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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鹿缈还不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心想她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像她这种干脆果断,勇敢无畏的女孩,决定要做的事从来不后悔。

然而当她真正见识到,那隐秘而壮观的景象。

她吓得身子往后弹开,当即要逃下床。

脚还没沾地,就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拽回去。

“跑什么?”

鹿缈被男人结实宽厚的胸膛困在身下,她双手护胸,害怕得蜷缩在他危险的气息里,“有……有点吓人。”

“呵。”

傅时樾被她逗笑,笑声闷在喉咙里,挑了下眉,“说好不临阵退缩?”

鹿缈还是拼命摇头,忍不住抬手捂住眼睛,“不要……很吓人。”

傅时樾看她都快吓哭了,轻轻叹息一声,掀起被子把彼此卷进去。

被子里黑漆漆的,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傅时樾拿开她的手,粗糙的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鹿缈,我不想吓坏你,但你要想清楚,我不是你这个年纪的男人,如果你要接纳我,你就得接纳我的一切。”

男人的呼吸很近,鹿缈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心里更加打退堂鼓,咽了咽口水说,“我、我知道,你先让我做好心理准备,我们改天再探讨……”

“晚了。”

她的手被拽了过去,皮带的紧紧缠绕让她双手分不开。

“乖,别躲。”

傅时樾亲吻她的耳根,安抚她。

她听话的放松神经,像捧水中的月亮一样,试着去捧起。

男人舒了一口气。

那一刻,她终于明白了皮带的用处。

……

鹿缈看着摩擦得通红的手腕和掌根,觉得自己太疯,太大胆了。

小小年纪就跟一个比她大这么多的老男人厮混。

但她不后悔。

从浴室里出来,满足后的男人躺在床抽烟。

他目光凝视裹着浴巾出来的鹿缈,眼眸瞬间暗了下去。

鹿缈脸颊粉粉的,有些支吾地说,“我没有那个换了。”

她手指紧紧捏着胸前的浴巾,粉色的指甲盖透出羞涩的少女红。

傅时樾吸完最后一口烟,捻灭在烟灰缸里。

起身穿衣服,出门去给她买。

临走前,他拉着门问,“什么牌子?”

鹿缈脸红得实在没力气回答,“你看着买就行。”

他点点头,关上门走了。

鹿缈坐在床上等他,看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夜色,才意识到,原来天都黑了,难怪会觉得手酸。

傅时樾回来时,给她带了一包卫生棉,还有一杯热可可。

是医用牌子的卫生棉,傅时樾很聪明,知道买贵的不会错。

鹿缈赶紧去厕所换了,出来捧着热可可。

看她捧在手里没喝。

傅时樾问,“烫?”

鹿缈脱口而出,“还好,跟你身上的温度一样。”

傅时樾看她手捧的姿势,意味深长地笑了,“我去冲洗下,待会带你出去吃饭。”

鹿缈还没意识到他在笑什么,等她低头看着捧着的热可可,耳根子瞬间烫了起来。

她连忙掩饰尴尬喝了两口,胃里暖和,腹痛也减轻不少。

……

阑城昼夜温差大,鹿缈出门忘记看天气了。

“我的行李在酒店,但我带的都是夏装,也指望不上。”

她穿着针织衫和长裙,出去肯定会冷。

傅时樾把外套罩在她身上,“先去吃饭,吃完饭给你买。”

男人的夹克很大,但很温暖,有着他身上淡淡的乌木香,和怎么都洗不去的烟草味,令她有着沉迷。

鹿缈看他穿着单薄的衬衫,“你把衣服给我穿,你不冷吗?”

“不冷。”傅时樾让她把手放在衣兜里,搂着她出门。

阑尧古镇晚上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民宿就在古镇里,他们不需要开车,楼下就是各种饭店和小吃铺子。

鹿缈看见好吃的就想买,但她的胃口很小,吃两口就觉得腻了。

傅时樾看出来她吃不下,“给我吧。”

“你不嫌弃我吃过的吗?”

傅时樾看了她一眼,目光深深落在她糊了一层糖蜜的小嘴上。

哦,他们早就一起吃过一块红烧肉了。

何况都不知道被他亲过多少次。

鹿缈脸颊绯红,觉得自己问得好多余。

于是她也很自觉,想吃就买,吃不完,剩下的就交给傅时樾来解决,就这样把阑城特色美食尝了个遍。

她转过头来问,“好不好吃啊,你都往嘴里塞。”

傅时樾摇头,“没吃出什么味道。”

“……”

鹿缈叹息,“有你在,我不用怕浪费了。”

不仅要充当她的垃圾桶,还要帮她拎大包小包,脖子上还挂着她的包包,像个行走的衣帽架。

鹿缈看他这样觉得很好笑,哪还想得起他的身份地位和显赫的背景。

在这充满人间烟火气的地方,他一身的光耀都退散在闹市中,此时,他只是一个宠爱她的普通男人。

吃完逛完,他们又回了民宿。

既然决定好要跟这男人“私奔”,她当然不会再回酒店。

当晚鹿缈枕着手躺在床上,看着令人眩晕的灯光,心想她从小任性到大,这大概是她干过最疯狂的一件事了。

浴室的门在这时推开,傅时樾穿着浴袍走出来。

她的目光自动移过去,看着他水珠流淌又性感结实的胸膛,视线跟随他来到床边。

傅时樾背对着她坐下,“行李我让沈律明天送过来。”

鹿缈知道他是在告诉她,没有干净的衣服可换,晚上只能这样将就过。

鹿缈“哦”了一声,伸手拽住他的浴袍带子。

傅时樾背影微微一顿,转过头,鹿缈满眼真诚,“穿着这个睡不舒服。”

她坐起来,被子自动往下滑。

“我也脱了。”

灯光笼罩着她莹白的娇躯,她只穿了吊带和小短裤,大片雪白的胳膊腿露出来。

傅时樾呼吸一滞,目光在她身上凝神了片刻,掀开被子上床,扯开浴袍,伸手把鹿缈捞进怀里。

肌肤相贴,傅时樾的体温明显要比鹿缈烫。

鹿缈娇娇小小的一团,趴在傅时樾宽厚温暖的胸膛里,觉得很知足,懒洋洋地把玩起他的手。

他的手掌里肉眼可见的硬茧,摸起来又干又硬,手指粗长,骨节突出,手背的青筋一直延伸到结实的小臂。

鹿缈跟他掌心相贴,“我的手比你小好多。”

“我也比你小好多。”

她喃喃自语,“所以你要好好珍惜我。”

傅时樾把她往上提了提,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跟自己平视。

“还不够珍惜你?”

傅时樾在外面使唤别人,在她面前,被她理所当然地呼来唤去。

陆衍他们都知道傅时樾只是沉默寡言,但并不是个很好惹的人,她却总觉得他脾气很好,一次次肆无忌惮的试探他的底线,这是什么原因,因为他的耐心和好脾气都只给了她一个人。

傅时樾把手枕在脑后,看着趴在他身上的小人儿,“我哪里没做好,你跟我说。”

鹿缈搂着他的脖子,哼唧一声,“目前到没有,但我是警告你,不许得到不珍惜,还有你要对我再好一点……”

“不知足。”傅时樾把手抽出来,捏了捏她挺俏的鼻子。

“就不知足。”

他嗤笑,“你想要我的命。”

“就要你的命。”

鹿缈扑过去咬他的下巴,尖尖的小虎牙,厮磨他略微粗糙的皮肉。

傅时樾吸了一口气,“牙痒痒?”

鹿缈松开他的下巴,娇哼,“你怎么知道?”

“给你治治。”

大手卡住她下颚,低下头,用力咬住她的小嘴。

“唔……!”

快、快放开!

鹿缈拼命锤他的胸膛,傅时樾任她打,反正他照亲不误,把她压在身下她就动弹不得,他便可以随心所欲地欺负她。

就这么闹腾了一夜。

第二天果然,鹿缈的生理期导致床单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