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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叶寒瑜头一个选他也是有原因的,云家人的官儿当的不大,但,做生意是把好手,简单一句话,云家有钱。

叶寒瑜的处理方式简单又直白,“官员之子嫖娼的,杖六十,你可服?”

云家嫡子连忙请求道:“求郡王爷通融一二,这六十杖打下来,草民这身板子绝对要交代在这儿了,我们云家可就草民这么一个嫡子,若草民出了事,父亲母亲岂不是要伤心死。”

叶寒瑜也不和他磨叽直言道:“那本郡王就看在二哥的面子上网开一面,你交罚金吧。”

云家嫡子顿时喜形于色,【我云家产业众多,最不缺的就是银子,能用银子解决的问题就都不是问题。】

“不知要交多少罚金?”

叶寒瑜道:“你不是说这六十杖下来你的小命就要交待在这儿了吗?那你觉得你这条小命值多少银子?”

云家嫡子立刻哑口无言!

郡王爷的意思要让他自己说数?

往少了说,瑜王爷肯定会说,哦,你这条命这么不值钱啊!

说多了,他怎么有种亏了的感觉呢!

想了半天他终于伸出了一根手指,意思是一万两。

叶寒瑜瞥了他一眼,然后无情的道:“哦,那你还是等着享受那六十杖吧,反正你这条命也不值钱!”

云家嫡子急道:“郡王爷别啊,我说的是十万!十万两银子。”

【十万两!这可是十万两啊!爹若是知道我因为去青楼就花了这么多银子还不得打断我的腿?家里有银子也不是这么糟蹋的!】

叶寒瑜将手中的笔放在笔架上,整个人身体靠在椅背上,也不说话就这么听着心里哔哔的云家嫡子。

云家嫡子被他看的心里发毛,可又实在不敢受那六十杖,他爹虽然只有他一个嫡子,庶子可是有好几个,他若是被打死了,云家可就会落到那些庶子手里,将来受苦的还是他娘!

“我的命确实不止这个数儿,可再多的我就算应下了,我爹也不会给。”

叶寒瑜这次没再盯着他瞧,“你是让刑部的人帮你传信儿,还是亲自回云家取一趟银子?”

“让刑部的人帮我传信吧!”

此时的云家嫡子暗暗发誓:以后打死他都不要进青楼了,十万两银子他能买多少个女人?

最关键的是,太丢脸了!

叶寒瑜朝边上的狱卒吩咐道:“那就先送云公子回牢房稍等一会儿,再派个人去云家报信,拿了银子就可以送他回去了。”

狱卒将人送走后,战王问他:“你特意让他回去和其他人通气儿的?”

叶寒瑜笑道:“没错,他可是花了十万两自赎自身,剩下的那些人等下给自己求情的时候心里也有点谱儿。”

战王:……怪不得头一个就把老二的外家拉出来,一般人还真拿不出十万两来换六十杖。

接下来的事情果然进行的格外顺利,这些官二代们都怕死的狠,只要能免了他们的皮肉之苦,一个个掏银子掏的都痛快的很。

只不过,并不是人人都能拿出十万两来。

但最低的也愿意拿两万两来买自己的狗命。

战王看着这些数目薄唇紧抿,京城雪灾满朝文武加一起才捐了多少?

结果就这些官二代们进这趟青楼,交个罚款就超过一百万两了。

所以说啊,京中这些做官的还真是有银子。

处理完这些人,就是那些当官的了。

第一位就是太常寺卿秋大人。(太常寺卿:掌管宗庙祭祀之事的长官)

看着羞嗒嗒的秋大人,叶寒瑜想起一件事,好像五哥有位侍妾就是姓秋来着。

他嘬了下牙花子,“秋大人安。”

秋大人头垂的更低了,还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服,昨晚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他,不,不只是他,大部分人都衣衫不整,他这一身里衣还是趁乱穿上的,在这种情况下突然羞耻心爆棚!

“见过战王瑜郡王。”

“秋大人得罪了,六十杖,开始吧!”

他们所处的就是刑房,在这儿开打没毛病。

秋大人一听六十杖吓的,刚起起的身子,砰的一下就矮了下去,“王爷,不是说这六十杖能用银子换吗?”

【怎么到我这儿就要直接打了?】

叶寒瑜道:“确实可以,但是那些都是官二代啊,本王就是想给他们一些教训才让他们以银代罚,秋大人不会觉得本王罚你们银子不合理吗?”

秋大人忙道:“合理合理,非常合理,老臣也愿以银代罚,还望郡王爷开恩。”

【十万两银子我是没有,不是还有两万的吗?这六十杖真要打下来,他绝对得一命呜呼。

与其被打死或是被打个半死,不如直接出银子。

哎,这么一来家底都要掏空了。】

叶寒瑜道:“秋大人身子确实单薄了一些,那就交银子吧。”

于是,秋大人千恩万谢的认交两万两,然后派狱卒回秋家送消息。

下一位,兵部郎中姜大人。

这位还挺头铁,见了礼后,就直接站得笔直:“王爷,什么时候开始行刑?”

叶寒瑜挑眉:“姜大人不愿用罚银换免杖刑吗?”

姜大人的怨气儿不小:“不必了!老子倒霉,这六十杖认了。”

【两万两银子,家里砸锅卖铁也拿不出来,我这次真是被楚大人给坑死了。】

战王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姜大人,上午见了这么多年,姜大人是唯一一位,目前为止衣衫穿的最整齐的。

“姜大人前晚是第一次去青楼吧?”

姜大人诧异看向战王:“王爷怎么的知晓?”

战王心道:自然是因为你的反应与先前那些人太过不一样了。

“能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姜文焕这两日本就窝了一肚子火,现在有人问,他自是愿意讲明原委。

“王爷相问,自然是能的。前日兵部的一件差事完美解决,大家都忙活了挺长时间,同僚一时高兴就说要大家一起喝一杯放松放松。”

姜文焕咬了下唇,三十多岁的男人了,战王硬是从他这个动作中看到了满满的委屈与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