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睡的床是温玉做成,而且是整块的,没有切割过的!萧凤尧和绵绵并肩躺在床上,不用盖被子,也不会觉得凉。睡在这样的床上,萧凤尧连做梦都没想过!
这里气候宜人,鸟语花香,空气里飘着心旷神怡的味道,让人的心情也恬淡平静。
有多久没有这样徜徉在月色星空下了,繁华都市里的纷扰,考古工作的艰辛,成年后的无数烦恼,已经将他的心塞得满满的,悠闲的生活对他来说是种奢侈。
他是标准的空中飞人,他对于坐飞机已经从最初的厌烦,到现在的麻木。
经常在各个城市之间来回跑,很多时候是下了飞机就奔深山野岭,有时候为了鉴定工作,连续飞几个城市和国家是常事,对于这样的生活,他早就身心疲惫,可他就是放不下那股对考古的热诚和对古董的热爱。
即使他所鉴定的许多古董并不属于他,可是能够见识到那些年代久远,代表着历史痕迹的东西,他的心就会特别满足,爷爷说他天生对于那些东西就敏感,不做这行真是浪费!
怀里佳人在抱,他躁动的心,在经过连续两次的发泄之后,暂时缓解一些,被这里清新的环境洗涤着他充血的大脑。
绵绵就是喜欢粘着他,很自然地钻进他怀里,贴在他健硕的胸口,他也很自然地搂着她,抚摩着她光华的玉背……
她乖巧柔顺地俯在他胸口,面色泛着迷人的绯红,一股浑然天成的慵懒媚态,不经意流露。
两人相拥而眠,这画面出奇的温馨甜美,就象是一对默契十足的恋人。
都没有入睡,只是稍稍休憩。
“尧哥哥,你从哪里来?”绵绵半瞌着眼,娇软的嗓音萦绕在他耳际,带着点迷惑和茫然的目光望着他,期待他的答案。
萧凤尧此刻心情很放松,眼睛闭着,揽在绵绵腰上的手紧了紧。
“我来自一个和这里完全不一样的地方,那里的人很多,地很少,空气污染严重,房子可以修得象山那么高,那里的许多人,穿着漂亮衣服,带着伪善的面具……”萧凤尧突然住了口,觉得在这样美好的地方,谈这些阴暗的东西,很煞风景,于是立即打住。
绵绵却没想那么多,只是静静地听。
萧凤尧脸色有着一秒的尴尬,犹豫一下还是觉得不能再让绵绵误会下去。
“绵绵,我……那个不是尾巴,男人和女人的结构不一样,所以我有那个东西,而你没有,就象你胸部有两团球,而男人没有,这是一样的道理……”萧凤尧觉得自己此刻有点象家长在为孩子讲生理知识。
很满意地看着绵绵点头,萧凤尧觉得她悟性不错,可是马上他就开始头疼起来,绵绵是个问题宝宝……
“尧哥哥,刚才你明明很不舒服,在发抖,一直皱着眉头,为什么还要让绵绵握着你的那个……那个……那个叫什么?”绵绵好奇地目光,清澈见底,他几乎不敢招架!
“那个是……是鸟……”
“鸟?为什么它没翅膀?鸟是会飞的呀……”
“那个是不会飞的鸟。”
“不会飞也能叫鸟吗?”
“……”
萧凤尧彻底给打败,耐心宣告磨光,立即换了个话题。
“绵绵,刚才那个姥姥说你是猿族的公主,那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不是人?”萧凤尧这个疑问,从他第一眼看见绵绵的尾巴时就一直盘旋在脑子里,此刻才问出,着实够沉得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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