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也注意到了,后面两个没有被神箭追踪的分身,始终跟着太一负责的那个烛九阴。
不过我想的是,太一那边人多,一个分身应付不来,最重要的是烛九阴一心想杀太一。
太一提醒他们,“不一定,也许他故意为之,就如同之前一样,所以绝不可以轻敌。”
我也赞同他的谨慎,“对,应该是每一个都不能放过,其中必有一个是他的本体。”
烛九阴太过奸诈,我们绝不能以常人的思维去看待他,而是要加倍的小心谨慎。
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轻视空中的任何一个他,无论是分身还是本体都该消灭。
烛九阴气的咬牙,“你们真该死,你们都该死,本尊是绝对不会落入你们的手中。”
他的话语带着一种决绝与坚定,光是听着他的语气,就知道是要搞事情的节奏。
共工扬声质问,“你又想做什么?垂死挣扎毫无意义,倒不如束手就擒了!”
“哼……垂死挣扎?束手就擒?”烛九阴嘲讽,“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是个废物么?”
我对烛九阴不熟,但也算了解他的尿性,“这么嚣张,估计是有逃离的法子吧。”
共工很不甘心,“我们这么多人,真的抓不住他么?”
太一给了他肯定的答案,“确实会很难,尤其是他如今还有旧部在帮着。”
蚩尤也很失落,“哎……真是祸害遗千年,我们付出这么大代价都算计失败。”
太一安抚他,“没事,纵使他这次逃得了,也会元气大伤,给我们以后提供机会。”
前面那两个分身消灭的比较轻松,后面就越来越难,打了好久都没有被箭射中。
我还想着一旦再射中两个,那剩下的一个就必是本体,因为总共只有五支箭。
烛九阴不可能让本体被射中,毕竟本体要比分身厉害,尽管他会故意隐藏。
他若是不隐藏本体的实力,我们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来,他自然不会做这种傻事。
后面分出来的两个分身,虽然没有被神箭追踪,反倒是被我们先后给消灭了。
这就是说明他是有意留下前面两个分身,混淆视听,达到保护本体的目的。
共工越战越勇,“终于只剩下两个分身了,三分之一的概率,我怎觉得有机会?”
蚩尤冷声道:“他不愧是烛九阴,太奸诈,竟然先让后面的分身来当挡箭牌。”
共工附和,“是啊,否则只要前面那两个分身被消灭,本体就自然能确定。”
这不正是我之前分析的么?
我与他们也算是英雄所见略同了吧?
“哈哈……你们抓不住我,都给我等着,我一定会搅得神界鸡犬不宁。”
虽然只剩两个分身,烛九阴却还是有着绝对的自信,对我们撂下了这种狠话。
本来我们只要对付三个他,结果等他的话音落下,空中竟然又出现了一个分身。
蚩尤惊呼一声,“什么?又出来一个分身?他居然已经突破七个?极限不是六个么?”
我之前听他们说六个是极限,还想着现在可能有机会拿下烛九阴,哪知有这一出。
共工恍然大悟,“不愧是六界分身术第一人,难怪他这么自信,一定能逃脱我们的掌心。”
太一也话语凝重,“不知这是不是他的分身极限,若还可以分身,以后想生擒他就更难了。”
共工叹气,“是啊,只能设下困阵,再将其引入阵中,可以他多疑的性子怕是难上当。”
即便是有人保护,烛九阴却还是又一次重伤了太一。
“啊——”这次太一被打飞出去后,都无法自己在空中稳住身形。
“太一!”即便我已经得到了神体的控制权,可我还是没过去接他。
我只是从毕方身上飞了下来,让他代我过去,“小叔,你去帮太一吧!”
烛九阴已经准备跑路,“太一,沈青鸾,下一次你们两个必须给我死一个。”
这一点是真的很伤人,明明比他厉害,就是打不死他,也抓不住,我挫败感好强。
于是我只能占点言语上的便宜,“为什么是死一个,是没有将我们全灭了的本事么?”
结果反而入了烛九阴的圈套,让他得逞,“死了一个,另一个自会生不如死,哈哈……”
伴着嚣张的笑声,三个烛九阴分别袭向了我和蚩尤,以及共工,掩护最后一个逃跑。
毫无疑问,被掩护的便是本体,我一鞭子抽向袭击我的分身,继续去追他的本体。
奈何他是早已算计好了一切,做足了准备,速度特快,闪电一般的飞出去老远。
我的那支神箭也跟着追去,并且还射中了他,可就在我想趁机追去时,分身又来了。
之前那个分身只是被我抽飞出去,并没被消灭,现在又赶来拦截我,给烛九阴争取时间。
神箭对烛九阴能造成伤害,但还不足以留下他,结果他就趁我被分身缠住,逃脱升天。
我很快便解决了那个分身,把他打的消散成一阵烟雾,可却再也没机会去追烛九阴。
蚩尤也解决了另外一个分身,气的咒骂了,“该死,竟然真的还是被他给跑了。”
太一乘坐着毕方朝我飞来,声音中透着虚弱,“他跑了也在预料中,莫要太失望。”
话虽没错,可我还是会觉得不甘心,这太不科学了!
大家同样是神,而且女娲还更厉害一些,怎么就是抓不住一个烛九阴呢?
不过这本就不是科学的世界,不能用科学来辩证,我再不甘心也得接受现实。
蚩尤坐在食铁兽上感慨下面,“只是可惜了这么多的将士们,白白牺牲,哎……”
共工刚刚解决由他负责的分身,也是最后一个烛九阴的分身,朝蚩尤飞了过来。
他从自己的坐骑飞向食铁兽,落在蚩尤身边,“你如今也知道悲天悯人了?”
太一倒是很了解蚩尤,“他一直都是如此,只不过他以前在意的只是九黎部落。”
我飞身落在太一身边,担心的问,“你伤的如何?”
太一站都站不稳,却还死鸭子嘴硬,“死不了。”
我立马搂住他,“剩下的交给你们,我带太一去疗伤,期间不可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