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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容就算要“小产”,肯定不会乖乖喝那种绝育堕胎药。

她以后还得给胤禛生九个孩子呢。

可假孕也不能瞒太久,所以她早就找好了背锅侠——年乐馨。

之所以能这么顺利,也是因为她在靠近年乐馨时,用了能让人心烦意乱暴躁的香料。

“大夫人!你流血了!”

很快,在王梅、珍珠、翡翠等人大声的被尖叫声中,安陵容年乐馨推倒小产的事,直接传开了。

下人们这才知道。

啊!原来大爷和大夫人圆房了。

啊!原来大夫人还怀孕了!

啊!大夫人被大小姐推倒,没了孩子!

在看到年乐馨那惊恐的目光时,安陵容心里舒爽了。

这跋扈的少女,从她进府后,就处处示意府中下人给她使绊子。

这让她花费了不知道多少精力,才能勉强支使府中下人,维持年大夫人的体面。

再说,她这也不算诬陷了年乐馨。

那碗汤药,实则是年乐馨让人准备的。

当然,年熙也默许罢了。

毕竟年乐馨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做的事,哪里能瞒过年熙。

只是没想到,在看到她“小产”时,年熙居然直接给了年乐馨一巴掌。

“年乐馨,你怎么这么狠毒!叫府医!拿我对牌,去宫里请太医!”

接着,就紧张地将她抱回了正房。

要知道,这是两人成婚后,最亲近的举动了。

至于去请太医……安陵容想了想,没有阻止。

以后胤禛调查,发现这件事也好。

正好可以和胤禛来一波误会,他愤怒之下强取豪夺,结果惊喜发现原来她是第一次。

好玩。

至于她之所以敢这时候装小产,是因为她最近出宫,再服用一些加速血液流动的药,脉相就和小产无异了。

可安陵容没想到,这个安排居然出了纰漏。

来的太医叫温实初,他医术似乎很不错。

安陵容威胁他:“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温太医应该懂吧。”

她让王梅拿了一袋银子给温实初,“记得,我小产了,且再也无法有孕。”

温实初并没有接银子,眼神不敢看安陵容,耳廓发红,“温某知道该如何说。”

温实初出去,一脸遗憾道:“大夫人小产了,以后恐怕也很难有孕。”

安陵容挑了挑眉,也没管温实初为什么帮她,适时醒来,直接发疯。

“我的孩子!为什么,年乐馨为什么要这么做?”

“年熙,你为什么没有护住我,我怀的可是你的孩子!”

“我要去报官,我要让人知道年乐馨做了什么。”

这下,整个年府为了安抚住她。

年老夫人拉着年乐馨来她面前,给她跪地磕头请罪。

从这以后,年乐馨看到她,都安分了。

他们这么配合,安陵容都惊讶了。

她都做好了年熙让她“病逝”的可能,也对此想好了后招。

却没想到,根本没用上。

王梅乐滋滋道:“听说是大爷发了话,以后谁不尊重夫人,直接发卖了。”

年老夫人可以说是因为疼孙女,害怕她败坏了年乐馨的名声,那年熙因为什么?

很快,安陵容意识到——她如今是个顶级大美人。

年熙还能因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这张脸!

安陵容却对年熙没了兴趣。

正好趁着小产,不让年熙有机会近身。

小产事件后一月。

安陵容并未结束作妖!

她这次盯上了年熙唯一的儿子,才十岁的年业扬!

这个小恶魔长歪了,心性狠毒,打死过好几个小厮。

在安陵容进府当晚,这小子就跑到她面前,当着喜房里年家的亲戚女眷,大放厥词说她贱女人,说他一辈子不可能叫她母亲。

这件事过去大半年,也时常被人翻出来说,导致她连京城人家的帖子都接不到。

安陵容特意等在河边的转口处。

在年业扬跑过来时,突然出现,然后佯装被他撞上,往后跌下护栏。

被救上来后,安陵容只嘤嘤哭着,由嘴替珍珠说出:“是小少爷推大夫人下水的。”

这一次,年熙一如既往的愚蠢。

她将安陵容这个罪魁祸首,当成了受害者。

可怜十岁的年业扬,被罚跪了三天祠堂,直接病了一场。

年老夫人也不能放过。

这老东西在她第一天进府时就立规矩。

让她端着装着滚烫茶水的茶杯敬茶,被烫了还直接把茶水洒在她身上,罚她跪了两个时辰!

安陵容特意在年老夫人送给她冬衣领口处,插入了几根细针。

当着年熙的面喊痛,让他看到了她被扎了几个血孔的脖颈。

年熙当场就冲年老夫人发了火,气得年老夫人直接晕厥过去,躺在床上下不来了。

至于已经被教训过的年乐馨,安陵容也没准备放过。

在得知对方喜欢上瓜尔佳氏的傅尔丹时。

她直接在傅尔丹面前晃悠了一下。

轻而易举,就勾走了傅尔丹的魂儿。

这令刚陷入爱河的年乐馨无比痛苦。

不过三个月,年府因为她可谓是风波不断。

但年府所有人,没人怀疑是安陵容在作妖。

她永远都是最纯洁的小白花。

年乐馨至今以为,真的是她冲动推倒安陵容,致使安陵容流产。

也以为是傅尔丹肤浅,贪慕安陵容美色。

年业扬也以为是他太莽撞,冲撞了她,害得她翻过护栏落水。

就连年老夫人,怀疑是身边的下人,怀疑是年乐馨放的那几根针。

总之,没怀疑过是安陵容自导自演。

甚至是温实初。

安陵容在他面前哭得梨花带雨:“温太医,你大概也知道,我在这年府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名义上是大夫人,实则不过是任由年家人欺辱的木偶。

若非日子太难捱,我也不会被迫假孕。

温太医,若你也不疼我,我便是只能三尺白绫去了。”

温实初本就对安陵容一见钟情,此时听到这话,对她更是心疼不已。

温实初说:“大夫人放心,实初一定会帮你。”

安陵容擦拭着脸上的泪水,眼中满是依赖:“温太医,你人真好,你可以只帮我吗?”

若是这人再喜欢别的女人,说漏嘴就不好了。

若非她现在没什么势力,这个人最好去死。

温实初闻言毫不犹疑:“实初永远站在大夫人这边。”

至于宫里的嬛妹妹,温实初早就忘了。

总之。

安陵容这朵食人花,被所有人当成小白花。

年府中的下人们都经常叹息,“大夫人的日子实在是太苦了,她那么柔弱,其他人还要欺负她。”

“是呀,大夫人真的是被府中的主子们欺负惨了,这几个月都缠绵病榻。”

对此,年熙和下人们一个想法。

他的小妻子,真的太柔弱了。

“咳,夫人,今夜我留在正院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