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寒卿挂掉电话之后,无奈的看向男人,“饲养员抱歉呀,今天可能不能跟你一起吃晚餐了……”
那头不省心的憨憨熊,自己还得去帮他处理后续呢。
傅宸璟也在电话里听到了全部过程,也很无奈。
“他的家人呢?”
虞寒卿一愣,然后一本正经的道:“他是个孤儿……现在能管他的只有我了,不然就只能任由他漂泊了。”
男人一听,顿时皱起了眉头,心里有那么一丢丢的不舒服,小姑娘说另外一个男人只有她的时候。
好像他们才是一起的,而自己则是像个外人。
好在小姑娘的眼神是纯净的,好在心里清楚小姑娘对那个憨块头并没有什么想法,可能只是可怜他是个孤儿想要帮助他。
“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我陪你一块去。”
虞寒卿点了点头,然后两人开车向警察局去。
警察局内,站满了人,不仅仅有棕熊,还有监工,以及牛马,其他的工人们也跟着来了。
警察非常的无奈,一屋子都快挤不下了,偏偏这也不是自己能管的,能管的也只有让他们不能打架。
一听这大块头还跟虞小姐有点关系,他们也不会为难人,只能打电话通知那边过来帮个忙。
20分钟左右,低调奢华的轿车停在门口。
两人刚下车,就被一名警察带去了室内。
刚走到门口,两人就呆住了。
虞寒卿惊讶的张大了嘴,然后看向棕熊,“别告诉我,你一个单挑他们那么多人?”
电话里只知道他打架了,并不知道他单挑这么多人,可把他给能耐的。
其中还有真牛马,两只本地妖。
牛马看到她的同时,也微微震惊,好恐怖的实力,哪怕她没有运用任何术法。
但只要她越走越近,他们就能感受到周围的压迫感越来越紧,同时还有扑面而来的充沛灵气。
世间本就灵气稀薄,但是他们感觉这个女孩身上浑身散发的灵气,是全世界的灵气加起来的量了,甚至加起来都没有她身上的灵力多。
!!!
!!!!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她不是管理局的?!这头熊也不是管理局的,那他们是谁?从哪里来?管理局知道这事吗?!
他们俩对视了一眼,眼里冒着金光,若是把这事上报给管理局,是不是就代表着他俩立功了?
想到这里,他俩都激动了起来。
棕熊看见殿下过来,脸上的不甘与怒气稍微平息了一些。
“老大,您来了……”
监工以及其他的工人纷纷转头看向门口,一时间搞不懂他口中的老大是这个女孩还是那个男人,但是她是对着女孩这个方向喊的……
一个小姑娘是这大块头的老大?这也说不太过去吧?
监工可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扯着嗓子大喊,“你们谁能替他主事?!他打人,必须得接受应有的惩罚!”
监工也只能在他们公司工地上耀武扬威,出了工地谁会认识他?他这嚣张的语气,实在是不讨喜。
傅宸璟敛眉,扫了他一眼之后,淡定的带着小姑娘往里面走,大家都不自觉的让出一条道来。
这女孩也太漂亮了,这男人的气场也特别的足,两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贵,大家都招惹不起。
监工则是看着他们的穿着,心里想着一定要狠狠敲他们一笔。
紧接着,监工就诧异了,震惊的微微张开嘴巴。
为什么这几位帽子同志对这小姑娘那么的温柔和蔼?对她的态度也太好了吧!就像是对自己的家人一样……
莫非他们是熟人?就算是熟人也不能徇私枉法吧!
想到这里,他又硬气了一点。
“呵,我好心给这大块头工作,他不仅没有感恩之心就算了,居然还打我!”
棕熊气急败坏,听他在这里颠倒黑白,气不过的又想上前去揍他。
傅宸璟紧皱着眉头,声音微冷道:“住手!”
棕熊一愣,一时间呆在了原地,反应过来之后一脸的懵逼,自己为什么要听这个男人的话?
难道是吃人嘴短?他家的伙食特别好,自己最喜欢的就是跟着殿下去他家蹭饭。
虞寒卿眯着眼睛,看向监工,“我家这大块头确实憨了一点,但绝对不是是非不分的,你说他打你,他为什么要打你?难道是因为你给了他工作,他打你?”
棕熊连忙告状,“他就是个骗子,不仅骗了我一个,我们在场的这么多工人都被他骗了,一开始给我说的是按天结算工资,而且还是以量结算,结果一天干完了,他不给我发工资,还给我说什么按月结,然后我又问大家,发现他们连年结的都还没结!”
牛马一听,连忙点头,“没错没错,他就是个骗子,欠我们两年的工资都还没发呢!我们一直在干白活,都快吃不上饭了。”
得亏他们俩是牛马,没钱吃饭的时候还能悄悄的现原形去吃那么一点点青草,偶尔会躲着公园没监控的地方吃绿化。
警察们正头疼这事儿呢,要是知道这俩牛马的心里想法,肯定得气死。
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也确实糟心,这两年里,各个公园的绿化总会莫名其妙的消失一些。
他们这里可是首都,每一个大街小巷的一草一木都代表着他们城市的文化以及风景。
莫名其妙的消失绿化,还抓不到罪魁祸首,也是气的不行,到底是谁没事去薅公园里的绿化?!
虞寒卿点了点头,然后一本正经的看向监工,“我觉得他打你已经算轻了,你这不是还能站在这里能说能叫的吗?”
监工:“???”听听这是人能说的话吗?
警察:“……”就完蛋了,怎么把这事忘了?
虞小姐也是个在法律边缘蹦哒的家伙,想当初,她是怎么劝人家跳楼姑娘的?
她能说,大家都不能听。
于是只能把希望放在了傅宸璟身上,希望他能稍微讲点道理。
谁知道他们的希望破灭了。
傅宸璟冷眼看着监工,“所以是你犯法在先,你为什么不给人家发工资?那是人家工作应得的劳酬,你还拖欠两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