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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风月与卿归 > 第107章 我与你同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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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整个九重瓣都被炼化的差不多的时候,帝古初体内存储的灵力也耗费的差不多了。

“你们,稍微看着他点,我得……”

少女的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身子一软,差点倒在地上。

洛蚀连忙过去扶住她。

帝古初朝着洛蚀笑了笑。

“得要劳烦你,送我回房间了。”

话音刚落,少女就没了意识。

.

帝古初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了房间的,只是意识昏昏沉沉的时候,她好像又看到了那些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属于她的回忆。

.

白色衣衫的少年手执黑棋,如玉一般的手指和黑色的棋子形成了相当鲜明的对比,少年将棋子转了几圈,最终还是落了下去。

少女看着少年将棋子落下,笑了笑,将白棋放在了早就想好的位置上。

“你输了。”

她巧笑嫣嫣。

“嗯,还是姐姐你技高一筹。”

那少女没有回答,事实上,这是她难得的欢畅时刻。

白衣少女站起身来,轻轻拂落身上的桃花花瓣,眉宇间忽然染上了几两愁绪。

还坐在位置上的少年将棋子一颗颗收进盛放它们的白玉容器里,不慌不忙地开了口。

“姐姐是不是在想几日之后的新轮回。”

少女笑了笑,没有回答。

“姐姐的这次轮回,应当要把之前所有的事情都略微了结了结了。”

棋子已经收好,少年起身,站到了少女的身边。

“这次,我会陪着姐姐一起。”

.

“陪着……我吗?”

少女睡得并不安稳,轻声梦呓着。

向来不善言辞的冷面少女抓紧了床上的少女的手,轻声回答道。

“我在。”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

卫翊鸣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差不多过去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少年才接近最初的完好,但他本人却觉得奇怪的很。

因为按照他晕过去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反应出来的信息,他伤得绝对不是一般的重,而是没个几百几千年醒不过来的那种重。

不过他不后悔,只要能帮到姐姐……

“九重瓣果然管用。”

司玖是负责照看卫翊鸣的,她走进房门,看见醒来的少年,欣喜地说道。

“什么?!”

少年皱眉,惊呼出声。

司玖一愣,反应过来之后这才向着少年开始细细地解释。

“总之你放心啦,初姐姐她一早就靠着玉髓好的七七八八了,也就是那一日帮你炼化九重瓣又多废了一些灵力,所以现在还睡着。”

少年闭上了眼。

“对了,初姐姐还让我转告你。”

少女的脸忽然出现在脑海,声音也似从前那般温柔又疏离。

“凡事先以自身为重,只有顾好了自己,留有余力的时候才可以去兼顾其他人。”

卫翊鸣知道这个。

灵魂寄宿的时候,他在姐姐的那个世界里听到过这个言论。

这应该是。

自爱。

也就是,要爱自己。

她告诉他,要爱自己。

少年又睁开了眼,轻轻地说了一句。

“知道了。”

.

“我的话他并不会放在心上。”

洛蚀将粥喂在了少女的嘴边,粥倒是还没能堵上她的嘴。

她将热粥咽下去。接着说道。

“但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听进去一点,凡事一定要先以自己为重,顾好自己,先别让我操……”

不想听,堵回去。洛蚀又将一勺粥喂到了少女的嘴边。

帝古初看了看脸色已经有点发黑的少女,乖乖地喝下粥,闭口不言了。

.

出发的日子还是来了,分离都是不可避免的。

洛蚀帮少女拢了拢身上厚的要死的衣衫,一张脸简直黑的跟锅底没什么区别。

“我真没想到你会惹出这么大的篓子来。”

帝古初笑了笑,试图换回少女的几分怜爱。

少女压了压眉眼,一把将帽子给少女带上,遮住了那双亮到她心底的眼睛。

“没有下次。”

“好。”

说完,洛蚀就快步往前走去。

帝古初小碎步立刻跟上,唇边挂着笑。

“那我们现在就就走吗?”

卫翊鸣撇嘴,不太高兴问道。

此行帝古初只打算带着卫翊鸣和洛蚀二人,这也算是少女经过多方考量之后做出的决定了。

“嗯,现在就走。”

少女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卫翊鸣轻轻点了两下头,然后一甩袖子就准备跟着少女一起上船,结果被身后传来的一个声音喊住了。

“等一等。”

几人停步,朝后看去。

还是帝古初率先开了口。

“沈院长还有什么事吗?”

来人正是沈霄乾,他一身深蓝色衣服,端的是一番仙风道骨的气度。

沈霄乾举起酒壶,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但仍旧不发一言。

“我与你们同往。”

一个身穿绣着烫金牡丹的白色衣裙的少女从沈霄乾后面走了出来。

“你是……”

帝古初心中隐隐有些猜测,但又不敢确定。

“乔小姐,才几日不见,你就不认识我了吗?”

“纪清澜?”

“正是。”

沈霄乾咽下了嘴中的酒,接着说道。

“是的,她和你们一起去,她的光元素可以治愈一切,有她跟着你们同去,我也好放心些。”

纪清澜跟在后面一起笑着点了点头。

“是这样。”

帝古初的眼神在他们二人之间徘徊了一瞬。

最后绽放出了一个甜美至极的笑。

“好的哦。”

.

在破旧的城池深处,有一间尘封已久的地窖。

清冷的月光透过地窖上方那狭窄的缝隙,如银纱般洒下,给这阴森的空间增添了一抹诡异的光亮。

地窖中,一具巨大婴儿的肿胀尸体静静地躺着。

那婴儿的身躯庞大异常,在月光的映照下,惨白的皮肤散发着幽幽的冷光,仿佛随时会爆裂开来,散发着阵阵腐臭气息。

婴儿的腹部被利刃划开,内脏已被掏空,留下一个令人胆寒的空洞。

周围的地面上,干涸的血迹与尘土混杂在一起,诉说着曾经的惨状。

旁边,一具成年男子的身体同样触目惊心。男子身着破旧的古装长袍,皮肤呈现出诡异的灰色。

月光洒在他圆睁的双眼上,那目光中满是恐惧与绝望,仿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景象。

男子的身体微微肿胀,衣衫破碎,露出的肌肤上布满了奇怪的伤痕,像是被某种邪恶的力量所折磨。

地窖的墙壁上,昏暗的油灯摇曳着微弱的光芒,与清冷的月光交织在一起,映照出古老的壁画和神秘的符文。

此时,隐隐传来一阵诡异的声响,似是有人在地窖深处低低哭泣,那哭声时断时续,如泣如诉,让人毛骨悚然。

紧接着,又有一阵若有若无的“沙沙”声,仿佛有无数看不见的小虫子在地上爬行。

偶尔,还会传来一声尖锐的“吱呀”声,仿佛是古老的木门被缓缓推开,却又看不见任何东西。

阴冷的风从狭窄的通道中吹入,发出呜呜的声响,仿佛是死者的哀怨之声。

一个能够被月光照耀到的地方,有一个面上布满黑色纹路的男子坐在地上,他的眼睛是血红色,面上还有泪痕,手上的血还在不停地滴落,大概,就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