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感觉谢松寒身上暖烘烘的,靠着他很安心,心里也甜滋滋的。
她心里想:“谢松寒身材真不错。”
她能感觉到他的肌肉很结实。
温言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他身材真好,肯定下了不少功夫。
隔着薄薄的睡衣,她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有力量。
谢松寒动了动,醒了。
他睁开眼,看到温言像小猫一样窝在他怀里。
他心里软软的,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声音低低的,很温柔:“醒了?昨晚睡得好吗?脚还疼不疼?”
温言这才想起来,昨天在浴室摔倒,脚好像扭了。
她动了动脚踝,竟然不疼了,应该是谢松寒处理得好,冰敷又上药,这么快就好了。
“不疼了。”温言乖乖回答,声音软软糯糯的,像小猫一样。
谢松寒看她这样,心里更软了,又说:“虽然不疼了,今天还是在家休息一天,别乱走,免得又伤了。今天学校也没什么事,你在家好好歇着。”
温言点点头,谢松寒真体贴,她心里暖暖的,像阳光照进来一样。
“好,都听你的。”
他们的对话,谢舒画都听到了。
她本来就嫉妒温言和谢松寒亲近,现在听到温言要在家休息,更生气了。
凭什么温言这个外人能这么随便,她却要每天去学校上课?
谢舒画眼珠一转,有了主意。
她捂着肚子,装作很痛苦的样子,哼哼唧唧地说:“哎呦,我的肚子好疼啊……哥哥,妈妈,我是不是也病了?这些天为了学习,都没好好休息,头昏脑涨的,能不能也让我在家休息一天啊?”
她说着,偷偷看谢松寒和谢夫人的反应。
谢夫人今天要出门,急匆匆的,只看了她一眼,说:“舒画,别装了,你什么样我还不知道?快去上学,别耽误学习!”
说完,谢夫人拿起包就走了。
谢松寒也看穿了谢舒画的小把戏,淡淡地说:“舒画,你真不舒服就去医院看看,别耽误了。没事就去学校,别找借口偷懒。”
谢舒画看自己的伎俩被识破,心里生气,又不敢发作,只能瞪了温言一眼,不情不愿地背起书包走了。
谢松寒看温言脚伤要用药,就出门去药店买药,走的时候还嘱咐温言在家好好休息,不舒服就喊人。
温言答应了,心里觉得谢松寒真细心,他真不错。
谢松寒刚走,谢舒画又回来了。
她气冲冲地跑到温言房间,劈头盖脸地问:“温言,你老实说,前几天你去哪儿了?跟谁鬼混了?”
温言被她问懵了,皱眉问:“谢舒画,你发什么疯?我能去哪儿?我跟谁在一起,关你什么事?”
谢舒画冷笑一声,逼近温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事!前几天我亲眼看到你去不该去的地方,还跟好几个男人不清不楚的!你以为你做的丑事能瞒住谁?我告诉你,要是让我哥知道你的真面目,他肯定把你赶出谢家!你最好识相点,趁早滚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她叉着腰,很嚣张,好像自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温言我告诉你,我哥是什么人,他是军人!最讨厌沙子,最恨别人骗他!你想在谢家待着,就给我老实点,别想那些不该想的!不然,我不介意替哥哥清理门户,让你在这个家消失!”
谢舒画的声音尖锐又刻薄,像刀子一样刺人。
温言心里冷笑,她真是贼心不死,还倒打一耙。
她就知道谢舒画惦记着那天晚上的事。
幸好她早有准备,找了陈升帮忙,把事情压下来了,不然真被谢舒画抓住把柄,她在谢家就难待了。
她抬起头,平静地看着谢舒画。
“谢舒画,说话要证据,别乱说。你说亲眼看到了?看到了就去告诉谢夫人,告诉谢大哥,何必跑来跟我说?”
她现在没空跟谢舒画这种人纠缠,前世的仇还要报呢!
想到前世,温言心里就恨得不行。
她记得很清楚,前世的今天,就是她死的日子。
而这一世,该死的是温婉宁,那个鸠占鹊巢的女人!
温言的眼神变得可怕起来,她不能让温婉宁轻易死去。
她要让温婉宁活着,活在痛苦和后悔里,为她前世做的事付出代价!
至于谢舒画,温言根本没放在眼里。
一个被嫉妒冲昏头脑的蠢货,成不了什么事。
她只要稍微动点手脚,让谢松寒知道那些难听的谣言是谢舒画传出去的,就够她受的了。
谢松寒可不是好惹的。
温言想到这,嘴角冷笑更深了。
她看着谢舒画,一字一句地说:“谢舒画,你在这跟我浪费时间,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跟谢大哥解释你散布的那些谣言吧。纸包不住火,你做的事,早晚会露馅。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
温言语气平淡,但话里带着威胁,谢舒画听了后背直冒冷汗。
谢舒画脸色一下就白了,像秘密被人当场戳穿。
“温言,你别得意!”她声音尖利,带着火气,“你以为你是谁?谢家少夫人?我告诉你,只要我不同意,你就永远别想进谢家的门!”
温言看着她,觉得好笑。
谢舒画还真是不死心,做着嫁给松寒的美梦呢。
“谢舒画,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是谢大哥的妻子,这事儿板上钉钉的。至于你,永远都只是谢大哥的妹妹,这辈子都不会变。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最好收起来。要是让谢夫人,让谢家其他人知道了,你猜他们会怎么想?一个妹妹整天想着哥哥,啧啧,这话说出去,可不好听吧?”
温言这话,像刀子一样,扎在谢舒画心上。
谢舒画从小到大,最深的秘密就是想嫁给谢松寒。
她一直藏着这份心思,怕被人发现。
现在,却被温言这么直接点破,她怎么受得了?
她怕温言真告诉家里人,更怕哥哥知道后会讨厌她。
“你胡说!”谢舒画尖叫起来,声音都变了,“温言,你少在这儿瞎说!我什么时候想过我哥了?你再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