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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晴一路打听来到县机械厂,看门大爷见她一个小姑娘单独过来,也没放松警惕性。

“小姑娘,你有什么事?身份证明拿出来看看。”

白晴掏出介绍信递给看门大爷,“大爷,我找齐厂长。”

大爷检查完介绍信,疑惑地看着她,“你是齐厂长什么人?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是他家亲戚,你就说是白晴找他就行。”白晴简单介绍了下自己。

大爷再次打量她一眼,才说了句“等着”进厂找人去了。

不一会儿,齐伟峰出来了,后面还跟着小跑的大爷。

齐伟峰一看是白晴,惊喜道:“白晴,你怎么也不提前打个电话,我好叫你张姨准备菜,这么早过来吃早点了吗?”

“我在车上吃过了,我来给你们送点东西,不知道家里有没有人,就直接来机械厂找齐叔了。”白晴把背篓递给齐伟峰。

齐伟峰接过背篓,掂了掂重量,想到之前白晴给他们留了野味儿的事,眼神越发欣慰,“你有心了,老爷子这两天还念叨呢,走,跟我进厂里歇会儿,我给你张姨打个电话,中午跟我一起回家认认门儿。”

“我就不进去了,今天还有事,下次再去家里认门儿,替我向张姨和齐老问好,我先走了。”白晴说完转身就跑,齐伟峰喊了半天也没喊回来。

齐伟峰无奈笑了笑,提着背篓往回走,看见气喘吁吁的大爷,贴心叮嘱:“您老岁数不小了,别跑那么急,小心摔了。”

大爷八卦属性上线,“那丫头真是你家亲戚?以前没见过啊!”

“新结交的一个小辈儿,下次再来,您直接放她进来就行。”齐伟峰简单回了句就想走。

大爷立马拦住他,下巴点了点背篓,“那丫头给你送的啥好东西,不打算孝敬下老头子我?”

“晚上回我家吃饭再跟您老说。”齐伟峰翻了个白眼,侧身躲开大爷就走了。

大爷不满齐伟峰的态度,气哼哼嘀咕:“这小子越大越不招人待见了,晚上找老齐告你一状去,哼!”

白晴从机械厂跑出来后,心里就盘算着去供销社整一辆自行车。她空间里的自行车票正可以拿来用用,这样一来,回去就不用再挤那要命的公车了。

县里的供销社规模比镇上的大多了,货品也是应有尽有。白晴溜达到一个柜台前,冲售货员大姐问了句:“大姐,这儿有自行车卖吗?”

售货员大姐一看白晴那打扮,就知道是个不差钱的主儿,立马笑得跟朵花似的:“有,有,昨儿刚到了一批新货,还是从沪市那边运过来的呢,一百五十八块钱,外加一张自行车票,你要是买,我这就带你去后院看看货?”

白晴一听,心里高兴,从口袋里掏出两块巧克力,塞给了售货员大姐:“大姐,我要一辆,麻烦您带我去看看。”

售货员李红低头一看手里的巧克力,嘿,这可是紧俏货啊,听说得在友谊商场排大队才能买到呢,看来这小姑娘家里头不简单啊。

她赶紧把巧克力塞进口袋,笑容更灿烂了几分:“走,我带你去后院看车去。咱们这儿货源足,隔三差五就来一批新货,以后想买啥就来找我,对了,我姓李,你叫我李姐就行。”

白晴一听,立马接话:“李姐好,我叫白晴,以后就麻烦李姐多多关照。”

这俩人一见如故,聊得那叫一个投机。白晴挑了一辆心仪的自行车,付了钱,骑着新车就直奔派出所上牌照去。

一切办好后,白晴找了个隐蔽的小巷,带着车一同进入空间,再出现时,已装扮成一位中年大婶的模样,打算去县城的黑市探探风。

靠着精神力的探查,白晴七拐八绕的,来到一条偏僻的小巷前。

巷口附近有几个乞丐和混混模样的人在放风,白晴一眼便识破了他们的身份。

她缩着肩膀,双手藏在袖子里,小心翼翼地走向巷口。凭着这身穷酸像的装扮成功骗过了放风的人,顺利进入小巷。

这里的黑市与沪市相似,破旧不堪,零散的人蹲在阴影处,眼睛时刻警惕着周围。

白晴一踏入黑市,立刻引来几道审视的目光。她毫不在意,找了个空位,模仿其他人的样子,将背篓摆好,静静地等待顾客上门。

这个时代物资匮乏,即便以“h国粮仓”着称的东北,也不是家家都能有充足的粮食果腹,更别提糖、盐、水果等十分稀缺的生活物资,那是有钱也难买。

白晴用空间里的苹果、红糖等物资换了一些粮食,觉得探查的差不多了,就准备去找这边的老大谈谈。

随后,她背着空背篓,走到巷口的一个小乞丐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毛钱,放在男孩面前的破碗里,“我这有些货想出,你能帮我传个话吗?”

小男乞丐迅速将钱揣进兜里,感激地向白晴道谢,然后就不再理会她。

白晴蹲下身,又掏出一毛钱扔在碗里:“我这批货数量不少,你确定你们老大不想赚一笔?”

小乞丐这回没再继续装傻,警惕地打量着白晴。其他放风的人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纷纷靠拢过来。

小乞丐犹豫片刻,拿起破碗,站起身,给附近的一个男人使了个眼色,便带着白晴走进了隔壁的小巷。

两人走了没多远,来到一所破旧的院门前。小乞丐按照特定的方式敲门,不一会儿,木门打开了一条缝。

“什么事?”里面的男人瞥了眼小乞丐,然后仔细地打量起白晴。

“她想找老大出货。”小乞丐替白晴说明了来意。

男人没看出白晴有什么异样,简单地回了句“等着”,便“吱呀”一声关上了门。

没过多久,男人再次打开门,让白晴和男孩进去,锁好院门后,带着他们来到了一个房间。

房间里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白衬衣、黑裤子,脚踏小皮鞋,脸上架着一副眼镜,显得有些病态,与白晴见过的那些黑市大佬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