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若芙这边的营帐中,南若芙看着张静淑和木融,真是头疼。
“第四场,彩头是皇后娘娘的如意金簪。”
“好。”众人都跃跃欲试。
“木融,不妨试试?”南若芙知晓他心思重。
与其待在营帐中,还不如让他策马飞扬一场,也好释放内心的压力。
“就是呀,木融大人,得上彩头,送给静淑岂不是更好。”沈清欢适时添上句话推动。
“好。”
“我也去。”
张静淑也起身。
南若芙看向对面的,同样是一男一女,好似,是柳太傅的嫡次女柳玉柔和嫡子柳启轩。
“你们多加小心。”南若芙提醒道。
她从那女子的眼神中看出些许不善。
“好。”
二人转身出了帐篷,南若芙对他们二人的功夫并不担心,区区马球赛而已,怕的是有人使手段。
“王妃,这是奴婢刚泡好的玫瑰茶,喝一点吧。”翠枝呈上一杯。
又给沈宴和沈清欢倒了一杯。
“还是翠枝贴心呀,这马球场真是尘土飞扬,若不是为了听羽的婚事,本公主才不会来呢。”
沈清欢向来最讨厌这些灰尘。
南若芙和沈宴相视一笑。
沈宴察觉到人群中,有一双眼神一直在看着自己,抬眸望去,却又不见了。
“怎么了?”南若芙问道。
沈宴挽着她的手:“无事,看马球吧,他们上场了。”
南若芙兴奋地起身,蹦跳着,卖力地喊着:“静淑加油,静淑加油。”
沈宴怕她摔着,赶忙候在她身旁。
这次是看清楚了,是对面柳太傅的嫡次女,柳玉柔!
沈宴皱眉,与这柳家姑娘也并无接触,怎么看自己竟是这种眼神?
木融率先开球,紧接着球场上开始马蹄奔腾,为了争夺一个球。
柳玉柔给哥哥使了一个眼色,二人相互配合。
只见她快马从张静淑和木融中间跨过,一棍截胡,马球飞向柳启轩,紧接着一杆进洞。
“好!”
柳玉柔甚是得意地挑起下巴看向张静淑。
张静淑只是淡淡了看了她一眼,转头跟木融说:“不必担心我,你只管发挥就好。”
木融点了点头。
“第二局!”
柳玉柔一开局便一马当先,冲到最前面,挥杆击球,却被木融横刀夺去,便已失先机。
木融一路带球,用力一击,球驶向张静淑面前,她早已准备好,柳玉柔的人都跟在她身后,丝毫没有注意到,张静淑已经悄然来到球洞旁。
轻轻一击,得分。
柳玉柔暗骂,不服气地看向张静淑,口中好似在说:等着!
场外的南若芙也注意到,柳玉柔凶狠地眼神。
“第三场。”
这局依旧是张静淑开局,将球直接击向前方。
“驾。”
木融一马当先,紧跟在球后。
柳玉柔给哥哥使了一个眼神。
柳启轩心领神会,转身紧紧跟在身后。
木融有所察觉,双腿紧夹着马腹,拉开距离。
而这边的柳玉柔则带着人跟张静淑并行,左右夹击。
张静淑左右打量,心想,不追球?这是想玩阴的?抬头看向前方,好在木融无事。
“嘶!”
马的嘶鸣声传到木融耳中,转头看去,竟是一人故意撞向张静淑的马。
马受了惊,张静淑勒紧缰绳,发现控制不住,回头看去,只见柳玉柔又一脚踹向马屁股。
一瞬间马儿有些狂躁。
眼看已经控制不住马,张静淑干脆松手,一脚踹下故意撞她的人,飞身骑在他的马上。
“驾!”
奔向木融。
场外的南若芙紧张地不自己握紧手,沈宴感受到自己的手上力道加重,安抚地拍了拍她。
木融勾唇,静淑真是聪明。
柳玉柔眼见张静淑逃脱,快踢向马腹,紧随其后。
随着木融一击进球,锣鼓声响。
“蓝方胜,得彩如意金簪。”
“好,好。”
众人鼓掌唱喝,木融和张静淑也并肩去取金簪。
虽然在球场上,二人交流不多,但仅凭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二人便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
南若芙轻轻叹了一口气:“这柳家姑娘,怎么公然使阴招。”
沈宴皱眉看向气急败坏的柳玉柔。
柳玉柔在看向沈宴时,发现他在看自己,赶忙换上了一副甜美的微笑。
本就紧皱的眉头,更紧锁紧,这小小年纪,还有两副面孔。
南若芙起身迎接回来的两个人。
“快,坐下歇歇吧。翠枝,上茶。”
坐下的二人不约而同地红了脸。
这下,南若芙可就不明白了。
“好端端地,怎么脸红啊,可是累着了?”
沈宴揽着她的肩膀说道:“他俩可不是累着了,都是武将,这点活动量,哪里够脸红呢。”
闻言,南若芙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看来这一场马球还是打对了呗。
“静淑,我明日便去将军府求亲。”木融红着脸低声说道。
“好。”张静淑同样也是害羞得不得了。
看来京城将会有两件大喜事了。
“阿宴,我想去更衣,你陪我去吗?”南若芙拉着沈宴,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不是要去更衣吗?”沈宴跟在身边疑惑道。
“我有个事跟你商量。”
南若芙知道木融担心什么,两人不仅是地位上的差距,还有家境。
沈宴洗耳恭听。
“木融武艺高强,若是只做一个校尉,二人差别也很大。”
“所以,阿芙是想?”
南若芙狂点头。
“木融和我有一样的目的,所以,我想,让他也能在朝中有一官半职。”
“什么目的?”沈宴眯起眼眸问道。
......
“日后我再告诉你,你看他就要和静淑求亲了,咱们总得帮一把,对不对,好王爷~”
沈宴最拿她没办法,只得同意。
“之前我见张老将军对木融虽是冷脸,但也有暗地提拔他,他要求亲的话,难度应该不大。”
沈宴回忆之前她们二人醉酒时,木融送张静淑回将军府的情景。
“不管难不难,那日咱们也去将军府看看。”
沈宴宠溺地拨了拨她的秀发:“好,都随你。”
“对了,我去找一趟木槿,备些聘礼,也不至于囊中羞涩。”
“好。”
对于南若芙说的话,沈宴只有无条件听着。
“摄政王和王妃真叫奴婢好找。”
一声打断他们的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