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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灯暗了下来,被子被掀开一角,露出一条黑色的蛇尾。

十指交握的瞬间,男人凑近她耳边低声道:“我想邀请你看看我的世界。”

……

温浅醒来的时候谷眠已经离开别墅了。

一同离开的还有迟衡。

温浅没有下楼,而是躺在松软的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她实在是太累了,手指酸软无力,连带着眼皮都很沉。

昨天晚上谷眠详细的给她解释了兽人的热感期。

她这才知道,成年兽人在有了喜欢的人后,便会不定时……变得奇怪。

热感期的兽人会变得非常敏感,会时刻想要呆在喜欢的雌性身边……如果没办法得到满足,心理和生理上都会非常痛苦。

一直躺到中午,直到银止来敲她的门,温浅才从床上坐起来。

她怔愣了一瞬,突然产生了一种心虚的感觉。

手足无措的将衣服穿好,温浅并没有直接跑去开门,而是让银止到楼下等她。

出乎意料的,外面的人很安静。

过了约莫二十分钟,温浅才磨磨蹭蹭的出了房间。

她下了楼,看着餐桌上温好的菜肴,下意识问了一句:“其他人呢?”

餐桌前只有沈穆清,小狐狸,银止和离啾。

“老虎和狼去查实验室的事了。”小狐狸给温浅夹了个鸡翅根。不经意的扫了银止一眼,又开口道:“蛇说要把变异伏翼带回实验室,一早就离开了。”

温浅点了点头,抬眼的瞬间,突然注意到银止脸颊上青紫了好大一块。她蹙眉:“你脸怎么了?”

“走路磕的……”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完全没过脑子。

“这能是磕的?打架打……”

沈穆清话没说完,就被银止踹了一脚。

瞬时噤声,少年拿着筷子埋头扒饭,一个字都不敢再说。

温浅朝银止投去疑惑的目光,对方却不敢看她,只是半垂着眼专心吃饭,就连小狐狸和温浅示好都熟视无睹。

她觉得银止今天实在太反常了,可到底是哪里反常她又说不好。

或许是……太安静了?

习惯了他平时的撒娇卖乖,今天这样礼貌疏离,实在是让人有些……接受不了。

吃完饭,银止默默的去厨房刷碗。

温浅则是带着离啾去院子里晒太阳了。

小狐狸跟在银止后面进去厨房,双手抱胸狭长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似是被他看的不自在了,银止转过头,冷声道:“想说什么?”

“今天早上打架的……是你和蛇吧?”唇角翘起一个弧度,小狐狸若有所思的开口。

“和你有关系吗?”银止声音冷了几分。

他本性冷漠,只是在温浅身边久了……差点习惯了那副乖巧的左派。

“没什么,就是有些好奇……”小狐狸微微抬起下巴。随后在他疑惑的目光中,懒懒开口:“你不是说你们之前天天睡在一起?”

银止抬眉。

扫了眼他沾着泡沫的手指,小狐狸默默退后了一步,防止这家伙会突然扑上来。

细长的手指摸了摸下巴,小狐狸想了想措辞,半晌后轻笑道:“睡了这么久……你都没被宠幸过?是哪里不行吗?”

“……”

这个中午小狐狸彻底知道了什么叫做恼羞成怒。

他在银止追上来的前一秒变成狐狸,迅速跑离了别墅。

蹿到温浅怀里,小狐狸眨巴着盛满水雾的眼睛,委屈的在女孩怀里蹭了蹭。

“怎么了?”温浅怔了怔神,小狐狸很少表现出这副样子。

立刻将毛茸茸的脑袋扎到女孩怀里,小狐狸委屈巴巴地说:“老虎要打我。”

温浅立刻回头看过去,却见银止拿着擦桌布,埋头认真擦着桌子。

“你看错了吧……”温浅眼中露出疑惑。

明明银止今天这么乖,还这么勤快……

小狐狸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然后用那双雾蒙蒙的眼睛盯着温浅。

他算是知道了,对付温浅强势的那套玩不转,傲娇还会惹嫌,绿茶卖乖才是正道。

“好了好了,他不会打你的……”无奈的给小狐狸顺了顺毛,温浅轻声说。

小狐狸立刻歪倒在温浅怀里,一双狐狸爪子轻轻扒住她的手臂:“我相信浅浅。”

阳光之下,狐狸漆黑的眼睛亮晶晶的,如同最昂贵的黑色宝石。

温浅静静看着,唇角不由自主勾起了个弧度。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注意不到的角度,银止正静静盯着她的背影出神,许久后,原本清亮的眸子暗了暗。

……

沈穆清的游戏机被没收了,只能玩手机。

他不知道从哪找出来的经营餐厅小游戏,坐在客厅玩的不亦乐乎。

小狐狸好奇的凑过去,随后献宝似的将自己的游戏页面调出来,竟然比他高了几十级……

沈穆清不乐意了,心说这家伙怎么这么讨厌,什么游戏都要压自己一头。

银止也是同样的表情,因为狐狸是窝在温浅身上玩的。

那条臭蛇已经走了,可与温浅最亲近的人仍旧不是自己。

“银止,要不要吃苹果?”温浅将给离啾洗好的苹果放到桌上,然后抬起头故意问向他。

若是往常银止肯定会拒绝,可今天他就像是没脾气的宠物……沉默着从盘子里拿了个苹果出来。

静静的啃着,任由汁水溅上唇瓣。

“你到底怎么了?”温浅皱眉。

“嗯……没怎么。”少年垂眸,有点心不在焉。

温浅伸手想要在他脸上捏一把,结果指尖还未触碰他的皮肤,就被他侧头躲开了。

手僵在原地,温浅皱了皱眉,随后不动声色的将手收了回去。她大致猜到了他为什么反常,可他不说,她便不会开口。

一个下午两个人都没再说话,温浅安静的和小狐狸还有沈穆清在沙发上打游戏。

银止坐在距离他们稍远的位置给离啾梳毛,巴掌大小的鸟,被他按在膝盖上梳了上百遍……

看着纷飞着的绒毛,离啾欲言又止的看向银止……他想问什么,但到底没问出口。

是小鸟做错事了吗?

如果没有……那为什么少主要拔他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