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开始 咱们给喜欢江湖故事的老哥老姐们 唠一唠 仁义大哥,加代的故事 。
众所周知在四九城,加代那可是相当有能力的一位大哥。
加代原名任家忠,六三年生人,大眼睛,模样长得极为帅气。
当时有句话流传甚广:你帅不过加代,俏不过白航,这里的白航,那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
咱们这故事,就从一九九零年说起:退伍后的加代,没个正经营生,净在四九城结交些社会朋友,如此一来,自然少不了整日里惹是生非。
加代的老父亲,那可是个正派人物,对儿子这一套作风极为反感,觉得他纯粹是在浪费时间,游手好闲,父子俩常常为此闹别扭。
老父亲总是数落:“你都老大不小了,放着好好的正道不走,整日净给我惹事。这下可好,让人给撵回来了。
你不回来也罢,可回来后也不赶紧找个活儿干,就你这样,以后哪家姑娘敢跟你?”
九零年时,加代才二十七岁,年轻气盛。一听老父亲这般言语,心里自然不是滋味。
嘟囔着:“爸,我刚回来,您别总打击我,您这一说,我都不想回家了。”
老爷子一听这话,火冒三丈:“行啊,你小子如今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了是吧?行,赶紧走,有本事永远别回来!”
就这么着,父子俩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加代一气之下,从家里夺门而出。刚出门,就撞见自己的好兄弟翰宇。
翰宇见加代气呼呼的,赶忙问道:“代哥,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加代当时一听,说道:我跟我爸吵了两句,不愿在家待了,也不知去哪,你这是要干啥去?
翰宇一听,赶忙回应:“你也没地儿去,要不这样,我有个好朋友海明,一会儿要请我们吃饭,你跟着一块儿去呗。”
加代一听,连连摆手:“我可不去,人家又没请我,我去算怎么回事?”
翰宇却不管不顾,连拉带拽地说道:“这有啥不好的,走吧。带你认识认识新朋友,一起吃个饭。”
就这样,加代被翰宇拉着,来到了一个叫东顺楼的地方吃饭。饭桌上,一共有四个女孩、七个男孩。
这饭吃着吃着没过多久,就有人过来给加代敬酒。一会儿来一个,一会儿来一个,根本不停歇,毕竟都是老熟人在这儿吃饭。还没到一个小时,就已经来了七八个人。
当时那四个小丫头在一旁看着,窃窃私语:“这个加代是干啥的呀?咋这么多人给他敬酒呢?长得还挺帅的呢。”
请客吃饭的海明带着自己的女朋友前来,说是女朋友,却也有着别样的故事。
加代和一群朋友,其中包括海明及其女友等,先是在饭桌上相聚。
那女孩也不知怎的,没管旁人,自顾自地凑到加代面前,就要与他喝上一杯。
这一下,海明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心里好似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般难受,
他立刻高声叫喊道:“怎么还喝起来没完没了了?行了,都别喝了,依我看,这饭也甭吃了”其实,他这分明就是吃醋了,酸意都快溢出来了。
紧接着,他又强装镇定地说道:“下一场我带你们去舞厅,那边有我兄弟照应着场子,都是老相识,咱去那儿好好玩玩。”一行十几人,有说有笑地朝着舞厅走去。
加代本就不太想来,只是架不住朋友们的热情相邀,况且又喝了些酒,脑袋晕乎乎的,便也跟着一同前往。
到了舞厅后,加代很是机灵地往角落里一猫,默不作声,不参与众人的嬉戏玩闹。
他心里门儿清,海明还在为饭桌上那事儿耿耿于怀呢,他可不想再招惹是非,这点小心思他还是有的。
可谁能料到,海明那所谓的女友和旁边几个丫头片子凑在一块儿,叽叽喳喳地商量了一番后,竟想着叫加代过来再喝点酒。
这一举动,无疑是在海明那已经熊熊燃烧的怒火上又浇了一桶油。
海明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心里不停地咒骂着:“就知道惦记着他,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正牌男友了。”
他怒气冲冲地径直走到加代跟前,恶狠狠地说道:“加代,你今天来这儿到底是何居心?瞧瞧,这风头都被你抢光了,可这钱呢,都是我掏的腰包。
这样吧,今天这局是我做东,你要是识趣的话,就赶紧回去,别在这儿碍眼,跟着我们瞎掺和了。”
海明这话刚一出口,翰宇就不干了,他满脸涨得通红,大声反驳道:“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加代是我们请来的客人。你要是赶他走,那行,我也走,这还玩个什么劲儿?”说罢,加代和翰宇便站起身来,作势要去拿外套离开。
就在这时,海明的女友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她不管不顾地一把拽住加代的胳膊,娇滴滴地说道:“加代,怎么这就要穿上衣服走了呢?别走啊,留下来再玩会儿嘛。”
这小丫头手里还紧紧握着一杯酒,脚步虚浮,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
在这拉扯之间,那杯酒像是被施了咒一般,不偏不倚地朝着东城大哥宝刚的得力干将九阳飞了过去,直直地洒在了九阳的脸上。
九阳当时就像是被点燃的炸药包,“嗖”地一下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双手用力地拍打着桌子,扯着嗓子怒吼道:“他妈的,是谁这么不长眼,敢往我脸上泼酒?”
加代见状,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心想这下可真是捅了大篓子了,这麻烦怕是要找上门了。
海明的女友吓得花容失色,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她赶忙结结巴巴地道歉:“哥……哥,实在是对不住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九阳却眼珠子一转,不怀好意地盯着她,咧着嘴邪笑着说:“哟呵,这小妹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水灵灵的。
这样吧,要是你诚心诚意地给我道个歉,陪我喝上一杯,这事儿嘛,我就大人有大量,既往不咎了。”说着,他便伸出手去,想要拉扯那女孩。
女孩何曾见过这般阵仗,吓得小脸惨白,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整个人都快被吓傻了。
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就像是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让原本就复杂的局面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而接下来,究竟是会陷入一场血雨腥风的混战,还是能够巧妙地化解危机?
各位看官,且听下回分解,让我们一同期待故事的后续发展。
小丫头惊恐地转过头,眼神无助地望向海明,那是在向他求救。
海明见状,赶忙上前阻拦,脸上带着几分慌张与急切,说道:“哥们,咱有话好好说,你这是干啥呢?说话就说话,可别动手啊,这是我女朋友!”
九阳一听,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冷笑,不屑地回道:“你女朋友又怎样?陪我喝杯酒怎么了?”话音未落,九阳就伸出手,朝着小丫头搂过去。
海明急得满脸通红,拼命地阻拦,嘴里不停地说着“别这样,别这样”。
然而九阳却彻底翻脸,眼睛瞪得像铜铃,恶狠狠地吼道:“你给我滚一边去,不然连你一起收拾!”
说着,扬起了手,作势要打海明。海明吓得身体一缩,眼神中满是恐惧。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加代猛地冲了过来,一把将小丫头拽到自己身后,眼神坚定而无畏。
九阳见状,眉头一皱,满脸怒气地问道:“你又是哪根葱?”
加代挺直了胸膛,大声说道:“哥们儿,我替我朋友向你道歉。雅青,拿杯酒来!”
雅青迅速递上一杯酒,加代接过,仰头看着九阳,决然道:“今天我把这杯酒干了,你要是还不解气,就把这酒也泼我脸上。”
九阳冷哼一声,脸色阴沉得可怕:“哼,想就这么走?你把这事想得太简单了!兄弟们,给我上,狠狠收拾他!”
九阳身边的六个人闻声而动,张牙舞爪地朝着加代扑过去。
而此时的海明和那几个小丫头,早已吓得脸色惨白,哆哆嗦嗦地挤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
反观加代、雅青和翰宇,他们三人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反而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要知道,他们可不是一般人,曾经受过专业的训练,这些小喽啰在他们眼里,不过是土鸡瓦狗罢了。
加代身形一闪,率先冲向敌人,他的拳脚如疾风骤雨般落下,每一击都带着十足的力量。
雅青和翰宇也毫不示弱,配合着加代,三人的身影在混乱中穿梭自如。没几个回合,那六个人就被打得躺在地上,哀嚎连连。
九阳趴在地上,双手紧紧捂着脑袋,鲜血从指缝间渗出,他咬着牙喊道:“行啊,你们几个给我等着,这事没完!”
雅青听了,冷哼一声,几步走到九阳跟前,挥起拳头,又对着他一顿猛揍,边打边说:“都这样了还嘴硬,服不服?”
九阳疼得嗷嗷直叫,连忙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哥!”最后,九阳带着他那几个狼狈不堪的兄弟,灰溜溜地逃走了。
加代转过身,看着惊魂未定的众人,神色镇定地说道:“别怕,事情解决了。我们先走了,你们也早点回去。”说完,一群人昂首挺胸地走出了舞厅。
那几个小丫头望着加代离去的背影,眼中满是崇拜与敬仰。可谁能料到,这场风波并未真正平息。
第二天,九阳怎肯咽下这口气,他急匆匆地找到了自己的大哥宝刚。
宝刚看着鼻青脸肿的九阳和他身后那几个垂头丧气的小弟,气得暴跳如雷,破口大骂:“你们几个是不是废物?竟然被三个毛头小子给欺负了!打你们的那个叫啥?”
九阳畏畏缩缩地回答:“大哥,那几个小子确实厉害,领头的好像叫什么……代。”
宝刚听了,气得直翻白眼,指着九阳的鼻子骂道:“你可真行,让人揍了一顿,连名字都没记住!你给我听好了,打狗还得看主人,敢动我的人,就是打我的脸!
今晚你带几个人再去那儿,我也组织些人手,要是再见到他们,给我往死里收拾!”
夜色再次降临,一场新的风暴即将在这熟悉的地方掀起,而加代他们又将如何应对这来势汹汹的报复呢?
就在当晚,宝刚带着一众手下气势汹汹地直扑蝶恋舞厅。
殊不知,加代等人前一日来此不过是偶然,平时并不常在此处出没。
宝刚到了舞厅后,从看场子的人口中得知海明在这附近有个落脚点,便立刻带着人马杀了过去。
无巧不成书,海明和那小丫头正在那儿悠闲地喝茶,全然不知危险将至。
宝刚一出现,便直截了当地问道:“昨天你们那个带头人,叫什么代的,他在哪儿?”
海明吓得浑身发抖,牙齿打颤,结结巴巴地说:“是加代,大哥,冤有头债有主,要找你们就找他,跟我没关系。”
宝刚瞧他这副窝囊样,也没过多为难,只是继续追问:“那你知不知道他住哪儿?”
海明连忙摆手,战战兢兢地回答:“住哪儿,我真不知道。”
宝刚冷哼一声,大手一挥,让人把海明和他女朋友拎起来,带回了自己的蓝宝石歌厅。
而另一边,加代的兄弟翰宇和雅青在宝刚等人出来的路上恰好撞见九阳。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翰宇和雅青顿时怒火中烧,二话不说,顺手抄起路边的两根烧火棍,朝着九阳冲了过去。
他们挥舞着棍子,劈头盖脸地朝九阳一顿猛打,九阳毫无招架之力,很快就被打倒在地。
然而,他们这一番动静闹得实在太大,宝刚在不远处听到声响,立刻带着手下冲了过来。
宝刚的人如潮水般涌来,对着翰宇和雅青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两人很快也被打倒在地,随后被宝刚一并带回了蓝宝石夜总会,扔到了包房里。
在宝刚的严刑逼问下,翰宇和雅青最终还是说出了加代的呼机号。
宝刚立刻给加代打去电话,恶狠狠地说道:“加代,我是宝刚,现在你这四个朋友全在我手里。
你要是不想他们下辈子都站不起来,就赶紧来蓝宝石夜总会,否则后果自负!”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此时的加代正在和好友戈登吃饭,接到消息后,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戈登听闻此事,执意要陪加代一同前往,他怎能放心让加代独自涉险。
但加代深知此行凶险万分,如同龙潭虎穴,说什么也不愿连累戈登。
加代毅然决然地只身一人来到蓝宝石夜总会。
一进包房,便看到屋内有二十多个凶神恶煞的小伙子,人手一把锋利的匕首。
宝刚坐在人群中央,地上趴着受伤的翰宇和雅青,海明和他女朋友则蜷缩在角落里,吓得脸色惨白,话都说不出来。
加代目光坚定地看向宝刚,沉声道:“我来了,你看这事怎么解决吧。”
宝刚上下打量着加代,眼中露出一丝惊讶,冷笑道:“你小子胆子不小,还真敢一个人来。想解决这事?行,你给我跪下,向九阳道歉,然后让九阳也把你打一顿,这事就算了。”
加代听后,挺直了脊梁,毫不畏惧地回应:“宝刚,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我凭什么跪你?”
宝刚见家带如此硬气,脸色一沉,恼羞成怒地说道:“好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骨头还挺硬。既然你不跪,那我今天就让兄弟们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包房内的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一场生死较量即将展开。
随着宝刚那充满压迫感的话语落地,二十多个满脸横肉、气势汹汹的小伙子,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饿狼扑食般朝着加代汹涌冲去。
就在这命悬一线、紧张到让人窒息的瞬间,包房的门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然撞开,一个身影裹挟着焦急与决然,风驰电掣般冲了进来。
众人惊愕的目光瞬间聚焦,来者正是戈登。戈登心急如焚,一路悄悄跟随加代至此。
此刻一进屋,他那敏锐的目光便锁定了宝刚,脸上瞬间堆起笑容,带着几分讨好与急切,连忙开口喊道:“刚哥,许久不见!您看在兄弟我这点薄面上,高抬贵手放过这一遭,行不?
加代是我过命的交情,我这儿准备了三千块,就当给兄弟们买酒喝,把这事儿揭过去,成吗?”
宝刚却神色冷漠,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弧度,不屑地回应道:“戈登,你这三千块是能堆成金山银山,还是怎么着?你这面子,在我这儿可没那么大分量!”
宝刚的话如同冰冷的利刃,悬在加代头顶。加代脸色一沉,眼神中闪过一抹决绝。
未等众人反应,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从旁边一个小弟手中夺过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毫不犹豫地朝着自己的腹部狠狠刺去。“噗呲”一声,这突如其来的自残举动,如同一声惊雷,瞬间震得整个包房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这疯狂的一幕惊得呆若木鸡,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宝刚也不禁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加代强忍着腹部如刀绞般的剧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他抬起头,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宝刚,见对方依旧无动于衷,嘴角溢血,却依旧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话来:“怎么,宝刚,你还不满意?好,那我就再来一次!”
说罢,他再次举起那沾满鲜血的匕首,朝着自己的肚子,带着满腔的悲愤与倔强,又狠狠地刺了下去。
宝刚这下终于坐不住了,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眉头紧锁,高声喝道:“行了!够了!你这家伙,倒是条硬汉。今天你做到这份上,我要是再继续为难你们,传出去我宝刚也不好做人。都走吧,赶紧滚!”
此时的加代,脸色惨白如纸,双腿发软,身体摇摇欲坠,鲜血如泉涌般从腹部的伤口汩汩流出,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衫。
戈登见状,心疼得眼眶泛红,急忙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双手紧紧扶住加代,声音颤抖地埋怨道:“你这是发什么疯啊?不要命了吗?”
翰宇和雅青也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两人眼眶里噙着泪水,满脸担忧与自责地喊道:“代哥,你怎么这么傻啊?为了救我们,连自己的命都不顾了!”
加代疼得嘴唇都咬破了,却还强撑着挤出一丝微笑,虚弱地说道:“没事……没事……”随后,戈登等人手忙脚乱地将加代紧急送往了小院院。
在小院院那弥漫着消毒水味的病房里,翰宇、雅青和海明的女朋友轮流守在病床前,悉心照料着加代,日夜期盼着他能早日康复。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放过这些在江湖中挣扎的人们。
就在加代住院的第二天,翰宇、雅青和海明的女朋友在医院楼下的小餐馆吃饭时,真是冤家路窄,九阳那令人厌恶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了。
九阳一看到他们,脸上立刻浮现出扭曲的、充满嘲讽的笑容,他撇着嘴,眼神中满是鄙夷。
对着身边几个同样流里流气的小弟大声说道:“你们瞧瞧,那个加代,真该去精神病院待着,根本就是个疯子!自己拿刀往自己肚子上捅,脑子肯定有毛病!”
说完,还肆无忌惮地仰头大笑起来,那刺耳的笑声在餐馆里回荡,格外刺耳。
翰宇和雅青顿时气得满脸通红,双眼喷火,两人“蹭”地一下站起身来,拳头紧握。
若不是海明的女朋友眼疾手快,死死地抱住他们,两人早就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将九阳狠狠教训一顿了。
在海明女朋友的苦苦劝说下,三人强忍着怒火,憋着一肚子气回到了病房。
加代一眼就看出他们神色不对,脸色阴沉得可怕,在他的再三追问下,翰宇终于忍不住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一边说,一边气得身体微微颤抖,心里满是对九阳的怨恨和对自己无力的懊恼。
本以为这场风波会随着时间慢慢平息,可九阳那家伙实在是欺人太甚。他那张碎嘴就像一把把利刃,天天在外头肆意诋毁、羞辱加代和兄弟们。
加代躺在病床上,听着翰宇的讲述,眼中的怒火越烧越旺,双手紧紧地攥着床单,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终于,两个月后,加代伤愈出院。他的身体虽然还有些虚弱,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坚毅和决绝。
加代没有丝毫犹豫,径直来到了戈登的家。一见到戈登,加代便开门见山地说道:“兄弟,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你能不能帮我搞一把双筒猎枪?”
戈登一听,顿时面露惊愕之色,连忙问道:“加代,你要那玩意儿干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加代眼神冰冷,咬着牙恨恨地说:还能干啥?我要去找宝刚!
这事儿本来都过去了,可九阳那混蛋天天在外头胡说八道,埋汰我和兄弟们。
我要是不找回这个场子,以后在这道上还怎么立足?兄弟们还怎么看我?
戈登一听,急忙说道:“我跟你一起去!有什么事我们兄弟一起扛!”
加代却坚决地摇了摇头,眼神坚定地说道:“不用,这是我自己的事。你要是去了,以后我就不认你这个朋友了!”
戈登深知加代的脾气,拗不过他,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去帮他准备猎枪。
加代拿着戈登好不容易搞来的双筒猎枪,独自一人来到了宝刚的蓝宝石夜总会。
他的身影在夜总会附近的胡同里徘徊,寒风吹过,吹起他的衣角,却吹不散他眼中的仇恨。
他在那昏暗、寂静的胡同里等了足足十多个小时,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煎熬,然而,宝刚却始终没有露面。
但加代并没有就此放弃,他的眼神愈发坚定,仿佛在告诉这黑暗的夜空,这场恩怨,必须要有个了结,哪怕付出一切代价……
九阳带着三个手下率先踏出了夜总会,加代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如鹰,心中暗忖:“你这小子,今日算是落到我手里了,看你还能往哪儿跑!”
对九阳的恨意如汹涌的潮水在他胸腔翻涌,他紧紧握着手中的双筒猎枪,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
九阳一路疾行,七拐八拐地钻进了一条狭窄幽深的小胡同。
加代见状,眼中闪过一抹决绝的光,提着枪快步跟了进去,嘴里喊道:“九阳,原本我想着今日之事就此作罢,可你这张臭嘴实在是太欠收拾!”
九阳听到身后的声响,惊恐地回头,待看清是加代以及他手中那致命的武器时,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转身就想拼命逃窜。
加代冷哼一声,脸上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低声咒骂道:“想跑?没那么容易!”说罢,毫不犹豫地举起枪,朝着九阳的方向“轰”的就是一枪。
巨大的声响在狭小的胡同里回荡,九阳应声倒地,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呻吟。
加代走上前去,用枪指着九阳,冷冷地说:“今天只是给你个小小的教训,让你知道乱说话的下场!”说完,便收起枪,转身准备去寻宝刚的晦气。
没走多远,就见宝刚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赶来。原来宝刚听到枪声,心中一紧,预感到大事不妙,急忙带人往这边狂奔。
加代见面色一沉,毫不畏惧地举起枪,瞄准宝刚的肩膀,又是“轰”的一枪。
宝刚根本来不及躲避,整个人被强大的冲击力撞得向后飞去,重重地摔倒在地。
加代趁着众人还未反应过来,迅速转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一夜之间,加代枪击宝刚和九阳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在四九城迅速传开。
加代声名大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宝刚却因此颜面扫地。
恼羞成怒的宝刚狗急跳墙,使出了下下策,向自己的分公司告状。
这一下,加代在北京的处境变得岌岌可危,无奈之下,在家人们的一致商议后,加代决定跟随海明的女朋友小妹儿前往广州暂避风头。
小妹儿得知能和加代一起离开,心中暗自欢喜,她对加代的爱慕之情早已在心底生根发芽。
抵达广州后,故事又翻开了新的篇章。
那是在九十年代,加代和霍小妹来到了广州。
霍小妹的父母对加代极为喜爱,亲自到机场迎接,还热情地设宴款待,为他接风洗尘。
在饭桌上,霍小妹的父母和蔼地说道:“我们家一直从事手表生意,有自己的工厂和专卖店。孩子,如果你感兴趣,我们非常欢迎你加入我们的家族事业。”
加代心中一动,仔细考虑后,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机会。霍小妹的父母见加代稳重可靠,便将他安排到自家在广州站西路的表行帮忙。
加代本就聪明伶俐,在生意场上极具天赋。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他就将表行的运营流程摸得一清二楚,还结识了一位手艺精湛的老师傅。
在积累了足够的经验和人脉后,加代有了自己单干的想法,他渴望将这份事业做大做强。
凭借着出色的为人处世能力和敏锐的商业头脑,加代的生意蒸蒸日上,短短几个月就赚得盆满钵满,在九十年代就积累了近百万元的财富,这在当时可是一笔天文数字。
但加代始终是个重情重义、懂得感恩的人。他深知如果没有霍小妹一家的收留和栽培,自己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
所以,当有一天霍小妹打来电话,告知他父亲生病的消息时,加代心急如焚,立刻买了大包小包的礼品,马不停蹄地赶去探望。
在这陌生的广州城,加代的故事还在继续,而未来等待他的又将是怎样的机遇与挑战呢?
在那有些昏暗的屋内,霍老爷子跟前站着两人,彼此一照面,亲切感便油然而生,少不了一番嘘寒问暖。
加代一边不紧不慢地剥着橘子,一边递向霍老爷子,顺口问道:“老爷子,平日里瞧您身子骨挺硬朗,这是咋啦?”
霍老爷子嘴角扯出一丝苦笑,眼中透着几分无奈,轻声说道:“没啥大毛病,就是这两天上火了,牙疼得厉害,啥都吃不下,只能喝点粥。”
加代听闻,不禁皱了皱眉头,满脸疑惑地说:“咱这日子过得也算安稳,咋就上火了呢?”
霍老爷子又是一阵苦笑,摆了摆手道:“嗐,还不是前些日子的事儿。有批货的款子,差不多五十万吧,到现在都没影呢。”
加代一听,急了眼,提高了声调:“这哪成啊?霍叔,您快跟我说说咋回事。”霍老爷子拗不过家带的执着,缓缓开口。
原来,两个月前,站西路有个叫杜铁男的人物,在那一带也算是有一号的大哥。他找上了霍老爷子,此前两人虽不算至交,但也混了个脸熟。
杜铁男在霍老爷子这儿订了一批总价五十五万的表,当时胸脯拍得山响,信誓旦旦地保证:“霍老爷子,您放一百个心。我杜铁男绝对不坑您一分一毫。我先给您五万,把这买卖定下来。等事成之后,剩下那五十万立马给您结清。”
霍老爷子瞧着他在站西路的势力和名声,琢磨着这笔生意稳赚不赔,便爽快应下。随后,加班加点地赶工,将这批货交到了杜铁男手中。
杜铁男收到货时,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满脸堆笑地说:“霍老爷子,您就放心吧。等那边给我结了账,我第一时间就把您的钱算清楚,不急不急。”
可霍老爷子眼巴巴地等啊等,这一晃眼几个月过去了,愣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他起初还耐着性子,隔三差五地给杜铁男打电话询问。刚开始,杜铁男还会说些敷衍的场面话,把霍老爷子给应付过去。
但就在前几天,霍老爷子催得紧了些,杜铁男被彻底惹恼了,在电话里扯着嗓子吼道:“你天天打电话,我又没长腿跑了,催命呢!我就是没钱,你爱咋咋地,别再给我打电话了!”说完,“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霍老爷子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心一下子凉了半截,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精气神,瘫坐在椅子上。他心里明白,这钱怕是要打水漂了,急火攻心之下,便病倒在床上。
加代得知事情的前因后果后,走到霍老爷子床边,轻声安慰道:“霍叔,事儿既然已经这样了,您着急上火也无济于事,可别把身子气坏了,要不,我去找他聊聊?”霍老爷子和一旁的霍小妹一听,赶忙劝阻。
霍小妹眼眶泛红,带着哭腔说:“加代哥,你可不能去啊。那杜铁男在站西路势力大得很,手底下几十号兄弟,都是些不要命的主儿,专门惹是生非。你这一去,万一出了什么事,可咋办啊?”
然而,加代心意已决,他一心想着要帮霍老爷子把这事儿解决妥当。不顾众人的阻拦,加代转身出了门,一路马不停蹄地直奔杜铁男的家。
刚到门口,便听到屋内传来阵阵喧闹声,有说有笑,显然里面人不少。加代深吸一口气,抬手推开了门。只见屋内乌泱泱地坐了三十多号人,一个个眼神不善地盯着他。
加代却面不改色,挺直了脊梁,大声说道:“杜铁男,我加代来了,找你好好谈谈!”
在那气氛凝重得仿若能滴出水来的屋内,加代目光如炬,冷冷问道:“哪位是杜铁男?我是霍老爷子表厂的,今日特来取那剩下的尾款。”
杜铁男一听这话,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拧出水来,手中把玩的小茶杯狠狠往桌上一摔,“啪”的一声脆响,震得周围空气都颤了颤。
他怒目圆睁,嘶吼道:“你这小子胆子肥得很啊!都敢找到我家门口来了!小刘,给我把这不知死活的家伙轰出去!”
小刘得了命令,满脸横肉一抖,气势汹汹地朝着加代冲过去,双手如钳子一般,对加代推推搡搡,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叫着:“出去!出去!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是你能随便来的吗?”那态度,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
加代却仿若未闻,眼神古井无波,待小刘靠近,他身形一闪,顺势接住小刘的来势,双手如灵蛇般探出,抓住小刘的胳膊猛地一掰,紧接着一个干净利落的过肩摔。
小刘那庞大的身躯便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砰”地砸在地上,扬起一阵灰尘,疼得他龇牙咧嘴,半天爬不起来。
加代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神色自若地整了整身上的西服,再次开口,声音不高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是霍老爷子表厂的,今天必须把尾款带走。”
杜铁男脸色铁青,上上下下打量了加代一番,仿佛要把他看穿,冷哼一声道:“你这小子胆大包天,我身边这么多兄弟,你也敢动手?”
说罢,将手中的茶杯狠狠往地上一砸,茶杯瞬间四分五裂,他冲着周围的兄弟咆哮道:“兄弟们,今天有人敢来砸场子,不用我多说了吧,知道该怎么做!”
一时间,周围的小弟们如潮水般涌了上来,瞬间将加代团团围住,一个个摩拳擦掌,手里的家伙事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加代却临危不惧。
原来,加代是为了报答霍老爷子的知遇之恩,才毅然决然地来帮他解决这拖欠尾款的麻烦事。
这杜铁男在九零年代的广州站西路可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哪能轻易让加代把账要走?
杜铁男见加代如此镇定,心中更是恼怒,决意不放过他。
三十多个小弟将加代围在中间,有几个急于表现的,挥舞着手里的烧火棍,劈头盖脸地朝着加代砸来。
加代眼神一凛,侧身一闪,抬手稳稳接住一根烧火棍,用力一掰,只听“咔嚓”一声,伴随着一声惨叫,那小子的手腕被拧得变了形,疼得他连连求饶:“疼疼疼,我错了,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