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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仍有有些担忧,“我怕那个王德发……”

许富贵恨铁不成钢道:“我就离开大院没几天,你就被欺负成这样!简直丢我们老许家的脸!”

想当年他老许在四合院里,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若不是刘海中横插一脚,他差点就能成为后院的大爷。

本计划把房子让出来给儿子好好相亲,没想到傻儿子居然斗不过那些禽兽。

还被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子给坑了年货。

许大茂也是感觉脸上无光。

被王德发坑了两次,差点让他怀疑人生。

一次是截胡娄晓娥,一次是前晚被大院pUA镇压。

他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拿下娄晓娥。

到时候娶回院里大办特办,不请王德发,把王德发气死!

“阿嚏!”

王德发揉揉鼻尖。

一觉睡到自然醒针不错。

昨晚还梦到了自己跟陈雪茹娄晓娥大被同眠。

他这张大床是定制款,再来两个都能睡得下。

“今天干嘛好呢?”

王德发抵着下巴。

还是全院大会好玩。

既能舌战群儒,又能吃瓜看乐子。

他洗漱一番,推上自行车,刚到中院,就看到秦淮如在洗衣服。

这娘们仿佛有洗不完的衣服。

“秦姐,今天东旭兄弟又睡懒觉?两天没看到他,怪想念的。”

秦淮如幽怨地看了他一眼,搓衣服的动作更加用力,仿若衣服是王德发。

那销魂的动作,让小王蠢蠢欲动。

“艹!”

王德发暗骂一声。

自从得了黄金肾,看到漂亮的女人总是把持不住。

溜了溜了。

他来到前院,门神阎埠贵屁颠颠迎了上来。

“小王,这是要去哪?”

“阎老师有何指教?”

“嘿嘿……”阎埠贵搓搓手。

“上次全院大会三大爷也算站在你一边,许大茂那些年货,你一个人也吃不完,不如今晚咱爷俩整两盅?”

“喝你那掺水的散装?”王德发翻了翻白眼。

阎埠贵尴尬一笑,没想到居然被王德发识破。

他暗骂肯定是家里那几个不成器的玩意儿透露的。

自家日子那么苦,酒里掺水,才能喝得更久不是?

“老阎,你不是说今天要去钓鱼吗?”三大妈掀开门帘。

“咦!小王,你这是……”

王德发却是眼睛一亮,正愁没地儿玩。

“阎老师要出去钓鱼?”

“准备钓几条大鱼改善下伙食。”

“走,我也去。”

“你?”阎埠贵斜了他一眼,“你会钓鱼?”

“呵呵,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王德发一脸不屑。

他那是去钓鱼吗?那是去修身养性。

“那好,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三大爷的钓鱼技术!不是我吹牛,我的技术在四九城这一片都是响当当的存在。”

“阎老师顺便借根鱼竿给我。”

阎埠贵眼珠一转,“我那鱼竿可是……”

“哎呀速度速度,再晚点好位置都让人占了,钓到鱼我送一条。”王德发催促道。

阎埠贵一边嘀嘀咕咕,一边回家拿渔具。

娄家。

娄母正在厨房中忙活。

许大茂一脸殷勤走来,“阿姨,我来帮您洗菜。”

娄母笑着点头。

许大茂跟众禽打嘴炮可能不行,可做菜却有一手。

都是被傻柱给逼的。

从小两人就相互看不顺眼,总想在对方擅长的领域压对方一头。

娄母看着许大茂麻利的手脚,不由赞叹道:“谁家姑娘要是能嫁给大茂,一定能过上好日子。”

许大茂精神一震。

这是认可他吗?

他干活越发起劲。

“对了,大茂,跟你打听一个人。”

“您说。”

“那人叫王德发,也是你们轧钢厂的工人。”

许大茂眼珠一转,“嗨!他啊!您打听他干嘛?他就是个不仁不义的坏蛋。”

“哦?”娄母停下手中的动作。

“您是不知道,他父亲病重期间,他就经常去外边大吃大喝,让他父亲一个人在家受冻挨饿……”

许大茂口若悬河,从个人品德到工作能力,将王德发贬得一无是处。

“还有,前天晚上有公安上门,调查他投机倒把的事。”

“我跟您说,就他那种人,参与倒买倒卖,简直就是社会的蛀虫国家的败类!”

“他迟早得完蛋!”

许大茂一脸不屑。

但他没注意到娄母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谭雅丽生气可不是针对王德发,而是他许大茂。

他们娄家是大资本家,许大茂说人家倒买倒卖是社会的蛀虫,岂不是连同娄家也骂进去了?

厨房外,娄振华脸色平静,双眼寒芒闪烁。

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极其愤怒的前兆。

压下爆发的冲动,他心中庆幸自家女儿和许大茂还没定下来。

许大茂这么看不起商人,他们两家若是联合,肯定会出大事。

娄振华自认看人很准。

这许大茂就是个祸害。

许父许母正在卖力打扫卫生,丝毫不知道自己儿子已经把娄家最大的两个得罪了个遍。

晚饭过后,许母隐晦提出提亲的事,可娄振华含糊其辞搪塞过去。

他是商人,奉承和气生财,就算不打算跟许家继续来往,也不会当面翻脸。

许家三口没得到准信,只得失望离开。

“晓娥,觉得许大茂这人怎么样?”谭雅丽问。

娄晓娥撇撇嘴,“我不喜欢他!”

“为什么?”

“太丑了!”

娄父娄母无语,还以为女儿看穿了许大茂的道貌岸然。

娄晓娥担心父母继续撮合,压低声音道:

“爸妈,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你们可千万别告诉别人,许大茂他不能生育!”

娄父娄母浑身一震。

“还有这种事?你在哪里听到的?”

“我一个朋友告诉我的。”

娄父娄母对视一眼。

“好了,不说他,说说你最近有没有什么想做的工作?”

短暂的家庭会议后,娄晓娥上楼找嫂嫂交流经验。

娄父则拿起电话,“老莫,以后尽量不要安排我们跟许家见面,之前与他们的走动,都断了吧。”

“那要不要跟轧钢厂说一声,把许大茂给开了?”

“不必!我已经退出管理层,尽量不要影响厂里的事情,以免落人口实。”

“明白!”

“另外找个机会,让许大茂去医院体检一下,特别是生育能力方面。”

挂断电话。

谭雅丽诧异道:“既然以后不跟许家来往,为什么还要让许大茂去体检?”

娄振华笑道:“自然是看看女儿那个朋友说的话是真是假。”

谭雅丽恍然大悟。

若是假的,说明那个人也不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