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一统天下的王朝,就是大夏王朝!
大夏王朝自从立国至今,也已经有四千余年,皇族正宗秘传的麒麟书,乃是天下有数的几卷十阶命魂图之一,大夏燕家历代天才之辈层出不穷,如今在位的皇掂无极,据说已经把大夏皇族秘传的麒麟书修炼至十阶大圆满,乃是纵横天下,罕有匹敌的绝世高手。
大夏王朝虽然一统天下,但却也未能革除前代王朝的弊端,各种割据势力仍旧占据了颇多舞台,黑铁七王朝的庸,乾,虞三国仍旧未灭,三大宗门也宛如独立王国,有自己的城池领地,除了这些来历久远的割据势力之外,各种新兴的割据势力亦是层出不穷,这六家还只是年代久远,都不算是最大的反贼。
当年天下最大的叛贼,就是当年大夏王朝第一猛将贺若弼!
此人原本在西疆抵御西驼国大军,征战数十年,立下无数功劳,威名赫赫,震慑西域,但却被朝中政敌攻击,被大夏王朝的皇掂无极下令,拘拿到了天牢,又被酷吏周兴百般折磨,这才激怒了这位忠心耿耿的猛将。
贺若弼在被连上一十八道大刑,非要将他屈打成招的周兴面前,痛骂道:“尔等小人,当真不怕狮虎之怒吗?”
周兴当时大笑道:“你如今只算猫狗,何配狮虎?”
结果贺若弼当场挣脱了禁制,连杀三百六十二名狱卒,把周兴拖到了长街之上,当着大夏国都无数百姓的面,把周兴用尽手段折磨,逼他把对付自己的阴谋一一吐露,登时惹得百姓哗然。
贺若弼在击杀了周兴之后,就闯入了政敌的家中,连屠征地满门数百口,这才惊动了本朝皇掂无极。
燕无极虽然得知贺若弼是被人冤枉,但却没法忍受此人在自己眼下搞出这么大的乱子,震怒之下,派出天子亲兵围剿,但却被贺若弼连斩二十八名上将,杀出了大夏国都,就连燕无极最后忍无可忍,亲自出手,也未能留下这位大夏国第一猛将。
贺若弼闯出国都之后,立刻就逃回了西疆大营,率领本部兵马造反,自称横海王,接连夺取了一百二十余座城池,这才被横空出世的天才名将李生所阻。
双方恶战了数十场,这才各自消歇,横海王贺若弼从此后就成了大夏国第一反贼,占据的地盘几乎有大夏王朝的三分之一辽阔。
大夏王朝和数百股各种割据势力所占据的地方,被统一称作中原,大夏王朝占据的地方更是中原腹地。
在中原腹地的西边还有西驼国,西驼国国土辽阔,还在中原腹地之上,几乎有中原腹地数十倍大,只是人口却不及大夏王朝的三分之一。西驼国建国比大夏王朝还要久远,跟大夏王朝征战了数千年,国中亦是各路高手层出不穷。
我们主世界的人类占据的无尽荒原,在所有黑暗世界的土着王朝北方,亦被称作北荒!
大夏王朝再向南,向东,都是无裂深渊,大地至此就忽然塌陷,深不见底,直通传说中的妖魔之地,虽然曾有绝世高手前去探索,但基本都是一去不回,能够回来的都是进入无裂深渊不远的人,也没有能说明里面究竟什么样子。
总而言之,黑暗世界的土着王朝,比主世界要混乱十倍,因为个人武力太过出众,也很难像主世界那样形成有效的公民管理,更没有办法从小而上的推翻王朝,渐渐过渡到民主的社会制度,就只能不断的王朝更迭,一个皇帝换成另外一个皇帝。
弦月之舟速度极快,所以我们只用了一天多的时间,就到了赤焰山。
这座赤焰山通体都是烈焰,那是七头赤魃催动了炎气,化为一层屏障,把赤焰山跟外界隔绝,实力不足之辈,根本连闯入赤焰山也不能,更不要说诛杀一头赤魃,抽取精血了。
我们在赤焰山上兜了一圈,便向西北方飞了下去,我站在弦月之舟上,望着赤焰山,忍不住暗暗忖道:“若是我能够得到赤魃精血,只怕用不到多久,就能突破至六阶虚相,我手头可是有夺自灵王的六阶的火虬命魂,也只差七八团命魂而已。无魇和赤魃若是能够各自修炼成功,谅必四大鬼王命魂图就能发挥出来更多的威力。”
我正在沉思,羽翩跹忽然走到了我身边,跟我并肩站在一起,远眺云海,忽然说道:“过山风先生,此生可有什么非凡志向?”
我微微一愣,随机摇头说道:“我这人胸无大志,没什么非凡志向。”
羽翩跹微微一笑,又复问道:“那么过山风先生,你最想要做成的事情又是什么?”
我微微犹豫,随机叹息道:“大约就是修成图腾吧!不管我想要做什么,图腾级的实力,都是最起码的踏脚石。”
羽翩跹微微愕然,她根本就没想到,我居然会这么回答她。
在青铜时代之后,黑铁七王朝掌握大地这三万年,十阶虚相就已经是最顶尖的战力,纵然有人突破图腾级数,也都是传闻中的神话,这些图腾级强者,突破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所以很多人,包括了羽翩跹在内,都觉得图腾之说虚无缥缈,未必是真事儿。
我前一个回答,还有些颓废,似乎胸无大志,但后一个愿望就大的离谱,让羽翩跹一时间也捉摸不透,我哪一句是真话。她当然不知道,我两句都是真话,我进入黑暗世界,就是为了寻找洛基报仇,而洛基的实力渊深如海,莫可测度,很有可能还超越图腾级以上。我若是没有图腾级的实力,不要说报仇了,就连想要找到此人在哪里都不可能。
我想要报仇,就必须要突破图腾级数,进入神域,但这些细节,我都不会跟任何人说,包括我最亲近的人,包括王丹在内,又如何会跟羽翩跹说这种私密的事儿?
羽翩跹沉寂了一会儿,又复试探的问道:“若我能够送一份木魅精血给过山风先生,不知您是否可以帮我一个小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