎呀,我怎么这么笨。”一道灵光从我脑袋里闪过,我使劲的拍了拍脑袋。
那红尾巴老鼠是邪物,那么它肯定是躲在村子最阴邪的地方,我只要把村子最阴邪的地方找到就可以找到它。
我是地师,看村子里的风水之气是我的强项,这个想法让我一阵兴奋,急忙跑回七婶家里拿家伙。
“小哥,你来了,你看这是什么东西,我在薛东河床底箱子里找到的。”我回到七婶家里七婶就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那像是一根被熏黑的小腿骨。
“这是我在薛东河床底下箱子里发现的。”七婶将那小腿骨递给我,望着那小腿骨她眼中有着惊惧。
“小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给我一种心慌的感觉,就好像那是什么恐怖的东西。”七婶心有余悸道,不敢再看了。
我拿着这漆黑的小腿骨眉头皱了起来,这玩意的阴邪之气很重,拿在手上阴凉刺骨,难怪七婶看到它会觉得心慌。
我仔细打量着这截黑色的小腿骨,这腿骨是人的,上面还有牙齿印,好像被什么东西咬过。
“七婶,你说这是在薛东河箱子里找到的?”我眉头紧皱了起来,这东西邪性实在是太重了,一个活人拿着它用不了几天就会被沾染邪气,侵扰三魂七魄,一命呜呼。
“对,在他箱子里找到的,包裹的很好,藏在最下面,好像很重要似得。”七婶点头。
“薛东河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我嘀咕着,他拿着这东西就不怕要他的性命吗,他也不是普通人肯定是知道这方面的厉害关系。
我捏了一道法印拍在这骨头上,突然凭空卷起了一股阴风,一道黑气从骨头中冲了起来,黑气中发出了一声怪叫,快速向门口冲去。
见到这一幕我大吃一惊,这骨头里面竟然这么强的邪性,嗯?那是一股怨气,一道执念。
“哼,哪里跑?”我大喝,抓了一道符纸向那黑气拍去。
“啊!”符纸打在黑气上,黑气中发出了一声惨叫。在黑气中隐约看到了一道人影,似乎是一个老人。
“薛东河,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欺师灭祖你不得好死!”那道人影破口大骂。
“我恨啊,我孙连城怎么会收你这么一个徒弟,是我眼瞎,畜生啊!”
“我教你本事是让你帮助别人做善事的,而不是让你去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你胡作非为,恶贯满盈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孙连城一世英名,没想到最后竟然死在了自己徒弟手中,我我恨啊!”
砰!
黑气炸开,阴风呜呜,眨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刚才那一幕让我有些懵逼,刚才那些话是那老人生前最后一刻的执念和怨气,一直都沉睡在根腿骨上。
“他是薛东河的师父,那个赶尸人?薛东河害死了自己师父?”我愣了愣,这里面似乎还有些不为人知的故事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