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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宁看到莫师渊进了对面的包厢,伸手关了窗,就听到门外响起敲门声。

“叶汐汐?”

舒宁起身开门,看到是她。

“漂亮姐姐你还记得我,真是太好了。”叶汐汐朝她眨了眨眼,“我能进来吗?”

舒宁侧身,让她进来。

叶汐汐一进来,环视一圈,看到包厢内还有其他人,有两个她认识,有一个抱着重剑靠在墙上,还有一个缩在角落里。

“昭颜?”叶汐汐挑眉:“淮安?”

昭颜和淮安同时抬头:“叶汐汐?”

三位少宗主没想到会在这里碰面。

舒宁关了门,刚走几步路,身后又响起敲门声。

她转身开门,看到来人微微愣神。

“我能进来吗?”莫师渊朝她微笑。

舒宁听到他的声音回神,点了点头。

莫师渊进来转身将门带上。

缩在角落当蘑菇的谢昀抬起头时,发现包厢里坐满了人。

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一边是比谁声音大的少宗主三人,另一边是正等着喝茶的三人。

舒宁看着莫师渊煮茶的动作,用温水冲泡茶具,茶末均匀撒入釜中,炭火煮热,达到三沸之时,是为茶成。

她的视线落在他手上,这么好看的手做起这件事真是赏心悦目。

他将第一杯茶递过来,舒宁伸手接过,想说谢谢,又想起他不喜欢听,刚说出一个字,话到嘴边一转:“谢……谢师兄,喝茶吗?”

她转头看向谢昀。

莫师渊猜到她为什么这么说,抿唇笑了笑:

她记得我说的话。

谢昀点头,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朝他们走过来。

莫师渊递给莫识羽一杯,将第三杯递给谢昀,最后给自己倒了一杯。

四人坐在一起品茶。

“此茶只应天上有。”谢昀小尝了一口,惊叹道。

舒宁跟着点头,她想起小师兄爱喝茶,抬头看向莫师渊,原来是因为他会煮茶。

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

舒宁正想起身,昭颜出声拦她:“你别动,她输了让她去。”

吵输了的叶汐汐轻哼一声,自觉去开门。

门开了。

“祝余。”叶汐汐挑眉。

“叶汐汐?”祝余眼皮一跳:“怎么是你?”

他转身就想跑,叶汐汐反应更快,直接将他拽进屋,从乾坤袋里拿出捆仙索,一头捆住祝余,另一头攥在手心。

“这次你跑不掉了。”

一屋子的人看到她利落地捆住祝余,熟练地像是捆了上千次,顿时安静无声。

叶汐汐回头,先是一怔,然后笑了下。

昭颜啧啧感叹:“多年不见,你现在强捆逃跑少年,真是有长进。”

叶汐汐耸耸肩,随她怎么说。

“还有多余的捆仙索吗?”昭颜似乎是想到什么,勾起嘴角。

“有。”叶汐汐一听就知道她想要,直接从乾坤袋中拿出新的扔给她。

祝余挣扎了半天,眼角余光看到另一边的舒宁,大声喊道:“姐姐救命。”

舒宁抬手捏了捏眉心,内心只有一个想法:

这对欢喜冤家怎么遇上了??!

不过,她能猜到,祝余是来找自己,叶汐汐是来找他的。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人站起身从叶汐汐手中抢过捆仙索的一头,然后拽着祝余的后领飞快出了门。

刚站起身的舒宁看着从眼前飞过的两道身影:“?”

他们认识?

叶汐汐还在愣神,转头发现包厢内唯独不见淮安。

*

西街。

逃出来的祝余松了口气,将缠绕在身上的捆仙索解开,拍了一下对方的肩:“谢谢。”

淮安不客气地笑出声:“你离开御兽宗后去青木丹派招惹了叶汐汐?”

“你不是在找补灵草,我这是为了帮你。”祝余心虚地眼神飘向一边,“青木丹派是第一丹宗,里面灵草遍地,说不定就有补灵草。”

“你撒谎时不敢直视对方。”淮安直接戳穿他的谎言。

祝余被哽住,抬起头,皱巴着脸说:“我说实话。”

“当丹师灵石赚得多,我就跑青木丹派去学炼丹。”他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表情很是真诚,“我真没有招惹叶汐汐,我很无辜。”

“你跟舒宁怎么认识的?”淮安换了个话题。

祝余想到他刚刚帮了自己,于是实话实说:“上次丹城考阶。”

“只是没想到你们也认识。”祝余摸着下巴想了想,原来上次姐姐找补灵草是想帮淮安。

真是巧了。

他想找补灵草的朋友之一就是淮安。

“你为什么喊她姐姐?”

这是淮安最不懂的,他当时听到这句,差点以为祝余在恶心自己,想将他直接丢下,直到发现他看的是舒宁。

祝余眼神又飘到另一边。

“说真话。”淮安轻抬下巴指了指兰铃阁的方向:“不然将你带回去交给叶汐汐。”

“我说了你信吗?”祝余轻轻一声叹,但又打不过淮安,他只好认命。

“我可以选择信和不信。”

祝余坦白:“她是我亲姐。”

淮安微微皱了眉:“她知道吗?”

“她不知道。”祝余低头,“你别告诉她。”

“她应该只当我是喜欢喊她姐姐的小孩。”

*

拍卖会快要开始,昭颜和叶汐汐相继离开,回了各自的包厢。

谢昀重新振作起来,准备下楼去拍卖的后厢房看看,莫识羽起身抱着重剑跟着他后面。

包厢内此时只有舒宁和莫师渊。

她看他似乎有话想问,放下茶盏说:“你想问我什么?”

“刚刚那个少年为什么喊你姐姐?”莫师渊低下头,他觉得这个称呼有点过于亲昵。

他听见少年叫祝余,他们的姓不一样。

“他第一次见我是这么喊的。”

他觉得舒宁对那个少年有点不一样。

从少年进包厢后,他发现舒宁的目光时不时落在少年身上。

“他是你弟弟吗?”

“不确定。”舒宁看向窗外,“但我已经把他当成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