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合作方式让黄晓歌有些意外，要说他们是上下级关系吧，不太像。
说他们是情侣关系吧，总是少了点情侣间的亲昵。
她跟他们也不熟，就没敢多问。
所有的事项都谈好之后，她就出了合同，沈蕴蕴和唐煜一人拿一份看，该补充的地方补充补充，该修改的地方修改修改，最后双方都没有问题了，就签下了合同。
黄晓歌从来没有见过哪个自然人能签下这么大单子的。
这边签完合同，沈蕴蕴当场转账，钱一到账，合同就给了沈蕴蕴一份。
他们谈生意的过程中，沈蕴蕴感觉很轻松自在，笑着说：
“我其实还要订购一些保暖裤，但你们怕是吃不下这么多……”
黄晓歌连忙说：“能吃得下，不瞒你说，我们很多工序都可以分出去做，只需要赚取中间的差价，或者不赚钱，其他的工序能赚钱。”
其实就是他们本身就是加工厂，但他们还有代加工厂。
所以她才说多大的单子都能吃得下。
这一点沈蕴蕴也不觉得意外，找代加工厂不是什么稀罕的事。
“既然这样，那保暖裤的样品也拿过来看看吧。”
“稍等。”
黄晓歌很快就把保暖裤的料子拿过来给沈蕴蕴看。
沈蕴蕴摸了摸那些料子，弹性很好，也很厚实。
保暖裤报价更便宜，八块钱一条。
又是一番讨价还价，最终定价六块。
沈蕴蕴表示他们不能偷工减料，挂着羊头卖狗肉。
黄晓歌一再表示他们绝对不会干这种事，她还想跟她长期合作，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这边生意都谈好了，天也快黑了。
黄晓歌说：“刚好也到了饭点了，不如我们一起吃个饭？”
“好。”沈蕴蕴没有拒绝。
黄晓歌又另外叫了一个男同事，陪同沈蕴蕴和唐煜一起去吃饭。
吃完饭又安排去唱歌，被沈蕴蕴给婉拒了。
回到酒店，她意外在酒店走廊上遇到了上午遇到的那个女孩。
“你们是不是找我领导告状了？”女孩上来就是劈头盖脸的质问。
沈蕴蕴和唐煜都一脸的莫名其妙。
这人有病吧？
“你们跟我领导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下午，难道不是在说我坏话？你们怎么能这样？你们救我，我很感激你们，可你们也不能因为我没有给你们送感谢的礼物，就在背后给我捅刀子吧？”
女人说着眼泪汪汪，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沈蕴蕴佩服她佩服的五体投地，她不仅自己脑补了一些不存在的事，还找好了理由，使她脑补出来的事看起来顺理成章。
这自成一系的逻辑真是出人意料。
她并不惯着她，直接开怼：“你谁呀？还值得我说你一个下午的坏话？你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格？有病就赶紧去治。”
“就是，有病就赶紧去治。”唐煜也忍不住吐槽，什么人啊？
女人哭的稀里哗啦的：“你们为什么都欺负我？为什么都欺负我？我都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们为什么还要欺负我？”