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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房殿内,林尽染被夏时锦一脚踹得滑了胎,此时正躺在榻上做着小月子。

而萧泽却因夏时锦的死,迟迟未来椒房殿看过她一眼。

血色极差的林尽染面容甚是憔悴。

她躺在那里,是又恨又恼。

她与妹妹换嫁,就是为了入宫过上比上辈子还好的日子,夺凤位,然后过上人上人的日子。

可如今,反倒过得一塌糊涂。

林尽染不甘。

她要借一切机会,重得萧泽的宠爱,爬上至高无上的位置。

听殿内的下人说秦野被人救了,林尽染瞬间便想到了突离王萧时宴。

上辈子,秦家出事,便是因他们与萧时宴暗中素有来往,被柳太后抓住了把柄,这才落个谋逆叛国的罪名。

林尽染心想,此番救秦野之人,说不定就是萧时宴。

而萧时宴尚在上京城内,被救走的秦野也许就藏在使臣的番馆里。

若是将这个消息告诉萧泽,或许可以在他那里博一份好感。

虽然可能起效甚微,但也算是聊胜于无吧。

临近黄昏,林尽染撑着虚弱之躯起身,让宫婢替她梳妆打扮,打算去勤政殿求见萧泽,将前世所知转着弯地透露给他。

而萧泽听了林尽染的话后,思忖了没多久,便叫上锦衣卫,起驾出宫,径直朝萧时宴所在的番馆而去。

……

萧时宴刚回到番馆没多久,梁勉便叩门在外面急声禀报。

“王爷,皇上带着禁卫军来了。”

未等梁勉的话音落下,整齐有力的脚步声便从屋外传来,紧接着便是一声尖细的公鸡嗓子。

“皇上驾到。”

这声音,夏时锦可太熟悉了。

不是九思公公还能是谁。

夏时锦的第一反应便是藏,她左瞧右瞧,也只有衣箱里能藏身。

她紧步跑到衣箱前,可箱盖还未等打开,身子便倏然腾空。

萧时宴将夏时锦拦腰抱起,径直走向床榻。

单手扯下榻前的轻纱垂帐,萧时宴迅速脱掉那件僧袍,然后又将夏时锦的衣衫扯掉半截,露着赛雪香肩。

而萧泽在推门入内时,一侧头,便瞧见纱帘遮掩的床榻上,有两道交叠缠绵的身影因他的突然造访而停止了情事。

他隐约瞧见萧时宴赤着上身,挺身坐起。

而他怀中的美人则像受了惊的小鸟一般,背对着床外,依偎趴在萧时宴的怀里。

隔着轻纱,光洁无暇的香肩上一对蝴蝶骨依稀可见,而盈盈一握的腰身正好被萧时宴那粗壮结实的手臂紧搂遮挡,掩盖了极其曼妙的曲线走向。

虽未见其人,可从这背后的窈窕身姿来看,便觉得是个了不得的美人。

萧泽佯做愧疚,淡声笑道:“怪朕突然兴起,招呼都未打一声,便来见皇叔,未曾想竟扰了皇叔的雅兴,还请皇叔勿怪才是。”

萧时宴举止自然地捡起垂搭在床边的僧袍,将其披在夏时锦的背上,极尽呵护地把人严严实实地搂在怀里。

他不怒不恼,语气平和回言。

“无妨,刚刚进入前戏而已,待皇上走了再继续便是。”

“倒是不知,皇上为何突然来到这番馆?”

萧泽不请自入,倒像个主人似的,走到矮榻的茶桌前落座,不疾不徐地解释着来意。

“刑部大牢那边逃了一名死囚,眼下正派人在城中四下搜寻。”

“只是那边做事的碍于皇叔身份特殊,未敢进到这番馆里搜寻,便亲自上奏,请朕来此处,替他们搜寻一番。”

“免得那死囚心生歹念,伤了皇叔,坏了大商跟朔月刚建立起的两国之谊。”

“且朕也想着,借此机会,跟皇叔小酌几杯,叙叙叔侄情谊。”

话落,萧泽便不顾萧时宴同意与否,同跟来的禁卫军下令。

“搜仔细了。”

“微臣遵命。”

十余名禁卫军迅速冲进院内,散成几拨,分别去搜东西两个厢房和耳室,另有一拨人进到正房,角角落落都不放过地查,连那装衣服的箱柜也打开瞧了一遍。

被冷汗濡湿的小手,紧紧地扣在萧时宴温烫的肩膀上,夏时锦很怕有人搜到床上来,紧张得每根神经和肌肉都绷在那里。

她小脸低垂,眉眼紧蹙,贝齿咬着红唇,时刻留意着背后的情形。

萧时宴就像个看客一样,仔细端详夏时锦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就连她睫毛轻颤扑闪动作也不放不过。

那副可怜又无助的可爱模样,看得萧时宴一侧唇角偷偷勾起邪魅又欣悦的笑来。

这种被需要、被依赖、被信任的感觉很微妙。

情上心头难自已,萧时宴俯首,在夏时锦的额头上亲了下。

夏时锦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像似在说:长点心吧,这节骨眼还亲。

禁卫军搜过后,同萧泽禀报道:“启禀皇上,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之处。就是......还差个床没搜过。”

萧时宴冷笑出了声。

“难不成本王怀里还抱着死囚不成?”

闻言,夏时锦的脑子里登时就闪过萧时宴这般抱秦野的画面。

两个人高马大的肌肉男抱在一起......就很难评。

“安全起见,皇叔便让他们瞧上一眼,朕也好安心。”

萧时宴也不反对,抱着夏时锦走下床榻。

夏时锦则紧张地将头埋在萧时宴的颈窝里,皓臂紧紧地圈着他的脖颈上。

见萧泽的视线朝夏时锦撇来,萧时宴没有半点慌乱之色,举止从容自然地将那件宽大的僧袍向上提了提,把夏时锦的头也给罩得严严实实。

萧泽收回视线。

心里想着,那身形再怎么瞧,也不能是秦野。

只是,瞧着那女子的背影,不知为何,莫名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一股酸涩再次在胸口弥散开来,惹得他心头隐隐作痛。

他想阿锦了。

萧泽闭上眼,强压喉间和鼻腔翻涌的泪意。

“皇上,床榻也都搜过了,没有任何问题。”

萧泽的思绪被打断,他挥手示意,“都退下吧。”

禁卫军领命退到屋外,仅留着九思公公陪在萧泽身侧。

省去弯弯绕绕,萧泽开口问道:“皇叔与秦野可有往来?”

萧时宴将夏时锦抱回床榻上放下,拉好纱帘,慢声回答萧泽的话。

“之前是出家之人,一心只想在佛寺里与青灯古佛共度余生,自是不会与红尘里的人和事有任何牵连,又怎会与远在雁北的秦家二公子有往来?”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又聊了半柱香,萧泽起身欲走。

“朕本想与皇叔对饮几杯,无奈皇叔有佳人在等,只好等改日了。”

萧时宴颔首浅笑,笑意在眼尾冷然而止。

“皇上慢走。”

双手负在身后,萧泽踱步到门前,却又突然顿住脚步。

他侧身而立,锋锐的视线朝侧卧在榻上的人望去。

曼妙身姿曲线起伏有致,竟恰好与记忆里的那道身影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