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留下的小刀没和乔韵聊上几句,便找了个理由落荒而逃。他发现自己没勇气和乔韵单独相处,因为乔韵实在和某人太像了,没其他人分散注意力的话,比惚间总是会搞混了,还有就是和乔韵聊天总有种架在火上烤的感觉。
小刀实在佩服林子闲的勇气,这种冷冰冰的女人收来做女朋友受得了吗?一点情调都没有.—……可他哪知道冰山后面的炙热别有一番滋味。
出了办公楼后,小刀打了个电话出去,随后一个人窝在了车里等童雨楠。
没等多久,牛强又带着一些人来了,双方碰面交代了几句后,小刀正想打电话给童雨楠,童雨楠就出来了。
“嫂子,这么快就谈完了?”小刀迎了上去问道。
童雨楠脚步一停,上下审视了他一会儿,看得小刀有些心虚,弱弱道:“怎么了嘛。”
童雨楠笑眯眯道:“叫我童总就行了,你嫂手在楼上董事长办公室里。”
小刀巨汗,谁说温顺女人没脾气,这话简直是绵里藏针呐,他苦笑道:“哎哟喂,嫂子,我就一可怜人,您何必跟我较劲。说真的,谈得怎么样了?”
童雨楠也就开玩笑一说,尽管心里不舒服,但从决定和林子闲在一起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有心里准备了,没想过要抢什么名份而让林子闲为难。淡淡笑道:“已经达成了初步合作意向,宁兰现在手头上有事,没时间细谈,我们约好了晚上叫上刘燕姿一起用餐,到时候再细谈。”
“那就好。”小刀点了点头,挥手又指了指牛强他们,道:“从现在开始,暂时继续由牛强他们保护你。”
牛强他们笑着对童雨楠挥了挥手,童雨楠多少有些感动道:“雷鸣,谢谢了。”
,‘哎!都是自家人,不说客套话。那啥,下面的事情你自己安排了,有什么事打我电话,我先走一步。妈的,那两个跳河的家伙不除掉,我心里不踏实,拜了。”小刀扔下话找牛强要了辆车,独自驾车迅速离去。
城郊的一个村庄里,零零散散聚集着几十户人家,有平房,也有自建的两层楼三层楼,不少人家都有自己的院子。
原本宁静的村庄里却来了一伙人,拿着郑龙青和三枪的打印照片挨家挨户的搜查,本村老百姓问他们是什么人,这些人大言不惭道:“便衣**,抓逃犯的。”
老百姓见他们只是到处搜查,并不干什么坏事,虽然觉得不太像**,但也无所谓了,只要不坑到自己头上就行,这年头大多人都这样,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
实际上这些人除了是青木堂那些人还能是谁,他们沿河搜杳,发现有可疑足迹来了这个方向,于是立刻分了批人过来搜查。
一辆小车快速驶入了村庄,停在了一个院子门口。这家的主人外出务工还没回来,本是紧锁的院门已经被一帮人给强行撬开了,有几人正在里面搜杳。
见外面忽然停了辆车,正在里面到处搜杳的人立刻出来围在门口喝道:“干什么的?”
前后车门陆续打开,驾车的韩丽芳和邱健先后下了车,几个青木堂弟兄立刻一怔,虽然上面发话了说不用理邱健,但一群底层小弟和邱健的地位相差太悬殊了,相视一眼后,还是不太情愿地意思了一下,“堂主。”
其他方向听到动静的人本想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看到是邱健后,都立刻缩头闪了,懒得过来触这个霉头。大家都不傻,上面的局势不明,大人打架,小孩没必要牵连进来,于是苦了几个被堵在院子里的人。
邱健冷冷扫了几人一眼,沉声道:“你们在干什么?”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吭声,邱健立刻指向了一人,那意思是你说。
那人无语,但也没办法,只好嘀嘀咕咕道:,‘堂主’有人袭击了雷少,我们奉命来这里搜杳。”
邱健朝院子里扫了眼,问道:“找到了没有?”
几人摇了摇头,邱健又问道:“你们香主呢?”
几人再次摇头,这个真心不能说,香主他老人家估计也不想见你,说出来了不是等着挨收拾么。
“把他找来见我。”邱健淡淡说了声,见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动静,顿时一脚过去,‘砰’地将一人踹翻在门边,指着他们厉声道:,‘还不给我去找!”
几人是敢怒不敢言,扶起被踹侄的弟兄,一起快速溜了。
这时,邱健才和韩丽芳相视一眼,又快速看了看四周,韩丽芳快步进了院子里面。
她站在院子里到处看了看后,‘咳咳’突然清脆咳嗽了几声,于是立见院角的一口水井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韩丽芳快步走了过去探头一看,只见三枪单臂夹着昏迷不醒的郑龙青,两脚蹬着井壁费力地爬了出来,身上湿哒哒的滴水。
这厮对郑龙青也真够意思,被逼到了这个地步了,都不逃命,还要想尽办法救郑龙青,竟然躲进了井里面,形势不对立刻带人钻入水里,还真难发现。能有这么一个朋友,郑龙青这辈子也不算白活了。
郑龙青面如金纸,身上的伤口已经做了包扎处理,那模样凄惨无比,跟死人差不多,胸口都看不到了呼吸的迹象。
幸好三枪也是打打杀杀出生的人,对自救急救方面的事情很精通,否则郑龙青早就挂了,哪能还吊着一口气不断,不过也确实遭了大罪,能不能活下来还得另说。
韩丽芳迅速走到门口左右看了看,打开了车的后备箱,朝院子里的两人一招手。三枪立刻抱着郑龙青跑来,干净利落地双双滚进了后备箱内一缩,韩丽芳把盖子一关,然后和邱健迅速钻进了车内,发动了车子离去。
村西头的老槐树下,带领这队人搜查的青木堂某位香主名叫古仁松,正和村长摆了张桌子坐在一起,录煮熟的盐水花生,喝老酒,聊天。
古仁松一叠钱拍给了村长做捐献,说是捐给村里的,村长立马招待的好好的,还特意用广播告诉村里的乡亲们配合**办案……这厮怪不得能做香主,人家这事办的,比真**还受人民尊重。
几名手下跑来,在他耳边一阵嘀咕后,他立刻回头瞪眼道:“所们没说我在这里吧?”
几人正连连摇头说没有的功夫,古仁松已经站了起来,看着邱健的车顺通村公路离开了,多少觉得有些奇怪,1s想难道给自己气跑了?妈的,回头不会把气撒老子身上吧?
他想想还是觉得要和小刀通个气,立刻走到一旁摸出电话打给了小刀,把情况稍微讲了下。
小刀立刻警惕道:“他怎么知道你们在那个村子里,你们谁跟他联系了?”
“这个..人多嘴杂,林子大了什么人都有,不排除有人会通风报信。”古仁松回道。
“他刚来就走了?没和你见面?”小刀问道。
古仁松笑道:“是的,我故意躲着他呢。”
“等着,我马上就到。”小刀立刻挂了电话。
古仁松收起电话后皱了皱眉,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回头走回老槐树下,对村长笑道:“村长,您忙,我去转转。””
村长立刻站起客气道:“古队长,我陪你转转吧。”
古仁松立刻挥手道:“人**察为人民,不是麻烦人民的,我身为党的干部,最看不惯那种成群结队的虚场面,不用麻烦了。”扔下一句话,便带着一帮手下去村口迎接雷大少去了。
村长愣了半晌,摸了摸口袋里的一万块钱,忍不住啧啧有声道:“不用好酒好菜的招待,还倒贴钱,这样的好干部还是第一次撞见,能多来几次就好了。”
古仁松等人站在村口等了没太久,一辆越野车急速冲来,嘎吱停在了几人面前,车窗降下,戴着墨镜叼根烟的小刀偏头问道:“邱健去了这村里的哪家?带我去看看。”
古仁松立刻让手下带路,一群人立刻一阵小跑,小、刀驾车跟在了后面。
来到那家院子门口后,小刀摔门下车,一进大门便摘下墨镜到处扫视着问道:“这家你们搜查过了?”
古仁松看向几名手下,那几人立刻点头道:“捏查过了,床底下,柜子里,连烟囱里都没放过,人影都没看到。”
小刀没接话,而是两眼四处扫视,一路走进了屋里查看着什么,最后在一个卧房里停下了脚步,捡起地上一件被撕去了不少的破衣服张开看了看,脸上皮肉抽动了一下。
随后目光又落在了梳妆台的酒瓶上,走去拧开了瓶盖,手指在塞着的瓶口上摸了摸,还能摸到很湿润的酒水。酒这东西容易挥发,就算拧着盖子,时间稍长一点,倒酒后在瓶口的残留液体也会干掉,所以这瓶酒显然倒用过不久。
他立马回头将手里的破衣服当头砸在了古仁松的脑袋上,‘啪’酒瓶也拍在了梳妆台上,怒声道:“你家的酒瓶摆梳妆台上?这明显是有人撕了衣服用酒精处理包扎过伤口,你们他妈的看不出来?”
古仁松抱着破衣服又怒瞪向几个手下,几人脑袋一低,心想咱又不是**破案,哪能随时注意到这样的细节。
小刀已经气呼呼地大步走了出去,一走到院子里,他的目光又犀利地落在了井台上。三枪从井里爬出来遗留的水渍虽然已经干了,但是却在井台上留下了点东西。
小刀走去用手指捏起一看,发现是青苔,立刻低头朝井里看了眼,起身后又指着井里沉声道:“这井里你们也检查过了?”
有人点头道:“看过了,除了井水没别的东西。”
小刀立刻招手把他叫了过来,一把捏住他的后脖子往井里揌,“你他妈给老子看清楚了,井壁上长满了青苔,有人下去剐蹭掉的痕迹那么明显,你看不出来?人家明显是躲进了水里,你脑袋长屁股上了?”
说完一把又将对方给扔到了一边,对瞠目结舌的古仁松怒声道:“通知各处的弟兄,看到邱健的车,立刻给老子拦下来搜杳。”这里留一部分人继续搜查,防止对方玩调虎离山的把戏,其他人跟我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