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这样啊……”
“可不是?不过你看看陆团长的小媳妇是个好惹的吗?不是!这下可是有好戏看了。”
一帮人边走边聊,对这件事的议论声不断。
经过了这件事,廖红对许诺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许诺,你可真厉害。有人进你家里偷东西了,那脚印你还留着呢。你的防范心理可真是够强的。”
许诺抿嘴笑了笑:“还好吧。”
其实,哪里有什么脚印啊,根本就没有什么脚印。
她不过是诈苟月香罢了。
不过,有一件事她是肯定的,她的睡衣绝对是被人给偷走的,并且在苟月香的手里,不是她儿子还能有谁呢?
“对了,廖红我要问你一件事。还记得我们吵架吗?你曾经说过我家的床塌了,是被砸塌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廖红想了想,突然想起了起来,“大壮和二壮看见的。这两个混小子用望远镜四处乱看。我上次就发现了,把这两个人骂了一顿,要把这件事告诉他爸。两个人不停求饶就差给我跪下了。那会儿我就问了一嘴,他们说看见你把床给砸塌了。”
“那我真是没有冤枉他们!”许诺说道,“这事得让郑处长知道。要不然谁都敢拿个望远镜到处乱看,别人家里真是一点隐私都没有了。”
“没错。这事儿我去说,你别管了。”
“那就谢谢你了。”
“跟我客气什么?”
……
苟月香回了家就哭哭啼啼个没完,想起刚才的那一巴掌,她的心都快碎了。
“这么多年啊,他竟然为了个骚狐狸打我啊!甜甜,你说你姨夫是个人吗?他不向着我,反而向着外人。”
“小姨,你别哭了。那种情况下,姨夫也是没办法。”
“才不是……”
大壮和二壮两个人贴着门板听里面的动静。
“都怨你,这下好了吧?”二壮埋怨他,“你是不是喜欢那个骚狐狸啊,拿着她的衣服闻什么闻啊?”
大壮骂道:“这他妈都怨你。如果不是你非要偷衣服回来,哪里有这档子事。”
郑焕根刚刚进了门,恰好就碰上这个混小子说话。
“果然是你们偷的!”他一听就爆炸了,从墙上摘下鸡毛掸子来就抽起两个孩子来了。
那鸡毛掸子可厉害,用足了劲抽到身上,一下就是一个鼓包,疼得两个孩子吱哇乱叫在屋里乱跑。
“小兔崽子不学好,学会偷东西了!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们!”
郑焕根用足了力气才抽。
他坚信,孩子不打不行,尤其是大壮和二壮这种的!
“你要抽死他们啊!”苟月香冲了出来去挡,鸡毛掸子无情落在她的身上给她疼得眼泪都掉出来了,“老郑,你是要连我一起打死吗!”
郑焕根停下了手:“都是你教出来的孩子,我就该连你一起打!”
“姨夫,你别打了,求你了姨夫!你这么打,实在是太狠了,没人能够受得了啊!”庄甜挡在两个人的中间恳求。
郑焕根也没有给她好脸色:“你一直跟着她,你就看她胡搅蛮缠不讲理,你就看他丢人现眼,你就不知道拦她一把?还是说你觉得她没错?”
庄甜:“……”
“那个……”廖红见门没关好,就直接进来了,见这场面心里一阵痛快,不过脸上还是很严肃,“我忘记一件事。那个大壮、二壮,你们那望远镜还在不?借我用用?”
“望远镜?什么望远镜?”郑焕根问道。
“啊?你不知道这事儿啊?不知道就算了……那我回去了。”
廖红前脚出门,就听见后面传来郑焕根的暴怒:“这一段日子有人反应说这院里有人用望远镜往别人家乱看,我还以为是谁干的呢,原来是你们!小兔崽子,今天不好好收拾你们,那就是我对不起社会!!”
郑家打孩子打了半夜。
许诺第二天去上班,一打开门就看见郑焕根押着自己的两个儿子上门赔礼道歉了。
二壮深深鞠躬:“对不起,衣服是我们拿的。原本是想讹你点钱的,没想到我被我妈发现了,然后……然后你就知道了。”
“对不起!我错了!”大壮也深深鞠躬。
至于他为什么拿衣服的原因,他没说,也不敢说。
这是他难以启齿的秘密。
“对不起啊许医生,我昨天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看这家里还丢什么了,我一律赔偿。”郑焕根说道。
“没有丢别的东西了。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如果没别的事情,我得赶紧去上班了,怕迟到。”
“好,好!那你慢走。”
许诺走后,郑焕根领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往回走。
每个人的后脊背上都是红红的鼓包,就连走路都一瘸一拐的了。
一晃七天。
轮到许诺休班。
陆沉一直没有回来,也没有任何消息。
这一周她都是自己生活,晚上躺在床上,竟然有些想念陆沉了。
好不容休班了,他也不在家,许诺打算利用这个时间给家里做个大扫除,然后开始画第二本连环画册。
她摊开纸笔,认真专注地开始构思,全神贯注地画了一张,正准备画第二张,忽然听见楼下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她抬起头来,猛然发现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只有桌前这一盏台灯亮着光。
是谁进来了?
难道是陆沉回来了吗?
她心头一喜,忙推开椅子站起身来,飞快往外走。
刚刚打开书房的门,她便狠狠地撞入了一个硬邦邦的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