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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梦君想着想着,两只手合到一起放在心口。

那个老光棍被云暮渊关起来,也不知道在里面怎么样,让他这么直接去死,真的好不痛快!

她记得张志叶好像跟她说过,那位海哥被关的地方就是平城。

阮梦君收拾好了毛鸡蛋,提前去了夜市,等到张志叶出现,她将人叫住。

“我有件事,想求你帮忙。”

张志叶看她的眼神就像看到什么新奇事物。

“嘿,求我帮你?可真是稀奇!”说着,他一屁股坐在三轮车坐子上,扬了扬下巴:“提前说好,我的人情可不是那么好欠的,你得有心理准备。”

“我知道。”阮梦君点了点头,说出她的目的:“你说海哥就在平城监狱,他在里面有人照应吧?”

……

平城。

监狱昏暗的牢房里,一个老头被推了进去,跌跌撞撞的摔到了地上。

他在过来之前,不知道经历了什么,身上散发着难闻的霉味和汗臭,仔细闻,似乎身上还泛着一股尿骚。

突然被关进新的环境,老头双眼都是迷茫,还没看清楚周围的一切,就听到一声充满恶意的叫声。

“你叫刘顺水?”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坐在大通铺的中间,居高临下的问。

他旁边的狱友紧跟着笑了:“呦,他得有四十多了吧?这个岁数被送进来,多半没干啥好事儿。”

“老头,说说吧,你在外头犯了啥案子?”又有一个浑身精瘦,却不怀好意的人走了过来。

老头听着他们的提问,下意识向后缩了缩,眼神中充满了紧张与不安。

下一秒,一个嘴巴子就抽到他脸上。

“问你话呢,哑巴了!”

老头被这一巴掌给打蒙了,浑身颤抖个不停。

他来没来得及说软话,就被人拎起了衣领,将他整个人提起来,丢在中间男人的面前。

那个男人开了口:“问你话,你犯了啥罪。”

“我、我……我犯了强奸……”老头的话还没说利索,旁边的人上来就是一脚,直接将他踹得趴在了地上。

“我草海哥,怪不得有人要收拾他,这老灯真特么臭不要脸,一把岁数还他们不老实!”

众所周知,在众多监狱里,关押着各种因素进去的罪犯。

即便他们有的人无恶不作,甚至有的手上还沾了人命,可他们最看不起的,就是强奸犯!

违背妇女意愿发生关系,那他妈就是牲口,是最低等的物种!

“老东西,你进了我们这号儿算是来对了!哥们几个从今天开始,就让你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精瘦的男人抓着老光棍的衣领,就将他拽去了茅房,狠狠的丢在地上。

随即他解开了裤子,开闸放水。

老光棍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他以为,离开了上一个牢笼,到了新的地方,就能有一条活路。

没想到,等到他的会是更惨无人道的对待!

他甚至连求饶都不敢,因为他越是求饶,这些人就打他的越狠。

“你个老贼,就在这儿睡着吧,你最好祈祷早点执行,否则,你在这里待一天,我们就天天帮你洗心革面!”

届时,老光棍已经没折磨得没了人形,被弄掉了半条命。

他脸上有一块最明显的伤,是烟疤,那些人用利器在他脸上刻下了两个‘贼’字,然后又用烟头烫毁。

老光棍发出杀猪一样的狼嚎,嚎得嗓子都哑了,却没有一个人对他心慈手软。

再后来,他的身上每天都会多出一道这样的疤痕,执行书下来的那天,他趁机向狱警求助,要求换一个牢房。

他还有半年的时间呢,半年,不用枪决,他也会被折磨死在这里的!

然而狱警却根本不理会他的求助,甚至还露出一脸痛恨的模样,转身就走了。

老光棍每天都望着铁窗,绝望的流着绝望的泪水。

……

张志叶给阮梦君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

似乎是有一部分人听到了风声,这两日出来遛弯的人都少了许多。

阮梦君也在第八天,停止了摆摊。

开店之后她要多做一些毛鸡蛋,防止断货的情况,所以,她决定买一个冰柜,这样就能将收来的鸡蛋妥善保存。

阮梦君去了二手市场,在电器铺淘到了一个五成新的冰柜,是最早的一批淘汰下来的。

跟老板讲了价,拉回去先用着。

回到大门口,阮梦君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买冰柜的时候,是老板帮她搬到三轮车上的。

现在回来没有人帮忙,她自己一个人不光很难搬动,稍微不注意摔了碰了,极大可能会坏掉。

正当阮梦君发愁之际,一只宽大的手,落在冰柜上。

“我帮你。”男人的嗓音低沉有力。

阮梦君身体一震,浑身的细胞仿佛都凝结在了一起,抬头,果然看到了云暮渊。

他站在阳光下,脸色清冷,如同常年覆盖着难以融化的冰雪。

阮梦君震惊之余,本能的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阮梦君搬过来的头两天,就料到许奶奶多半瞒不住,会告诉云暮渊她的位置。

他就一直没找来,她以为,他默认两个人划清界限,以后都不会管她。

可他现在却来了。

阮梦君轻轻叹气,随即,勾了勾唇角。

“我住在这里挺好的,你看我还开了一家门店,以后生活有保障,也能照顾自己,以后就不用你操心了。”阮梦君没有邀请他进门的意思,也是在拒绝他的帮助。

云暮渊眉头快要拧成一个死结,看着她故作镇定的眼神,不肯屈服的模样,真恨不得像那些别扭的新兵蛋子一样,狠狠的收拾一顿,看她还逞强?

可她不是部队里的那些新兵,她外表柔弱,内里倔强。

越是对她强行压制,她只会越反抗。

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云暮渊将两只手插进裤子口袋,望着她,嗓音虽冷,语气柔了不少。

“不用我照顾,所以麻烦张志叶在平城监狱里的朋友,帮你出气?”云暮渊并没有责怪她,而是充满包容,以长辈的身份,对她表达关心。

阮梦君轻轻吸了口凉气,他竟然这么快就知道了!

看来对云长娇的委屈也很上心……

她年轻的面孔,浮现了几分嘲弄。

“你有时间在这里操心我,不如多去问候你的家人,毕竟,他们才是你血脉一体的至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