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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都市言情 > 赶山重生1980我能单手锁熊喉 > 第118章 呀!野猪!好大一只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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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呀!野猪!好大一只嗳!

“叮铃铃,叮铃铃……”

陈大河牵着借来的那匹老马儿,

拉着爬犁慢吞吞地走到了屯子口儿。

马脖子上的铃铛儿跟着脚步儿一颠一颠地响着,

抬头望了望,

柳树屯儿的炊烟已经袅袅升起,

陈大河拢了拢身上的军大衣,嘴里头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

“一更月牙儿出在了东山,林黛玉在潇湘馆内唤声紫鹃呐啊……好姻缘变成了掉泪的姻缘呐,贾宝玉他变了心田啊~……!”

小雪片子儿不紧不慢地从那灰不溜秋的天上飘下来,

落在厚实的棉袄上,

又悄没声儿地化了。

下午三四点钟的光景儿,

天色已经开始擦黑,

屯子里的烟囱一个劲儿地冒着烟儿,

空气里头飘着的那股子年味儿,浓得化不开。

牵着马儿进了屯子,

屯子里的土路两旁儿,

孩子们穿着花花绿绿的棉猴儿,

脑袋上戴着雷锋帽儿,

脚底下穿着棉乌拉,

正兴高采烈地放着鞭炮,

“噼里啪啦”的炮仗声让整个屯子都闹腾了起来。

陈大河看着这些小家伙们嘿嘿一笑,

自个儿小时候一到过年,也是这么满屯子撒欢儿跑。

屯子里的房子大多是小土房,

窗户上贴着红红的窗花,

门框上挂着冰冻的灯笼,

门口的两边贴着对联,

红纸黑字,透着喜庆。

陈大河经过一家门口,

看到几个妇女正围在一起剁饺子馅,

“咚咚咚”的剁馅声直接传出屋外。

陈大设瞅着爬犁上的大野猪,

今年要好好置办一顿年夜饭,

让自己和小花崽儿好好过个年。

“大河哥。”

“陈大哥。”

路上不时有人跟陈大河打招呼,

陈大河脸上堆满了笑一一应着。

“哟,大河,你这啥时候搞了这么大的野猪回来?”

一个眼尖的汉子手舞足蹈地迎了上来,

眼睛瞪得像铜铃似的瞅着爬犁上的野猪。

话刚说完,

旁边另一个戴着狗皮帽子的中年人立马接了话茬,

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头比划着野猪的大小:

“哟,这野猪够壮实的,今年年夜饭得香死个人儿啊!”

陈大河乐得合不拢嘴,

拍打着爬犁上的雪得意地回应道:

“嘿嘿,这不是眼看着要过年了嘛,想打个野味过个好年。”

“这不,我硬是运气好,在林子里头转悠了大半天,这大家伙就攮我枪口上了。”

汉子一听,直接竖起了大拇哥:

“我的个娘唉,大河你这可不光是运气,这是真本事啊!”

狗皮帽子的中年人摸了摸下巴跟着道:

“就是就是,大河打猎的手艺咱屯子里谁不佩服?回头要是有时间可得好好传授传授经验啊!”

陈大河闻言笑呵呵道:

“得了得了,你俩就别捧我了。”

“晚上要是不嫌弃,都上我家,咱们炖上一锅肉,再烫上两壶烧酒,好好唠唠嗑,热闹热闹。”

两人一听,眼睛都亮了,连声答应:

“那敢情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啊!”

陈大河笑着摇摇头,

牵着马继续往家走。

想着家里的小花崽儿,

还有那南方人买虎皮的两千块钱,

脚步不由得轻快了几分。

路过供销社,

瞅着里面挤满了人,

都在抢购年货。

这时候的供销社,

是屯子里最热闹的地方,

卖的东西也都是这时候特有的,

玻璃瓶装的橘子汽水、

大团结牌的香烟、

各种颜色的糖球,

都是孩子们过年最盼着的。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屯子里的灯火一盏盏亮起,

陈大河的家也快到了。

……

“吱呀”一声,

陈大河推开了门,

瞅着亮起灯堂屋愣了愣。

自个儿不是把小花崽儿托付给柳婶子了么?

这时候家里咋还亮着灯呢?

难不成是梅花那帮人又来找事儿了?

这么一想,

陈大河的手下意识地摸向了后腰的手枪,

眼神一紧,

迈开步子就往堂屋走。

穿过那破破烂烂的院子,

陈大河站在廊下刚要伸手去推门,

里头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紧接着,

“吱呀”一声门开了,

一个戴着啤酒瓶底子那么厚的眼镜的男人出现在门口。

“哎呀,陈师傅,侬回来啦!”

陈大河瞅着青年一愣,

赶紧把摸枪的手往回一带,

悄摸儿地把手枪别回后腰:

“你……你们咋还没走呢?”

话音刚落,

陈大河就听见屋里头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

皱了皱眉头,

往青年身后一瞥,

只见门帘子一挑,

三个人影挨个走了出来。

领头的是柱子,

那身板儿在厚实的棉袄里头显得更壮实。

紧跟在柱子后头的是个戴眼镜的中年人,

头发有点儿花白,

穿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中山装,

上衣兜儿里插着好几支钢笔,

活脱脱一副八十年代老教授的样。

最后露脸的是个女青年,

穿的七八十年代知哥知妹的打扮,

一件蓝色列宁装,

头发编成俩麻花辫,

脸上啥也没涂,

瞅着门口的陈大河眼里带着点儿好奇。

“大河,这是李教授,这蛮子的老师,这三人等你一天了。”

说着,

柱子朝着陈大河挤了挤眼:

“说是有啥重要事要找你。”

陈大河闻言刚想说话,

李教授赶忙走上前伸出了手:

“陈师傅啊,侬的名气,我老早就有听讲了。”

“我们今天特地跑一趟,真是有急事想要麻烦麻烦你。”

陈大河听着这话有点懵,

又一个南方人?

这些人不会是南方什么大学来东北搞研究的吧?

挠了挠头,

陈大河正想开口询问,

却听到李教授身后的女青年突然惊呼一声:

“呀,野猪嘞!介大一只啊!”

陈大河一听这声音,愣了,

女青年那股子江南女子的软糯劲儿,

让自己这个东北汉子都觉得耳朵根子软和。

微微张了张嘴,

陈大河露出一丝呆呆的笑,

这南方姑娘的声音,

真是甜得跟糖似的,

东北的娘们儿可说不出这样的味儿来。

一旁的柱子也是笑眯了眼:

“大妹子你这声音真是好听,跟咱们这儿的冰碴子一样,清脆又不硌牙。”

这话一出口,

柱子自己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陈大河也被柱子的比喻逗乐了:

“柱子,你这是啥比喻啊,冰碴子哪能比得上人家姑娘的声音。”

陈大河边笑边瞅了瞅那位女青年,

只见她被柱子的话说得有些不好意思,

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那模样儿在雪白的背景下显得更加动人。

女青年羞涩地低下头,轻轻咬了咬嘴唇:

“哎呀!你们这些人哦,真的是喜欢瞎开玩笑额。”

陈大河瞅着那女青年说这话时微微皱了皱眉头,

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带着点江南女子的娇柔和俏皮,

真好看嗳!

“陈师傅?陈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