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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都市言情 > 娶妃后,我有了读心术 > 第六十二章 那五十八个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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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永远也忘不了小时候在皇子所的日子。

老六还好,淑妃娘娘是在他六岁的时候走的,他也是六岁时被扔进的皇子所,可他不是,他生下来,生母就死了。

当时父皇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直接把刚出生的他扔去了皇子所,好在,有父皇的照看,他磕磕绊绊的活到了七岁。

那会儿,老大身体不好,整天病恹恹的,父皇特许他住在娴嫔娘娘宫中,由他母妃亲自照顾,老二老三都有母妃护着,没人敢欺负,太子还不是太子,也住在皇子所,但他是皇后所出,父皇唯一的嫡子,身份尊贵无人能比,只有他和老六就是这皇宫中最可怜的两个孩子,于是他们两个就凑到了一起。

大公主那时候已经十二岁了,平常百姓家,都到了快议亲的年纪,每次来皇子所都不闲着,总要找点事情。

有次,他不小心撞到了太子,正好被她看见,本没什么事,却被她硬逼着跪在地上给太子磕头道歉!

老二老三全都看见了,没人替他说一句话,唯有才六岁的老六,急匆匆去了朝阳宫请了父皇过来,才让他不至于磕死当场,那时,他已经整整磕了五十八个头,额头都磕破了,地面上染了不少的血,当晚就发了高烧,若不是老六不放心他,晚上硬要陪他睡,发现了异常,那天晚上,他就应该烧死了。

除此之外,这位嫡公主可是不止一次找他和老六的茬,好在他们二人还算机灵,没再吃什么大亏,他不知道福柔到底为什么看他们哥俩不顺眼,但,这个仇他是记下了。

不急不急,太子看似鲜花着锦,但,那个位置绝对不会是他的。

等他被踩下来的那一刻,他不介意第一个上去痛打落水狗。

……

又过了两日,七皇子突然被皇上派去监督清理河道,与他同去的,还有顾献这个御史。

这道旨意一下,可把宫里宫外上上下下全都给弄糊涂了,总感觉皇上的心思越发的深不可测,七皇子和瑜郡王岳父这个组合实在是让人不能理解,就连叶寒瑜都看不透父皇此举到底有什么深意。

琢磨了一天没琢磨有白,下午衙门没事儿,他干脆早退了。

毕竟,这事儿事关岳父,回到皇子所,他也没去书房,直接去了宁心院。

顾婉宁正坐在书桌上拿着本杂记翻看,见他回来立刻起了身,屈身见礼,“爷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叶寒瑜自己动手脱了披风递给了奴才,然后将人打发了出去,“坐吧,以后不用那么多的虚礼。”

顾婉宁看出来他这是有话要说,便也没多废话,拿起茶壶给他倒了杯热茶递到手边:“您先喝口水润润嗓子。”

修长的手指搭上茶杯,叶寒瑜倒是没急着喝茶,而是说起了正事:“早朝上的事儿,你听到消息了吗?”

顾婉宁摇头,后院那几个能蹦跶的女人被禁了足,严重影响了她接收外界消息的速度。

唯二还有自由的两人,一个不被允许进她的院子,一个今天没来她的院子。

所以,她是真的什么消息也没收到。

“父皇命老七和岳父监督清理河道事宜,今天准备,明儿就要走马上任了,你说,父皇这么安排到底有什么深意。”

顾婉宁顿时凝眉,“依爷看,父皇是什么意思?”

叶寒瑜道:“谁都知道修理河道是一件苦差事,哪怕就算是皇子也要和那些民工一样吃住全在工地上。

这差事,爷怎么看,都是父皇在罚老七。”

顾婉宁道:“七皇子最近可是做了什么错事吗?”

叶寒瑜今天在衙门想了一天,也就只想到了老七给钱御史套麻袋那件事,便和顾婉宁说了,“那件事已经过去这么久了,父皇怎么可能这会儿才想起来罚他?

而且,罚他也就算了,岳父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也要罚他?”

顾婉宁道:“既然没做错,那就不是罚。”

她这说的自然不是七皇子,而是她父亲顾献。

叶寒瑜端起茶杯放置唇边,突然轻声一笑,“你说的对,那就不是罚。”

顾婉宁唇角微微勾起,注意力继续放在了书上。

当今圣上的威名就连普通老百姓都能时不时听到两耳朵,什么文韬武略、知人善用、赏罚分明,这些词听的是最多的。

当初将她赐给叶寒瑜做正妃,打着的就是她爹救驾有功的借口,后来赏赐嫁妆用的理由也是一样的。

那么揪出户部侍郎张文财这个贪官的功劳,便一直没赏。

巧的是前阵子钱御史被人当枪使,参了叶寒瑜一本,又被她父亲给按了下去。

就算叶寒瑜是真的不得他父皇的心,自家的孩子被外人欺负了,哪个当爹的能看得下去?

身为皇上不能当场表现出来,恰好她爹又来了个无脑护,上去就是干,还让他干出理来了,皇上当时没说什么,心里肯定也对父亲的反应比较满意,要不然也不会有那日叶寒瑜送完吃食没多久,皇上就召院正给钱御史看病的事。

都养了半个月的腿硬生生又敲断了一回,她用手指头想也能想得出来,钱御史这官位怕是不保了,谁让他不长眼呢!

皇子相争,他一个外臣掺和进去,这不是擎等着当炮灰吗?

那时她就想着,顶多半年她父亲就能再往上迈一步,只不过她没想到,这再进一步的日子会来得这么快。

“对了,你大哥早就考中了秀才,明年秋闱他是不是也要下场试试了。”

提起大哥顾明熙,顾婉宁轻轻的叹了口气,“妾身哥哥不爱受约束,朝堂上的尔虞我诈他不喜欢。”

其实他们兄妹是一样的性子,这可能和他们从小受到的教育有关系,顾献是一个十分豁达之人,他从不拘着兄妹俩让他们做任何不愿意做的事。

要不然,顾婉宁也没机会拜师然后跟着师傅东跑西颠,经常不着家,后来还把哥哥拐走了两年,跟着她师傅学了两年的武。

叶寒瑜诧异道:“你的意思是,明年的秋闱他不会参加?”

顾婉宁放下手中的游记,又重新往叶寒瑜的杯中续了杯茶,“不,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