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脸色再一冷:“所以说,如果今天不是我,只怕下场就是被你的人暴打一顿,然后女朋友被抢走,落得了个无比凄惨的下场,是吧?”
说出来,便令人觉得不寒而栗。
按道理来说,还真会如同叶辰所说,甚至会落得比这还要凄惨的下场,但这就是道上的法则,弱肉强食,弱者是不配拥有美女的。
从古自今便是如此。
古代,皇帝后宫佳丽三千,而穷老百姓,勉强填饱肚子,至于娶妻,管什么美丑胖瘦,只要是女人就成。
这就是现实。
而如今这个社会,男人没钱没势的话,别说女人,就算是一条狗都养不起。
即便有女人愿意跟着吃苦,但是这个社会,各种诱惑不断,但凡稍微有些姿色,早晚都会离开。
除非,你是个潜力股。
“不……不是……不是的。”张大炮额头渗出了汗水,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因为,事实就摆在眼前,容不得他去抵赖。
而且,他知道,如果再这么说下去,只怕会让叶辰更加不喜,索性,直截了当的说道:“辰哥,我错了。”
他站在叶辰面前,低垂着脑袋,一副认打认罚的模样。
看到这里,张三狗都吓尿了。
他能够混到这个地步,自然不是个蠢货,反而是个人精,虽然不知道张大炮和叶辰的关系,但是从目前的状况来看,他找来的帮手,显然不是叶辰的对手。
叶辰到底是谁?
明明穿着普通,一看就不像是个有权有势的人,而且,李秋月也是一身地摊货,这一对狗男女,该不会是来扮猪吃虎的吧。
张三狗在心里暗骂不已,当然脸上却表现的诚惶诚恐,额头上满是汗水,顺着脸颊滴落而下。
他该如何是好?
“错在哪?”
“我……我错在不该助纣为虐。”
“你们兄弟俩?”
“屁,我和他毛关系没有,也就是见过几面的而已。”张大炮选择性遗忘了和张三狗称兄道弟的事情,连忙否认道。
张三狗心里悲伤逆流成河,这尼玛,真真的塑料兄弟情啊。
“既然这样,那这里就没你事情了。”叶辰摆摆手,说道:“看你也有觉悟,我就放你一马。”
“谢辰哥。”
张大炮如蒙大赦,正打算离开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停下来,然后看向叶辰身边的李秋月,犹豫了一下,往前走了两步,态度恭敬的招呼道:“嫂子,让你受惊了,改天,我登门拜访,好好赔罪。”
听到嫂子二字,李秋月俏脸瞬间通红,目光含羞带媚的看了叶辰一下,随后微微点头,轻声道:“你不用客气,我没事。”
“也只有嫂子这种长得漂亮,声音还好听的美女,才能配得上辰哥。”张大炮笑着恭维道。
对于这种褒奖,李秋月倒是没什么感觉,不过,那一句配得上叶辰,倒是真的说到了她心坎里去,脸上忍不住露出了些许笑意。
看到这里,张大炮暗道自己这个马屁算是拍对了。
随后,他转身准备走,刚走了两步,就被心神惶恐的张三狗给拦住:“炮哥,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管你?
老子差点被你丫的给坑死,你踏马还有脸在老子面前出现。
张大炮气的咬牙,在心里破口大骂。
他和张三狗认识有很多年了,张三狗当初是以拆迁队发的家,找了不少他手底下的混混充当员工,后来,他混的越来越大,也就入了他的眼。
而且两人都姓张,八百前面是没准还是一家,张大炮对于这个本家颇为照顾,张三狗也是个识时务的人,可了劲的孝敬,摆明了要抱大腿。
再加上两人在某些事情上颇为臭味相同,久而久之,也就成了拜把子兄弟。
只不过,这种兄弟情极为塑料。
现在,张大炮就恨不得掐死张三狗,要不是这混蛋,他也不知道在叶辰面前又刷了一波存在感。
在滨江市,谁一天到晚在叶辰面前晃悠,绝对要出事。
“好,我管你。”
张大炮怒火中烧,狞声喊道。
张三狗脸色一喜,可是笑容刚刚浮现在脸上,他便看到张大炮直接跳起来,手臂抡圆,一巴掌带着劲风抽过来。
“啪,啪!”
正反手两巴掌,抽的张三狗直接懵了,甚至脸上的笑容都还没有来得及收回去。
这两巴掌根本不解恨,张大炮那跟个矮冬瓜一般的身子,突然蹦了老高,一脚踢在他双腿之间,张三狗眼睛猛然瞪圆,随后张嘴发出凄厉无比的叫声。
整个人随即倒在地上,双手捂着受伤的部位满地打滚。
众人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太惨了。
这可是张三狗找来的帮手,没派上用场也就算了,居然还被自己找来的帮手给揍了,这巨大的反差,别说是张三狗,即便是其他看戏的人也有些反应不过来。
张大炮冷哼,又狠狠踹了几脚,还是觉得不够解气,而且他也有心想要在叶辰面前表现,大手一挥喊道:“给老子打。”
这几个手下早就摩拳擦掌了好半天,不敢对叶辰动手,但是打张三狗可是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
冲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将张三狗打得鼻青脸肿,张大炮一把抓住其脖子上的金项链,这玩意被人戏称为狗项圈,此刻,张三狗被人拎着,倒是很像是一条狗。
“砰。”
张大炮一脚踢在其膝弯上,张三狗吃痛直接双膝跪地,面对着叶辰。
“敢踏马染指辰哥的女人,你踏马胆子够大啊,知不知道,那是老子的嫂子。”张大炮往其面前吐了口痰,恶狠狠的喊道。
张三狗想死的心都有了,之前他还放言要让叶辰跪在自己面前求饶,但现在却是他跪在对方面前。
特别是感受到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可真是装比不成反被草啊。好不容易精心准备,用来装逼打脸的同学聚会,反倒是成了别人装逼,打他脸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