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你!”魏瑾面色一变。

魏月昭只在暗处笑了笑,她这阿兄真是天真又愚蠢,竟为了个魏姝而去反缉狱司。

同时魏学淞也听出味来,他低声喝了一句,“住嘴!”

魏瑾这才闭了口,想了想不甘道:“谢大人今日前来就为了这等事?”

他的眸光实在明显,就这么大喇喇地瞪着谢珏。

“当然不是!”

谢珏轻笑,一手摩擦着剑柄上的珠玉,“今日白麓堂发生一场妙事,缉狱司查到可是与府上姑娘有关呢!”

他刚开口就见魏瑾遮身挡在魏姝面前,接着魏学淞也缓缓上前来,而秦毓还呆愣在原地,面色纠结。

只有魏月昭,身旁只有一个青桃,身后空无一人。

谢珏顿时心中升起一丝不快。

他可还未说是与哪个姑娘有关呢!他们是不是表现得太明显了?

“谢大人今日是来抓人的?”

魏瑾紧皱着眉头。

若是谢珏将人抓去缉狱司,可和之前进的巫山大狱不一样。

此人心狠手辣,可不管你是男子还是女子,也从不会怜香惜玉!若是姝儿进去,恐怕熬不过半天!

谢珏挑着笑轻应一声。

魏瑾顿时面色一变,“是何事要抓人?”

魏姝紧紧拉着他的衣摆,一张小脸吓得惨白。

“缉狱司办案,何须向不相干的人解释?”白寻面色一冷,手心婉转长剑就直指魏瑾喉间,若是他再多说半句,就能将他地砍下来!

阻挠缉狱司办案者,杀!

魏瑾自然是知道的。

面色顿时发白,额间冒出冷汗,这位,是真的能要了他的命!

看着离自己半分的剑锋,吓得身形停滞。

“谢大人!”

魏学淞连忙上前来扶住魏瑾,后退了几步才看向谢珏。

这可是他唯一的儿子,他可不想让谢珏将他杀了!

谢珏依旧冷着一张脸,风吹起尾发飘扬,面容俊美无邪,透着点点肃杀。

“你这逆子说什么胡话!谢大人办案,哪容得你来置喙?还不快啊闭嘴!”

他倒是实相,知道谢珏此人不好惹。

“谢大人见谅,见谅....”

魏学淞陪着笑,心中又惊又怕,看着围满的缉狱司黑甲卫心下胆寒。

魏月昭缓缓走到谢珏身边,步子虚浮,“谢世子。”

谢珏淡淡垂眸看着她,并未开口。

真是个蠢姑娘。

她抬手就抓住了他的袖摆,鲜血混在绯色官服上,竟有些看不清颜色,鼻息间混着大片血腥味。

看她这样,谢珏倒是心中起了一个念头,顿时挑了挑眉毛,看向众人,

“既然二姑娘伤重,那便劳烦大姑娘走一趟缉狱司吧!”

他按捺住心头的感觉,其实心下已知结果,魏月昭抬眸看向他,瞬间便懂了他的意味。

“不行!”

“不可!”

魏学淞和魏瑾异口同声,二人同时站到魏姝面前挡住他,面色凝重。

他们怎么可能让魏姝去冒险?

看着早已预料到的结果,魏月昭心中讽刺一笑。

“谢大人今日是非要将人带走吗?”

一旁传来秦毓弱弱的声音,只见她已经站起来了,强撑着站稳,面色冷然。

谢珏好笑地点头,轻应一声。

“谢大人查到与白麓堂案子有关的,是姝儿?”

她倒是不卑不亢,颇有当年风采,就这么定定地看着谢珏,面色不惧。

若是当年没有嫁给魏学淞,或许她的人生自然与当下有所不同。

只是人生没有回溯,也没有反悔药可吃。

他微微点头。

闻言魏学淞狠狠皱眉,“今日阿昭与姝儿一直在一起,怎么可能只与姝儿一人有关?”

这话真是可笑。

“魏大人此话甚对,要不我将魏二姑娘带走?”

他这话一出魏学淞倒是没有开口反驳,魏瑾也紧紧皱着眉没有说话。

他们这是默认了?

有那么一刻,魏月昭真想上去撕烂他们的嘴!难不成他们想效仿私闯禁地一事,让她替魏姝入狱?

只是这一次可和前一次不一样,若是此次入了缉狱司,可就没命出来了。

“我不同意!”秦毓陡然上前来,挡在魏月昭面前。

宋嬷嬷也满脸决绝,秦毓吼道:“今日谁也别想带走我的女儿!若要带走,除非踏着我的尸体过去!”

魏月昭赫然看向她,眸眶竟瞬间湿润。

她的心头狠狠颤了颤,实在想不到秦毓竟会这样做,她不是只在乎魏姝那个女儿吗?怎么这次却来护着她?

谢珏也挑了眉头,眸底闪过一丝诧异。

“阿昭,别怕,这一次,娘在。”秦毓满脸坚决,“这一次娘再不会做后悔之事?”

她心中想得无比清楚。

若是谢珏剑锋一转,真的要带走魏月昭,那她便.....便去求秦老夫人,她的娘!

秦家为江南商贾人家,门生遍地,便连朝中各派都要给上几分面子,大不了她将她的嫁妆全部发卖,去一个个求人!

不管使用何种方法,她都要保下阿昭。

“秦三娘!”魏学淞面色一沉,“你说的什么胡话!”

他面含怒气,嗓音都带了几分斥责,一双眸子更是阴沉沉的死死盯着秦毓。

他实在是想不到秦毓会这样说,竟然会不怕缉狱司当面说出这样的话!

虽然他与秦毓平日里依然没有情感相依,可始终维持着表面上的平静,魏学淞心中清楚,她爱她的孩子,必不会轻易和离。

就算要和离,那也得是孩子们成家之后。

若是家中有和离的爹娘,对未嫁出的姑娘们名声会有损坏。

她舍不得。

“我没有说胡话!”秦毓面色一冷,从未有过的清明,“我只是想保护好我的孩子!”

“你若害怕,便只管躲得远远的!”

魏学淞面色顿时阴沉,在这个家中无人敢反他,可秦毓却说了这番话,这意思,不就是骂自己是胆小鬼,是懦夫吗!

“娘!”魏瑾皱眉,“你是不是真的糊涂了,姝儿就不是你的孩子了?”

涉及到魏姝时魏瑾总是如此容易激怒,好像一遇到魏姝他便丢了脑子。

就算多么简单的道理他都不明白,只顾着一根筋走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