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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

夜微凉。

“阿景,倘若真有来世,你想做什么?”王三娘将脸贴在李景的脸上,声音轻柔,乌黑的头发凌乱,肆意地散落在肩头。此刻,两人上身赤裸,李景伏在她身上,十指紧扣。

李景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抹转瞬即逝的迷茫,“我亦未曾深思过来生之事,只一心盼着今生顺遂如意,将这一世所渴慕之物,尽皆收入囊中。”

他稍作停顿,随即反问:“柔柔呢?你心中所想,欲在来世成为何物?”

王三娘抬眸,望向被微风轻轻卷起的窗帘,眼神变得柔和而悠远,仿若穿越了时空的界限:“我想,我愿化作一缕清风。当世人酷热难耐之时,便悄然拂过,送去丝丝凉意;若是天寒地冻、万物萧瑟之际,我便在一旁轻轻扬起那些落花,让瞧见之人,能于这清冷时节,心生欢愉。”语罢,她嘴角微微上扬,绽出一抹浅笑,明媚而温暖。

“此念甚是温柔,倒也符合你的性子。”李景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其中还夹杂着几分难以掩饰的宠溺。

李神色陡然一正,从她身上下来,声音也变得严肃起来,“三娘,我有要事相商,此事关乎重大,你需仔细听好。”

“你说。”

“你先翻过来。”

“那你不要再乱摸我,今天在荷塘,你亲得够够的了。”王三娘不满地嘟嚷着。

“我不乱动就是,你翻过来。”王三娘闻次,乖乖配合着转过来对着他,李景握住她的左手,轻轻帮她环上自己的脖颈,随后双手紧紧搂住她的腰肢。

“三娘,近日我收到陛下密诏,齐王似有暗中谋反之意。陛下命我前去劝降,若能成功说服他归降朝廷,自然万事大吉;倘若他冥顽不灵,拒不从命,那便唯有兵戎相见。此去路途遥远,且凶险难测,归期亦难以预料。我不在府中的这段时日,你一人可应付得来?”李景的声音低沉而凝重。

三娘听闻此言,心中暗自欣喜,这不正是天赐良机?他要离开,自己或许便能寻得自由,这般念头一起,眼中便不可抑制地闪过一丝兴奋,借着玉石灯微弱的光线,李景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丝兴奋。

他搂着她,一只手不经意间轻轻落在她的臀上:“怎么,你竟毫无担忧之色?若我劝降失败,与齐王冲突起来,你当真忍心让我独自涉险?要不,你随我一同前去?”

“如此危险的差事,你怎可忍心让我同去涉险?我还是安心留在府中,当好厨娘,等你平安归来,可好?”王三娘连忙拒绝。

“也罢,你既心意已决,那便早些歇息吧。”李景无奈地叹了口气。

然而,王三娘躺在他怀里,扭来扭去,难以入眠。

后来他干脆挣脱李景的怀抱,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过了一会儿,她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阿景,你可睡着了?”

“未曾。”

“那……那你此番何时才能回来?”王三娘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多则三月,少则一月,此去南江,路途颇为遥远,且诸事繁杂,归期实难确定。”

“听闻我要离开,你竟如此欢快?”

“你随我一同前去吧,有你在我身边,我也能安心些。”李景再次提议。

“不行不行,此去太过危险,我实在不敢前往。况且,我还想着留在府中,好好研习厨艺呢。”

“罢了,罢了,睡吧。”

她还是翻来覆去,全无睡意。李景终于起身,轻步走到门边,似乎在与外面的下人低语着什么,不一会儿,下人便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

“把这个喝了,你一夜未眠,我明日还要早起赶路,你也得早些起身。喝了它,兴许能睡上一两个时辰。”李景将碗递到王三娘面前,语气虽温柔,却是命令。

“这是何物?”王三娘揉着惺忪的睡眼,疑惑地问。

“安神药,喝了它,能助你入眠。”

“我……我不想喝,我怕喝了反而更睡不着。”王三娘试图抗拒,心中隐隐觉得这药有些蹊跷。

“喝了它,莫要再任性。你在这床上翻来覆去,我也无法安睡。”李景的语气变得强硬起来,神色间透露出一丝疲惫与不耐烦。

“好好好,我喝便是。”王三娘无奈地接过碗,一饮而尽。

喝完,她吐了吐舌头:“怎么一点都不苦,还有点麦子的清香味,我还想喝一碗。”这个幼稚鬼居然要药喝。

李景勾起一抹迷死人不偿命的的笑,接过她手中的空碗放置在床头,而后把她压回床上:“够了,够了,现在看看能不能好好安睡。”

待第二天醒来,王三娘只觉头痛欲裂,仿佛宿醉未醒。她缓缓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已然身处摇晃的马车里,映入眼帘的,是李景那张明媚的笑脸。

“日中正天,姑娘安好啊。”李景坏笑地看着一脸懵的三娘。

“都中午了?我还在马车上?你怎么说?”王三娘一脸茫然。

“我们此刻正在前往南江的途中,要与齐王进行秘密谈判。要么劝他收起谋反之心,归降朝廷;要么,我便代陛下诛他满门,以绝后患。而你,也将与我一同前往。”李景好脾气地解释。

“所以,昨日夜里你给我喝的水有问题,是不是?你竟然下药迷晕我,带我上路?”王三娘顿时恍然大悟。

“还不算愚钝。”他媚眼如丝,满是得意之色。

“你怎能如此对我?我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跟着你走了?”王三娘难以置信地问道。

“正是。你我二人迟早要结为连理,无论去往何处,都理应相伴相随。此番前去南江,虽危险重重,但有我在你身边,定不会让你受到丝毫伤害。”李景握住王三娘的手,深情地望着她,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那要是豆蔻,还有后厨的那些人找不到我该怎么办?这个月的月钱还没有拿呢!好像明天就要发放了。”王三娘痛苦地看向李景。

“无妨,云千自然会准备一番令人信服的说辞。你整日待在厨房,我想见你一面都难,更别提与你亲近了,如今好了,终于可以百无禁忌了。”

说着,他将她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这是他最喜欢与她交流和拥抱的姿势。他抱得极紧,随后咬着她的耳朵轻声说,“好好待着,我何时想亲近你,你都不许拒绝。”说罢,他又把脸埋在王三娘的脖颈处,撒娇似的问道,“你总说不信我能娶你,这般生分,你难道不觉得愧疚吗?”

三娘此刻头都是晕的,这个混账东西是下了多少药啊!

她貌似温柔似水的看他,双手却在他身上摸。李景看着她游弋在他身上的手,有些满意,他怎么就那么受用她的勾引呢?

“三娘,柔柔,你看着我。”李景双手环在王三娘的腰上,她停下到处乱摸的手俯身看着他,眼神有些不耐烦。

李景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你想逃!”

“我何时说过要跑?你莫要无端揣测,冤枉好人。”王三娘试图狡辩,眼神却不自觉地闪躲,不敢与他对视。

“我看得真切,你是不信我能娶你入门,才会生出这般念头。此次我奔赴南江,劝降齐王,若能成功,我便恳请陛下为我们赐婚。我定要想尽办法,将你风风光光地娶进家门。我此番前去,风险极大,为了谁?”

李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责备,更多的却是无奈与深情。

“你怎么看出来的?”王三娘小声问道。

“你这个人,喜怒哀乐皆放在脸上,你那点小心思要猜出来并非难事,还有昨天晚上,你说你想当风,风是何物,来去自如,你以为我听不懂你话中深意?此番,若得陛下赐婚,便无人敢阻拦我们在一起。”

天哪,王三娘怎么也想不到,原来是自己出卖了自己。可是那也是因为那天她穿过回廊,看到风卷起地稀碎花瓣有感而发啊,怎么这他都能参破。

“你又要辩解你是无心之说,可这无心之说最能体现你内心所想,不是吗?”

看来以后不能在他面前乱说了。

她装作一副云谈风轻的样子,眼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啊。

“哦,原来事情竟然是这样子的啊,阿景,连寺庙里的主持都怕没有你参得透。。”她慢悠悠地说,缓缓地抚摸着他那俊美无双的面庞,她微微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唇,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则悄然探入他的衣襟中。

李景见状,心中一喜,只当她此刻已然情难自禁。于是,他手臂用力,一把掐住她纤细的腰肢,故作嗔怒之态:“怎么,你难道还是不肯相信我吗?哼!真是枉费我对你这般用心良苦啊。”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笑声突然响起。“哈哈哈哈,终于让我拿到啦!”伴随着话音落下,只见王三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地从他温热怀中拽出了一包药粉。

“老天爷呀!你居然一直随身携带,你到底还打算用它来害我多少次啊?”李景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望着眼前这个狡黠的女子。

而此时的王三娘,则迅速从他的身上跳了下来,眼神中流露出满满的得意之色。她轻哼一声:“哼,谁叫你总是想着给本姑娘下药,你这个混账东西。”一边说着,她一边手脚麻利地将那包药粉塞进腰间,并紧紧地系好涤带,以防被李景再次抢走。

李景看着她这番举动,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无奈之下,他只得柔声说:“罢了罢了,既然已经被你抢到了,那就由你收着吧,快过来,我保证不会跟你抢。”说完,他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向她投去一个温柔的目光,示意她坐到自己的腿上来。

可是,王三娘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警惕地盯着他,没好气儿地回道:“切,少来这套!谁知道你心里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呢?”

“我发誓。”

“发誓也没用,你这个老狐狸,满肚子坏水,老子不信!”

只见他面沉似水,嘴角微微上扬,他缓缓地竖起食指和中指,指向眼前的女子,冷冷地说:“你自己好好选一下吧,要么乖乖地自己走过来,要么就等着被我点中穴位,然后将你身上的衣物尽数扒光......”

听到这话,王三娘连忙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难不成你要把我扔下马车,让我裸奔?!”

李景闻言,轻轻地摇了摇头,似笑非笑地回应:“哼,哪能那么简单。在你裸奔之前,我可要先与你行房十次,恐怕你连起身都难。”

王三娘听后,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咬牙切齿地冲着李景竖起了大拇指:“够狠!”

“姑娘谬赞。”

王三娘突然站起身来,然后猛地一屁股用力坐到了李景的大腿之上。李景猝不及防之下,顿时臭脸,“你能不能轻一点啊?!”

然王三娘双手叉腰,理直气壮地反驳道:“我按你说的做了就行了嘛!你管我轻不轻,重不重。”说话间,她还暗暗用手按住了腰间藏着的迷药,警惕地紧盯着李景。

面对王三娘这般举动,李景冷笑一声,略带嘲讽地斜睨着她,语气轻蔑地说:“行了,别像防贼似的防着我了。我说过会让你收着那包迷药,自然就不会再从你手中夺回来了。再者说了,若是你夫君铁了心要给你真你下药,难道仅凭这么一小包东西就能阻挡得了我的手段么?”

“也是哦。”王三娘习惯性搂着李景的脖颈,见此,李景勾起一抹美艳的笑。

“我们接着聊刚才我想说……”王三娘歪头想了一下,

“哦,你说,你要娶我,但是阶级跨越谈何容易。”

“但只要你乖乖随我去谈判,莫要再任性胡闹,我就有办法让你做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国公夫人。还有,你可知自己该做些什么?”

“在什么人之下?”

“我之下了嘛!”李景瞟了她一眼,这也不懂。

“在上面,我也是可以的吧!”王三娘摸着下巴,色咪咪地看着李景。

“你说什么?”李景抓住她的手腕。

“要不现在试一下。”

“冲动了嘛,你,成亲,成亲,你稍安勿躁。”

她讨好地推开他。

“哎,那我这一路我该做什么?”

“这一路漫漫,你自然要好好陪着我,莫要让我烦闷。无论何时何地,都要在我身边,不离不弃。”李景坏笑着说。

“好吧。”她用头抵着李景的头,然后紧紧地抱着他:“阿景,谢谢你如此认真。”

“但是……”她松开他。

“但是什么?”他的眼神紧紧跟随着她。

她从他身上下来,坐到他旁边,挽着她的手,头靠在他上。

“你何至于此?”一下子 两人之间愉快的氛围急转直下,一时有些伤感。

李景低头看她,理着她耳边的碎发,哄道:“怎么了?之前不是一直说要成亲,成亲,我现在想办法成亲,你又不高兴了?”

她微微挺直了身躯,那张娇俏的面庞此刻被浓浓的忧愁所笼罩,目光直直地望向他,眼中满是忧虑与心疼,轻声说道:“你竟然要去冒如此巨大的风险!倒不如......”说到此处,她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是否该继续说下去。

听到这里,他的眼眸瞬间暗沉下来,他倒是要好好听听她这次想说什么混账话。

上次她居然跟他提出“各自安好,互不打扰”这样的话,着实把他气得不轻。他原本的打算是无论她愿意与否,先占了她的身子再说。

然而,最终他还是狠不下心来,他想到她每日在后厨辛勤忙碌,或许心情会因此而烦闷。于是,他费尽心思,安排自己的暗卫长石重贵将她带出后厨,让她能够欣赏荷花,出来散散心。

可她哪里知道,就在那天中午,他有多么忙。陛下一直忙着和他商讨朝中至关重要的机密部署。但即便如此,他仍惦记着她,只得装作肚子疼,急匆匆地跑出来安抚她。

他的暗卫长石重贵向来都是留作关键时刻保命之用,而今却被派来替他传递消息、从他家里接他的人女出来和他幽会,连他自己都觉得此举实在太过荒唐。

如果她胆敢再次口出狂言,说些不知死活的话,那么他也顾不得许多了,索性就在这狭小的马车之中要了她。毕竟,她迟早都是他的。

“说啊,不如什么?”

你敢说,我就敢做。

她讪讪地笑了笑,“怎么一下子那么凶啊,像是要吃人?”说着,她把手搭在李景的胸前,两人调整了一下姿势,李景用力地拥着她。

“不如我们换个话题。”

“嗯。”李景心里轻哼,算你识相。

“那我成为了国公爷的夫人,是不是要学很多礼仪啊?”王三娘仰起头看他。

“那是自然,国公夫人的身份尊贵,言行举止皆需合乎礼仪规范。日后,我自会为你安排教习嬷嬷,教你各种礼仪规矩,母亲和嫂嫂也会教你,莫要忧心。”俊美无双的男子的箍着她的腰身的手,轻轻地掐掐她的腰肢。

“哇,那会不会很累呀?我在公众场合都不能肆无忌惮地大笑了。哎呀,阿景,你娶我,我也是发愁呢,我要学那么多东西。”王三娘微微皱起眉头。

“我为了你,要去劝降齐王,那齐王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此番前去,少不得兵戎相见。我不仅要劝他归降,还得回来跟陛下谈交换条件,为我们的未来铺路。”李景把脸贴在王三娘的脸上,轻声呢喃,“柔柔,你就为了我,牺牲一点行不行嘛?到时候你就学一下,当着众人的时候,你就按规矩来,展现出国公夫人的端庄仪态;我们两个单独在一起,你就不要那么拘束,自由自在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行不行?”

“好嘛,好嘛,阿景。那为了你我就辛苦一点。”王三娘嘴角上扬,她紧紧地回抱住李景。

“哪,现在,自己把衣服脱了,我亲一下 好吗?”他盯着她。

“不要 ,外面的人会听见的。”

“可是,我这么为我们成亲谋划,你却想一走了之,你知不知道,柔柔,我这里很痛。”他按着心口,痛心疾首地说。

他咬着她的耳垂,暧昧地说:“柔儿要好好补偿我的。”

“好嘛,好嘛。”王三娘扯开腰肢上的绸带,衣裙顿时散开。

李景埋下头,

马车里传出女子若有似无的轻微呻吟。

中途休整的时候,李景拿着三娘白色的绢帕擦拭着他洁白,修长的手指,似笑非笑地看着缩在马车角落,满脸通红的女子。

之前,他对她还是太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