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交谈着,凌久时把一盘红豆酥饼吃完了。
阮澜烛扫过凌久时笑了一下,姚姝涵没有错过阮澜烛的表情,顺着阮澜烛的目光看了过去,眼神闪了闪。
“那就这么说定了,这间茶室是我开的,以后你们常来。”姚姝涵说着起身,对着三人点了点头后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服务生送进来几个食盒,里面装的是凌久时爱吃的红豆酥饼以及其它点心,还送来几罐子茶叶。
阮澜烛轻笑了一下,倒是个有眼力见儿的。
回到出租屋,凌久时给程千里三个分了些点心,不过红豆酥饼阮澜烛没有分给三人。
姚姝涵这扇门在黎东源之前,这几天两个人都戴着黑曜石的手链待在出租屋里。
这天正准备吃晚饭呢,手腕上的手链闪了闪。
这扇门难度不高,两个人配合默契,姚姝涵也是个聪明能干的人,三个人在进门的第二天就找到了门和钥匙。
姚姝涵打钱地效率很高,两个人出门后不一会儿手机就收到了银行卡到账的信息。
两个人相视一笑,程一榭把菜热了一下,两人进门后,三人就坐在餐桌上等着两人回来。
“凌凌哥,这扇门怎么样?”程千里啃着排骨,刘理菲做的酱排骨酱香浓郁,软烂脱骨。
“还行,就是饭太难吃了。”凌久时皱着眉。
“我哥明天也要刷门了,哥,你多带点儿吃的。”程千里嘴里塞得满满的,脸颊圆鼓鼓得好像一只仓鼠。
“知道。”程一榭给程千里夹了一块儿排骨。
晚上凌久时坐在床上撸着栗子,栗子最近圆润了不少更好rua了。
“凌凌哥,出来吃水果了。”程千里敲了敲门。
“好!”凌久时抱着栗子应声去到客厅。
客厅里,程千里抱着土司坐在地毯上,程一榭在沙发上看着笔记本电脑,应该是在查资料。
刘理菲则是夸张地在客厅地上做起了瑜伽。
凌久时抱着栗子坐到沙发上,盘子里的水果清甜可口,栗子舔了舔自己的毛后从凌久时身上跳了下来。
日子轻松自在,两个人保持着一周进一次门的频率,偶尔和黎东源一起。
程一榭偶尔带着程千里和刘理菲一起刷门,双子和刘理菲在凌久时的出租房定居了下来。
秋天来临,枯黄的树叶落了满地。
别墅的改装到了尾声,阮澜烛开始忙碌了起来。
凌久时早晨醒来,四肢能感觉的寒意的侵袭,阮澜烛不在,看来在黑曜石别墅那边。
拉开窗帘,窗外下着秋雨,雨水随着风敲打着窗户,打落了楼下树上还未凋落的枯叶。
早餐是刘理菲买的馅饼和小米粥,刘理菲最近爱上了晨跑,据说是在论坛上遇到了知心爱人。
两个人约好九月底一起过门。
凌久时皱了皱眉,不过也没说什么。
“凌凌哥,我们吃火锅吧。”程千里撸着土司,土司的头都快被程千里摸秃了。
“行啊,叫上老陈他们。”凌久时去厨房查看冰箱里的食材。
再出来时就听见程千里给陈非打电话,说晚上吃火锅带些肉来,给卢艳雪打电话说带些丸子来······
凌久时对着程千里竖起了大拇指,不过下午见到几人拎来的东西嘴角抽了抽。
每个人都拎了不少食材来,卢艳雪更是带来了一大罐子秘制酱料。
晚上众人喝了不少酒,凌久时和程千里没喝多少,卢艳雪的酒量不错,最后卢艳雪留宿在了双子住的房间,其余人在客厅打起了地铺。
黎东源最近来了几次,主要是来找阮澜烛说些事情。
不过每一次都被阮澜烛气走。
“凌凌,阮澜烛这脾气也就你能受得了。”黎东源走出房间,看着坐在沙发上撸猫的凌久时说道。
“怎么?觉得我家澜烛脾气大?”凌久时抚摸着栗子柔顺的毛发。
“难道不是吗?”黎东源一脸气愤地坐到凌久时旁边。
“是吗?”阮澜烛走出房间,站在黎东源身后问道:“要不,我把你送出去?”
黎东源:“有本事打一架啊!”
两分钟后,黎东源:“打人不打脸啊,你知不知道我就图一帅啊!喂,给我留个面子啊!”
凌久时轻笑,阳光洒在身上,白皙的皮肤仿佛渡了一层金光,耳垂上若隐若现的黄色耳钉斑驳出七彩的光。
“笑什么呢?”阮澜烛走了过来。
“笑黎东源啊。”凌久时拿着猫跳逗弄着栗子。
“这么长时间一点长进都没有。”阮澜烛摸了摸栗子的头。
“那你多激励他点儿。”凌久时扔掉手里的猫条,把栗子放到一边。
“怎么?”阮澜烛伸手拢了拢凌久时的头发。
两个人视线交接,凌久时主动地靠在了阮澜烛怀里。
凌久时:“你气他不是激励他嘛,马上进门了,多激励激励。”
“凌凌说的对。”阮澜烛宠溺的说道,把人往怀里带了带让凌久时窝在自己怀里。
凌久时:“别墅怎么样了?”
“还要通风一阵子。”
两个人就这样说着话,最后凌久时在阮澜烛怀里睡着了。
阮澜烛把人抱进卧室,程千里他们在别墅那边帮陈非的忙。
晚饭是程一榭在饭店定的几道家常小炒,味道还不错。
随着进门的时间越来越近,凌久时和阮澜烛每隔三天就要刷一次门,除了积累经验外,还可以多拿些线索和道具,最重要的是还有钱赚。
在过门的时候,凌久时和阮澜烛还各带出来一件道具。
一把小巧的左轮,阮澜烛查看了一下,里面还有三颗子弹。
一把短剑,通体雪白,手柄上一条龙纹缠绕。
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刀刃锋利。
“凌凌。”阮澜烛刚洗完澡,光着上身走了出来。
“你干嘛不穿上衣啊?”凌久时看了一眼,用披在自己身上的毛毯把阮澜烛裹了进去。
“不冷。”阮澜烛把凌久时往外推了推,自己刚洗完澡身上还有些凉。
凌久时瞪了一眼阮澜烛,阮澜烛抿了抿嘴唇道:“冷,凌凌可要抱紧我。”
“我还报警呢。”凌久时翻了个白眼。
“报警干吗?要警察有用的话,还······”阮澜烛的嗓音低沉。
“······”一个喜欢演戏的爱人,生活中还真是时常让人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